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切脉之术

何问天洗完衣服，看一下天也正午了，夏阿姨有可能不回来了，就去诊室问李天元：“老爷子你看中午吃点什么，就剩咱俩了”。老爷子睁开微闭的双眼：“平时总吃炒菜吃的有点腻了，你夏阿姨天天下班还侍候我，也不好意思说。今天中午就换个口味，来碗炸酱面吧，最好北京口味的，会做吗”？何问天大声道：“您是不吃不知道，吃了吓一跳，老爷子您就擎好吧”！

来到厨房合好面，用盆扣上放在面板上醒着。再将一块五花肉切成小丁，炒勺放上油，抓几粒大料炒香捞出扔掉，放入肉丁炒至断生，下入大量葱花炒香，放料酒、生抽、十三香、甜面酱、黄豆酱和少许白糖，小火炒出香味，煨一小会儿，放味精鸡精装碗。

再准备菜码：袋装青豆煮熟，水发木耳切丝，黄瓜洗净切丝，拉个蛋皮切条，水萝卜洗净切丝。锅里烧开水，放入擀好的面条，熟后投凉装入两个大碗，放上菜码，浇上酱卤，一碗留给自已，一碗端到了老爷子面前。

李老爷子：“还象那么回事，不知道口味咋样”。何问天：“象不象做笔成样，您老尝尝就知道了”。老爷子把面条菜码搅拌一下，让上面都挂满酱汁，然后大快朵颐起来，何问天坐在对面也吃起来，老爷子吃完一摸嘴巴，然后大拇指一挑，冒出两字“地道”。

何问天收拾完，来到前厅，老爷子说：“反正没啥事，下午就教你诊病的望闻问切：

望诊，是看病人的情况，面色是黑呀，还是黄色，或看看舌苔状况；

闻诊，就是闻闻病人身上有没有特别气味，口里是否口臭等；

问诊，就是询问以前病情如何发生，现在病情发展情况；

切脉，就是用手切住脉门来诊治，或摸腹部有无肿块，也算切脉”。

何问天在旁边认真听着，老爷子呷了口茶水，又继续讲解：“今天重点讲的是切诊，三指手指搭住寸口，寸口动脉和心肺经脉都相通，通过切脉的浮脉或沉脉判断病情的轻重与否。还有数脉、滑脉和弦脉等，数脉就是脉数一分钟超过90下，一般为热症、阴虚和虚阳。

滑脉就如滚珠流动很快，一般指孕妇的脉象，相对应就是涩脉，较沉慢，大多数就是气滞血淤症状。弦脉就是象按在琴弦上一般有节奏感，坚挺有力多表现在青少年身上，如若松弛，各种生理机能就需要调整，多指老年人。一下午学这么多，就足够了，回去好好体会一下”。

何问天早就烂熟于心，取出《本草纲目》研究起来。这时李振回来了，略微带点酒意，何问天想去扶他，李振摆手不用，就坐在沙发上，何问天忙给李振从冰箱拿瓶饮料，李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灌了一大口，感到舒服多了。

李振就问他，早上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何问天就把葛县长如何阻挠，段龙行凶，金钱赔偿等如实说了。当李振听说段龙要加害父亲，被何问天给拦下，可能是喝酒的原音，心情格外激动，握着何问天的手久久不撒开。

何问天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对他说：“振哥，下午老爷子教了我切脉，要不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准不准”？李振也来了兴致，把左手伸过来，何问天象回事是的，把李振的胳膊搭在自己腿止，取中间三指，按在寸脉上诊断起来：李振的脉象时而象弦脉中的坚挺有力，又有间断性的虚弱感。

将诊断的结果告诉李振，他也没见过。两个人一同去问老爷子，老爷子又给李振搭脉确认，然后“啪”的扇了李振一耳光，气得胡子都在颤抖，指着李振大骂：“小小年纪资质平平，我废了多大苦心，把你提升到暗劲，可是还不到一个月，就破了童子身，功力增长是不可能了，如不苦练，会掉落到明劲中期”。

李振都听傻了，酒劲全无，如泥塑般直呆呆坐在地上，中午由于自己和女朋友都喝了点酒，神志不清就到酒店开房，干了苟且之事，把自己这一辈子的前程全赔上了，自己的一时之消魂，换来终身遣憾，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