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五)

所有人都跑回宿舍，唯独风玖月，沐颜，叶筱筱，苏清寒没有，风玖月说:“我踏上了和我哥同样的道路，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是如此的迷茫。”

　　苏清寒说：“月儿，我们的心中所小就有信仰，就是那面军旗，它就是我们的全部，我们可以为了它献出我们的生命和一切，我们同生共死。

沐颜说:“对我们来说，月儿你就是我们的信仰。

凤玖月说:“我明白，清寒，你回去吧，颜，筱我们走。

苏清寒说:“好的。"

于是他们都回去了。

队部房间里，帝梵天和残狼正在电脑前玩《英雄联盟》，残狼看看电脑屏幕：“哟，又让你挂了！”帝梵天笑了笑。残狼一把推开键盘：“不玩了！”起身看看手表。帝梵天问他：“干吗去？”残狼拿起桌上的催泪弹：“去叫醒菜鸟啊。”帝梵天说：“哎，算了吧，！”残狼有点意外：“怎么？你想网开一面？”帝梵天两腿搁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折腾了一天，她们肯定做好了准备。”残狼笑：“哟，你也会怜香惜玉啊？”

“你不觉得第一夜丢个催泪弹进去，早就成套路啦？我敢说她们压根儿就没有睡，都在等着这颗催泪弹。”帝梵天说，“你说，咱们是不是能玩点新鲜的？”残狼一听就来了兴趣：“你有什么新鲜货？”帝梵天笑笑：“给她们一个忐忑不安的第一夜。”残狼笑着点点头：“呵呵，她们做好了准备，我们偏不那么做？”

帝梵天说:“去休息吧，残狼。”

残狼说:“好，你也去吧。”

帝梵天说:“嗯。”

于是他就离开了

翌日的清晨，一轮朝阳缓慢升起，军号嘹亮，大院里一片口令声和脚步声。女兵和男兵们脸上涂着黑绿相间的伪装迷彩，戴着80钢盔，肩上挎着95自动步枪，已经列队站好。帝梵天站在队列前，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冷眼注视着她们。

女兵和男兵们站在下面，都不敢动。罗云竹戴着钢盔，几缕长短不齐的头发垂在耳边。帝梵天走到罗云竹跟前，罗云竹目不斜视。

“你，出列！”罗云竹上前一步，帝梵天看着她，“摘下头盔！”罗云竹一愣，大义凛然地高喊：“报告天狼，我不退出！”

“我没说要你退出。”帝梵天说。

罗云竹摘下头盔，女兵和男兵们一片哗然——一头漂亮的长发被割得跟狗啃的似的，参差不齐。罗云竹不为所动，站得笔直。云落憋不住笑：“哇，狗啃的都比这好看！”顾婷婷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你不心疼吗？”帝梵天看着她。罗云竹嘴唇翕动了一下：“我留了整整八年，换谁谁不心疼？”

“那为什么还要剪掉？”帝梵天说。罗云竹的眼泪就要出来了，但拼命忍住：“报告天狼，因为…我不能输！”

“你成不了特战队员的。”帝梵天冷冷地看着她。罗云竹一愣，“虽然你主动剪去了头发，但是——你没机会通过选拔。”

哗——罗云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还有你们——”天狼走到队列前面，怒吼道，“都没有机会通过选拔，一个都不可能！”下面的女兵和男只们都看着他，都不敢说话，“昨晚走了不少，现在还有没有聪明人要求退出？”女兵和男兵们沉默不语，“你们都知道结果，何必要受这份罪呢？”

“报告！”沐颜大喊。

“说！”

“这不是我们要的结果，是你想要的结果！”沭颜不卑不亢。帝梵天看着沐颜，沐颜一脸傲气，也瞪着帝梵天。队员们站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沐颜。

“你说得没错！我对你们女人就是有成见，我根本就不愿意组建什么男女子特战队，也不会让你们中间任何一个通过，那你们还待在这儿干吗？”说。

队列里，一名女兵和一名男兵流着眼泪摘下头盔，走到不远处的旗杆下，默默地把钢盔放在地上。她抬头看了看头顶飘扬的军旗，流着眼泪，敬礼。女兵和男兵们眼巴巴地看着她。叶筱筱着急地想说话，老狐狸大声说：“队列当中，不许讲话！不要干扰别人做出的决定！”叶筱筱不敢动了，沉默地看着。

又有几个女兵和男乓走出队列。远处，地上的头盔方阵越来越大。罗云竹流着眼泪迟疑着，拿着钢盔的手在微微颤抖。帝梵天看着罗云竹，没动。残狼大喊：“文工团的，出列吧！你不该承受这样的苦难。”

罗云竹咬着嘴唇，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所有人都注视着她。罗云竹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八一军旗，鲜红的军旗在风中猎猎飘舞。罗云竹含着眼泪，转过头看了看队列，所有女兵都面色凝重地看着她。残狼催促她：“走吧，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帝梵天不为所动。

罗云竹说:“对不起，姐妹们，兄弟们，我走了。″

说完，就走到不远处的旗杆下，默默地把钢盔放在地上。她抬头看了看头顶飘扬的军旗，流着眼泪，敬礼。

残狼走到队列前面，高声喊：“好了！我们继续。先宣布第一条——集训期间，队员没有姓名，没有军衔，只有数字代号！不管是干部还是战士，全部地位平等，一视同仁！”没有人回答，都诧异地看着他，残狼大声问，“都听明白了吧？现在，就撕下你们的军衔！”

唰——风玖月第一个撕下了肩上的少校军衔。”

“干什么呢？”残狼一声大吼，“注意力集中！第二条——签署遗书，交代后事。”

女兵们和男兵们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