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擦过她身旁时低声说,
“丞相权势太大,早已成为了皇上的眼中钉。你若想保住后位,最近还是收敛些好。”
【柳柳】
“怎么可能?我爹是扶持皇上继位的忠臣……”
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觉得有些可笑,忠奸二字在朝堂上最为没用。这个天下这个江山这个社稷,全是皇上的。可以任他摆布的便是忠臣,威胁君位的便是奸臣。这个道理,亘古不曾变过。
后来我被打入了冷宫。听说丞相被整治地厉害,流放到了南方。皇后担了个虚名,几次三番被大臣弹劾。皇上的手段依旧厉害,若不是皇上暗允,怎么会有大臣提及废后。这不过是在打击丞相的残余势力罢了。
不过我现在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如今我要死了,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
我最怕疼了,以前我的脚踢了木头凳子,王银都会心疼的抱着我安慰好久。现在我要疼死了,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我有些后悔把画琴支出去了。
【画琴】
“娘娘!”
凌乱的脚步声和木炭掉到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我没力气睁开眼睛看,只能感觉到她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我听见画琴说,
“娘娘你怎么那么傻,娘娘你走了画琴怎么办?”
有滚烫的东西落到我的脸上,我突然想起王银抱着我哭的那一晚。他曾说过,他只剩下了我,现在我要走了,他该何等伤心呢?
【我】
拼劲力气反握住画琴的手,压制住五脏六腑翻腾而上的血气,问她:“王银……王银呢?”
我好一会听不见她回答,可是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加大了力气握她的手。
好一会儿,我听见她哽咽着说,
【画琴】
“娘娘,娘娘,皇上他去玉答应那里了,哇……”
画琴憋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我反应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可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摇头。
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王银已经做了皇上。我又想起来新来的玉答应,我和画琴曾见过一次,是个活泼伶俐的。
【画琴】
“玉答应同年轻时的娘娘性子真像,长的也有几分相似,我看皇上并没有忘了娘娘,玉答应就是娘娘的替身嘛!”
【我】
逗弄似的问画琴,
“那你看我们两个,会把她当做我吗?”
画琴低着头只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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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妈妈哭了,杳杳实惨,王银实渣男。”
林杳“莫挨老子,终究是错付了。”
宋西池“妹妹你可太天真了,不像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非“我默默站一下细腰(西杳)cp。”
吴世勋…………没事的,我不重要,不用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