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活该,是不是自作自受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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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的?没看到我哭得很伤心么?
“……我,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边白贤自知从不会安慰别人,他一把把我拥入怀中,紧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不停地又打又骂,最后还是任由他,趴在他怀里又是哭又是笑。
原本在这艘客轮上的我,孤立无援,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那种无力的绝望,现在想想还是后怕。
“喂!换好了吗?”是南宫金言不耐的嗓音,我下意识肩膀颤抖了一下。
边白贤右手关上门细心反锁,左手打开花洒搂着我的腰,随后身体紧紧贴上,滚烫的吻在水滴下淋得湿滑。
“怎么不说话啊!?是死在里面了吗?”南宫金言暴躁吼道,“喂,没死回一句话!喂!!”
浴室的门隔绝得只剩下水声和彼此的心跳,无法言说异样的感情愈来愈清晰,在气息的交缠中升温。
前额发梢不断滴落的水珠顺着脸庞往下,南宫金言不似我们这般还有心思调情,他暴躁疯癫得连续踹门。
相比之下,南宫金言的暴躁真的有够可笑。
边白贤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亲昵的感觉萦绕很奇妙。
“Shit!”南宫金言的怒吼,然后是踹门的声音。
“阿牛阿力,你们俩愣着等饭吃啊?快过来帮忙啊!看看那小贱婊是死了还是活的!”
边白贤再蜻蜓点水般轻啄一次我的唇,我和他均低低一笑,眼里划过一抹意味不明。
几分钟之后,我们换上阿牛和阿力的服装,搜刮走南宫金言的小手枪和一把写着“军火库”的钥匙。
“阿牛,少主找你有点事。”
我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叫的是我,嘿嘿敷衍笑过,随着那个高大的黑衣保镖绕过一堆堆人群。
幸好幸好,阿牛的体型和我差不了多少,否则刚出来又得被抓回去啊。
黑衣保镖恭敬的停在一间客舱外,我也装作很恭敬,提心吊胆地推门,进入,锁定目标……
?_ ?
边白贤?不对,他不是冒充阿力去了吗……
夜永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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