“不……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罗雅丽气喘吁吁的说道,季清凉见状。不仅摇了摇头。随后递上已经调好的酒。
“谢谢!”接过酒,罗雅丽直接大大的灌了一口。才又说道:“这…都怪刘羽辰那小子。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迟到?”
似是被看透一般。季清凉笑着问道:“数据又出错了吧?”
喝着酒的罗雅丽,瞬间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尴尬的笑着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
“你找我来喝酒。不会是…姓夜的,又缠上你了吧?”
罗雅丽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不停的回绕。“姓夜的,又缠上你了吧?”
就像歌曲里唱的一样:只要爱错一个人,心痛比快乐更真实,爱为何这样的讽刺……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喝下半瓶黑方。
罗雅丽也同样小脸儿绯红,目光迷离的坐在地毯上,丸子头也歪到一侧,一手搂着酒瓶,小嘴儿里振振有词,“清凉,你说…为什么。刘羽辰老是针对我?”
刘羽辰推开包厢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昏暗的房间里,罗雅丽抱着酒瓶趴在桌上,牛仔裤下修长的双腿随意的屈在身侧,鞋子也踢掉了……
醉酒的罗雅丽,尽显可爱,一颦一笑都是藏不住的风华;桃花眼里水汪汪,清澈无辜;红唇边有淡淡的水光滋润,娇艳欲滴,尤其慵懒的动作竟带出一丝颓败的性感。
刘羽辰快的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脸色不佳的季清凉,默默地关上了门。
季清凉伫立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平静冷沉,隐约还能听到从罗雅丽口中飘出来的酒后醉语,‘清凉’二字,尤为明显。
朦胧中罗雅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眼前。挺拔,英俊,卓越,气度非凡。
只见其茫然的歪着头,悄咪咪用手背捂着嘴,脸蛋绯红,暗自嘀咕:“唔……清凉,这个酒吧!还有特殊服务?”
季清凉:“……”
刘羽辰短暂的静默,跨步走到罗雅丽身边,微微倾身,目光专注,指尖在她的额前点了点。
罗雅丽懵懂的晃了下头,伸手在额前拨弄了两下,眨着水灵灵的眼眸,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你戳我干什么?”说完,转身又对季清凉道:“清凉,就是他…老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话音刚落,罗雅丽便抱着酒瓶睡着了,而季清凉则将目光冷冷的看向自家弟弟道:“你欺负他了?”
闻言,刘羽辰的动作一僵。眼神中带着些可怜巴巴,否认道:“姐,冤枉啊!我可没有欺负他。”说着,将目光看向罗雅丽又道:“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酣梦中有一双手,抱着她轻抚她烫热的脸蛋,那指尖微微凉,动作很轻柔,她感觉自己是被呵护在掌心的珍宝。
这个梦,很甜。
清晨,一缕暖阳从疏薄的云层倾泻窗中,朦胧的光晕打在薄被上,静谧安详。
罗雅丽卷翘的睫毛颤了几下,白皙的手背贴在头顶,轻轻拍了拍。
“嗯,头疼!”
室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半饷睁开眸子,迷蒙的眼神有片刻的怔忪。
眼前是灰白的背景墙,两侧悬挂着欧风廊灯,简约大气的实木家具,以及她身上灰色的绸丝薄被,全然陌生。
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肩膀微凉,她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吊带雪纺睡衣,身体没有不适,可……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再往左边看去,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着她昨天穿过的衣物,显然是清洗过的。
罗雅丽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踩在柔软的波斯毯上,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