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我们还有几个将来？还有几个可以爱你的年岁？

　　-

　　“谢谢你……”我蒙在被子下的声音闷闷的：“又救了我一命。”

　　又？

　　是啊，又救了我一命。

　　这次的车祸过于凑巧，让我不得不将矛头指向那个女人。

　　边白贤身边的，那个女人。

　　病房里久久没有声音，我小心翼翼露出一双眼睛，却不偏不倚对上一双深邃的眼。

<img src="a0.jpg" width="290" height="435" />

<img src="a1.jpg" width="340" height="433" />

　　“如果你死了……嗯，好像也不错。我认识几个专门奸尸的朋友。”

　　我不敢躲，也不敢移开视线，我不敢知道当时我的神情，多么复杂。

　　他的唇很软，天的光很晕。

　　如梦似幻，却在下一秒，凶残的吻由浅入深，大脑空白，几欲窒息。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大概，就这么死了，死在他的身边，不管不顾，也是好的……

　　“文锦字，你可真贱啊！”

　　他说什么？他说我贱……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就那样死了呢？

　　“呜呜呜……白贤……白贤抱抱我……”亦生亦死，只要有他在，我都不怕。

　　“白贤……”我好怕他走了，他似乎想走了……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将他留下？

　　边白贤此刻真的纠结，所以，他搞不懂我在耍什么花样。亦真亦假，因为是我，所以他忍耐。

<img src="a2.jpg" width="360" height="540" />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

　　“白贤……我爱你……不知道有没有迟了……但我真的好爱你……”

　　“我们私奔，好不好？”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死而无憾了……怪我，当年别无选择……呜呜呜……白贤，你回答我，你回答我……”

　　他心脏一紧，像被人攥得无处安放，将我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