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沫强装镇定,谈谈地道:“没有。”
她越是这样,东玄墨越知道她不可信,她做事总是这样能不露于色的。
不止是他的判断,他的预感都在告诉他,长孙沫不对劲。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东玄墨的声音响起来,脸色渐渐地有些凝重了起来。
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戳破自己的谎话,这让长孙沫有些紧张,为了躲开他的目光,她很不自然地把头偏到了一边。
谎话已经出口,她就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答:“没有。”长孙沫仍是神色自若地说了这两个字。
她总感觉东玄墨是不是派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不过她还是安慰自己,如今自己的能力不差,不可能连被监视了一点也没有发现。
见她这样,知道是问不出 什么了,他又换了一个话题。
“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忽然换了一个话题,让长孙沫的心又从高空中落了下来,她回过神来,伸手去摆弄桌上的药,不慌不忙的。
“已经结疤了,又没有伤到骨头,很快就能好的。”长孙沫冷冷淡淡地回道,天气又冷了些,说话都呼着雾气。
见她这个态度,东玄墨心里很是不爽,“你这是敷衍我?伤我是看过的,能好得了那么快?”
长孙沫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是大夫,用的都是良药,好得自然是快。”
恰是这个时候,陈文以端着茶进来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在一旁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娘娘,这是你爱喝的花茶,刚才听邢浩说娘娘回来了。来时恰好带了一点,正巧泡上。”陈文以笑着给长孙沫端上了一杯茶。
长孙沫轻抿了一口,笑得甜甜的,“陈常侍记着,费心了。”
陈文以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
长孙沫吩咐陈文以去准备水给东玄墨泡药浴。
水里冒着热气,长孙沫把药草撒了下去,药的味道一下就在整个帐篷里弥漫起来,有些熏人。
她把东西弄好了,也热出了汗,冷热交替的,还夹杂着浓厚的药味,她不喜欢这味,很快就退了出来,身上一股药味。
东玄墨坐在案前还在忙着什么,她叫了一声就出帐外去了。
东玄墨张口欲要叫住她的,人已经走出去了。
刚出来,冷风一下就扑了上来,直直往脸上刮来,一股寒意,长孙沫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出来时,邢浩和兰 馨在说着话,看到她出来时,两人目光一致地看了过来。
“娘娘。”
“小姐。”
看着兰 馨端着热乎乎的菜,色相可人,长孙沫看着就直咽着口水,加上那杯花茶的小涩,她的整个胃都在挣扎着想吃东西。
“兰 馨,不用把东西拿进去,随便找一个地吃就行。”长孙沫冷得搓搓手,哈了一口气暖暖手,忙让她把东西搬到一边去。
兰 馨看出了她的意图,端着盘子就要往外走,“小姐,这外面冷,不能随性在外面吃,挑个小帐去吃吧。”
“行。”长孙沫也怕冷,这个身子骨弱,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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