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醒过来。
遥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从木板缝隙中透过的光亮亮暗暗,估计也就一个日夜,但漫长的总让人觉得是一个春秋。
那个男人很早离开,幸运的是他还没有回来。虽然嘴上总是叫嚣着,吐露这一些恶心的话,但在这副自以为是的人的外表下,还是一个点头哈腰谄媚讨好的哈巴狗灵魂。
长时间的昏睡让她本来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但酸痛的脖颈和被固定住僵硬的身子让她颇为难受。手腕扭了扭,粗砾的绳子摩擦着本就捆红了一圈的手腕,只是让痛觉更加明显,倒也没有挣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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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四爷,到处都找过了,没有找到。”
挥了挥手让他离开。然后无力地撑起下颔。他一晚上没睡,连夜将那卷宗看了一遍又一遍,也许是真的没有办案天赋,唯一变化的就是被抓得如同鸡窝一般的头发。眼皮下沉,但这不是睡得时候,案子没解决,人还没找到。
路垚“老乔,可能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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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醒了吗,我的遥小姐。”
伴随着男人的声音的是,他奇奇怪怪的脚步,他不怎么抬脚,每次都是任由鞋底滑着粗糙的地面,留下那种令人牙酸的刺耳鸣声。
龙套“我今天可是差点失去你了,想不到那群巡捕也不蠢,竟然能找到之前那婆娘住的房子,只是他们可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栋。”
他手想触摸她的脸,但是被躲开了。这次罕见的他没有生气,也许又是什么来日方长?
龙套“你说是不是你的男人再找你啊!诶,不对,他已经不是你男人了。你只属于我,永远。”
絮絮叨叨地,他的思路很混乱。
龙套“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奴隶。我不会打掉你的孩子,我会容许你留下主人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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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查了药房的记录,这个打胎药是何府的管家买的。”
乔楚生“走,抓人。”
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可以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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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妄“滚,离我远一点。”
“啪。”
巴掌拍过侧脸,遥妄的头被打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左耳也是嗡嗡嗡地,估计是耳鸣了。
龙套“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那双手毫不客气地将遥妄旗袍领口扯开,粗鲁地掐着肩、脖。她皮肤本就敏感,留下的到处都是青黑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