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儿,封先生还没醒吗?”
“没事的,父亲,师父一向如此,起来的晚,我们先吃早膳吧,等会儿我给师父送过去。”
“好”
莫惜幽端着封狱的早膳站在封狱卧房门口:“师父?您该起了。再睡就快到午时该吃午膳啦!师父?师父~”
突然房门被从里面拉开:“叫什么叫!催什么催!我魂儿还没丢呢!”
封狱边说着边接过莫惜幽手里的餐盘,放在屋里的桌上,随意抹了一把脸,坐在椅子上吃早膳。
莫惜幽跟在封狱身后进去,坐在封狱对面,封狱这人呢,不拘小节,也不拘泥于礼数。莫惜幽早都习惯了,要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个长辈的正对面。
“师父?您昨晚出去打架没打赢?”
噗,咳、咳、咳~咳咳咳
正在喝粥的封狱被莫惜幽这一句话问的一口粥没咽下去,呛的咳嗽了半天。
“你这个死丫头!也不问问你师父我为什么被人打了!”
“那师父?你是被什么人打成这样子了呀?听你说话都中气不足的?”
“哼!我昨天晚上去了一趟岐王府,你还别说,你未来的那夫婿啊,还真是一表人才。配的上你。”
“师父?你这伤是岐王打的?”
莫惜幽吃惊,说话声音不由得加大了些。
“话说回来,徒儿啊,你之前见过凤祁佑没有啊?”
“只见过两面?有什么问题吗?”
“那凤祁佑可能是被人暗算中毒了。”
“中毒?”
“我刚开始也没注意,我和他交手的时候看到他右手中指上一条隐隐约约的黑线一直蔓延到手腕处。”
“蛊毒?他用蛊毒压制毒性,以毒攻毒?”
“不错,我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一句话,说若是他信我,就去熙阳谷找少谷主,可解毒。”
“这毒是苍狼王庭中的秘药,名为醉梦蝶。最初中毒时只是觉得意识沉迷,,逐渐开始癫狂,刚开始隔半年癫狂一次,毒性越深每次癫狂间隔时间越短,直至完全癫狂,完全癫狂后内力全摧,经脉尽断,不治身亡。”
看起来岐王是最初感到情况不对,找了军中军医来,军医无用,又找了苗医来,种下蛊毒,以蛊毒发作的毒性来抑制醉梦蝶的毒性。
苍狼王庭的秘药除了制药之人可配制出解药之外,其他人只能以其他毒物压制。这制药之人十年前已经去世,没有解药传世。这醉梦蝶也无人能制,仅剩的一点也都下给岐王了吧?要解醉梦蝶,也只能去熙阳谷了。”
“我说,徒弟,我就这么提一嘴,你怎么这么多话?还有,这清粥小菜我吃不惯,中午我要鸡鸭鱼肉。”
“好,师父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中午鸡鸭鱼肉一样都不少。我等会儿亲自去给你做,顺道给您配些药回来,就当感谢您为了我去夜探岐王府。”
莫惜幽收拾好封狱弄的乱糟糟的碗筷,放在餐盘中,转身便要出去。
“幽儿,若是不想嫁,师父帮你!”
莫惜幽转过身,看着封狱:“师父,我不能让莫家的名声败在我手里。”
“罢了,罢了,去吧。”
莫惜幽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封狱坐在桌前,看着莫惜幽离去的身影:“你是我唯一的徒儿,我亲手养大的徒儿,无论如何,为师不会让你在他凤祁佑手里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