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安嘴角温柔的笑容一僵,大概是没想到她能猜到这些
她拿起桌上白瓷的茶杯,微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划过喉咙,声音倒不那么沙哑了
邬安你也看到了,这京城,可不太平了
是了,城里早传了消息要打仗了,朝廷也开始招兵买马,搜刮民脂民膏了
邬安这出戏若唱的好,你便能离开这戏楼了
殷商澜可离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呢?
邬安的手轻放在了她的手上,柔声到
邬安去哪儿都好,哪怕去给富人家里做妾……
邬安也比这儿安全
她的眼里有些不忍,可若乱世真的来了,哪还管这些,能留着条命苟活着便知足了
邬安听话,好好练这曲儿
殷商澜那姐姐你又该如何呢?
既然邬安把这次机会让给了她,那她自己又如何在乱世中自保呢?
只见邬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里都是幸福,语气也放柔了许多
邬安不用担心,自有人带我走
她的王,会保护好她的……
.
很快,就到了演出那天,殷商澜换上了那身戏服,端坐在铜镜前,细细的描着眉
点上唇脂,带上厚重的珠冠,每走一步,头上的步摇就跟着晃荡
她从后院绕到戏棚的后台,中途遇到一个穿玄衣的男人,高约七尺有余,眉宇间仿佛写满淡漠
那人见她后,慌张的朝后看了一眼,飞速朝她衣领里丢了个什么东西,冰凉凉滑溜溜的,直接顺着衣服滑倒她里衣的腰带处
殷商澜诶,你这人怎么回事……
她话还没说完,那人便走了,这戏服里三件外三件,她又不好把那东西拿出来,只好就这样仓促的上了台,反正落在衣服里面也看不出来
.
殷商澜走后,另一个男人跑到了后院,找到了先前的那个玄衣男子
范丞丞喂,是不是你偷了我娘的玉镯?
那只玉镯是他爹给他娘的生辰礼物,倒不说多名贵,可是那玉有滋补身体的功效,他娘可宝贵了
可今日,那只玉镯不见了,为此他娘哭了好久,那时他突然想起来,在这之前他见到过有人进出他娘的房间
而那人就是……
蔡徐坤我没有……
蔡徐坤眼眸沉了沉,他……他本不想偷的……
可是,他娘要钱买药,但是他们不得宠,范老爷不管们,管家更是将他们的月钱克扣了大半,如今他娘得了病,连份药钱都出不起
他也没办法了,才去偷了主母首饰盒里看起来还算便宜的那个
范丞丞我才不信呢
说罢便去搜他身,结果真没找到,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蔡徐坤一口气松了下来,还好刚刚把玉镯给丢了,不然被抓到的话就麻烦大了,真是便宜了刚刚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