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治就有半月之久了。
已入了秋末,临近入冬。
轰——
银弥扎下最后一针,瞥了瞥眉,顺手拿了几根针向门外走去,“陈情,你想我往哪扎!”
四处看了一遭,没寻到人,仔细又扫了一遍,人躲在魏无羡身后。
魏无羡看着银弥手中的几根银针,咽了下口水,弱弱笑着,“那,那个,银弥啊!你先别冲动,把针放下,你看忘机琴的的手多巧,给你做了好些件狼皮大衣。”
“一月不到,他杀了一百多头狼。”银弥咬牙。
魏无羡语塞,他能怎么办,管不住啊!而且,谁让你说随便身上的伤是狼咬的。
外面吵吵闹闹,屋内安静的很。
避尘在随便身边一直守着没日没夜的守着,精神高度集中显得十分的疲惫。
经过数日的疗伤,随便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那晚严重,可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向,银弥的每一次施针,床上的人都面无表情。
避尘沙哑的声音说着,“随便,好久了,你疼不疼……快点醒好不好,我们不扎针了。”
魏无羡和陈情这么惧怕陈情扎针,肯定很疼,所以,快点醒好不好,我们不扎了,你说过……
会等我回来的。
我回来了,醒醒……
……
“夷陵老祖的佩剑又如何,还是废剑一把。”
“是啊是啊,还想高攀蓝二公子的佩剑避尘。”
“就这想母鸡变凤凰,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对啊对啊,出去历练都不带他可见就是一个累赘啊!”
“……”
“随便……我回来了。”
“流言,谁传的!”
“银弥,想想办法……”
潜意识中,有人在叫他,“随便,醒醒好不好。”
似有温热的水滴浸入心头,激起小小的水花。
避尘,在哭吗?
身体好疼,眼睛好重,睁不开眼。
云梦江氏。
“宗主,蓝二公子刚离开又留下了……几匹狼。”江澄闻言咬咬牙,魏无羡TM的有病啊,让魏无羡三番五次的拎几匹狼过来几个意思?什么玩意儿过冬礼物,云梦缺这些玩意儿吗?
而且云梦四季如春,用得着吗?
靠!
江澄,“你们自己看着办,别让我看见。”
门生有些为难,犹豫了下,“……是,知道了。”
来人欲要退下,江澄突然问道,“魏无羡他们,还在银弥那里吗?”
“嗯,在。”
“知道了,下去吧。”
待人离开,江澄停下手中的事务望向外面失神,前段时间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他不知道都不可能。
金丹……
江澄疲惫的掐了掐眉心,害,TM的真的是。
欠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