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9. 被下了蛊

程以清“沈楸……沈楸？”

沈楸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听到了程以清在叫她。

沈楸“嗯……”

眼睛没睁，嘴巴也没张，就这样迷糊地哼唧了一声。

显然，是还没睡醒。

程以清“沈楸，醒醒。”

程以清“你到家了。”

程以清好脾气地又叫了两声。

闻言，沈楸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睛还没聚焦，入眼一片模糊，沈楸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人的脸。

她忽地把脸凑近，程以清心里猛的一跳，但并没有向后躲开。

渐渐地，对焦上了，沈楸看清了面前的人儿被放大的精致面孔。

沈楸“是程以清呐。”

沈楸娇憨一笑，坐直了身子。

打了个哈欠后，思绪慢慢回归，沈楸看了看车窗外。

沈楸“我到了？”

沈楸看向程以清，依旧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睛。

程以清“嗯。”

程以清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沈楸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着他，程以清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蛊似的。

程以清打开车门下了车，让沈楸往他这边下去。

刚刚睡醒，沈楸的脚步有些虚浮，刚下车就一脚踩空了，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程以清“小心！”

程以清慌忙上前去接住沈楸。

沈楸瞬间扑进了程以清怀里。

天呐……

沈楸刚还有些朦胧的睡意此刻瞬间消散，小巧的耳朵红得好像能滴出血来。

沈楸“谢谢……”

程以清扶着沈楸站直了身子，沈楸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了谢。

程以清“没事。”

看着沈楸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程以清的眸里盈满了笑意。

程以清“现在清醒一点了吗？”

沈楸“嗯嗯。”

沈楸连忙点头如捣蒜。

程以清“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沈楸“好。”

沈楸怯怯地抬头看了程以清一眼。

见他垂下眼睑，有一抹清淡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

这是她除了程以清打人的那次，第一次见他笑。

沈楸察觉到自己的心软软地陷下去了，脸也开始微微发烫。

沈楸“那我走了。”

程以清“好。”

沈楸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去，见程以清还没有上车，依旧站在原地目送着她。

沈楸不由心跳加速，对程以清挥了挥手。

沈楸“再见。”

程以清“明天见。”

沈楸“好。”

沈楸感觉自己的心里仿佛住进了一只欢快的小跳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