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以身相许

沈天弈“啊哈哈哈，你在跟我开玩笑嘛？你想跟她玩，找什么自行启动的借口？对了，我在她的芯片里植入了恋爱攻略程序，你要跟她玩必须——”

“嘟——”

顾寒深挂断电话。

他盯着娃娃，念念很害怕被人打量，她避开顾寒深的目光，紧张地揪着裙摆，纠结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想对他道一声谢谢——

她一本正经，声音奶萌奶萌的：

姜念念“顾先生，我想对您以身相许。”

她七岁时因为自闭症辍学在家，拒绝出门亲近任何人，了解世界的方式是卧室里的电视。

电视上男主角救了女主角，女主角都是这么说的。

可是说完，顾先生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她说错话了吗？

少女努力组织道歉的措辞，可一张口就变了样：

姜念念“顾先生，我刚刚可能有些孟.浪，我只是想和您滚——床哔——”

滚——床哔？！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念念不明白这个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寒深皱眉，再度拨通那个号码。

顾寒深“沈天弈，张口闭口都是调.情，这就是你的人工智能？”

沈天弈“哎呀，都二十一世纪了，三哥你能不能别那么老古董？这可是恋爱娃娃，你懂不懂情调？”

顾寒深“怎么让她正常说话？”

沈天弈“嘿嘿，只要你吻她，就能拉进和她的心灵距离让她对你表露真心，这是恋爱攻略的第一步。我沈天弈他妈简直是个被人工智能耽误的游戏策划鬼才——”

“嘟——”

顾寒深挂断电话。

他盯着念念。

他的眼神让念念害怕。

念念等了很久，男人才冷冰冰吐出一个词:

顾寒深“回炉重造。”

回炉重造？！

念念明白对娃娃而言，“回炉重造”意味着摧毁重来。

她不想被摧毁，于是跪坐在地，依赖地抱住顾寒深的腿。

顾寒深面无表情，继续弹钢琴。

念念撒娇了半天，见男人依旧不无所动，于是扯了扯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仰起小脸。

顾寒深垂眸。

在触及少女那双漂亮又熟悉的杏仁眼时，神色微动。

他面容冷峻。

顾寒深“想留下？”

念念认真点头。

顾寒深盯着她的杏仁眼。

顾寒深“两天时间，让我满意。”

念念点头如小鸡啄米。

芯片里植入的程序鬼使神差般启动，她梨涡甜甜：

姜念念“顾先生，为了感谢您让我留下，我可以为您提供哔——的服务，一定会让您非常满意。”

顾寒深……

哔——是什么？

总觉得哪里不对。

念念小脸红的快要滴血。

她连滚带爬地跑出书房。

在外面躲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趴在门边悄悄望向顾寒深。

他坐在光影之中，周身仿佛镀上一层薄金色光晕，俊美如同神祗。

慢条斯理地弹着钢琴，矜贵又优雅。

还对她那么深情……

似乎察觉到她在偷看，他望了过来。

念念急忙害羞地躲开。

她靠在墙壁上，捏紧拳头为自己打气。

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顾先生对她满意，这样她才能留在他身边。

她还要努力让他亲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和正常人一样说话！

少女勤快地下楼跑进厨房，开始认真地择菜洗菜。

负责做菜的张妈很惊讶。

张妈“你是？”

念念管不住自己的程序。

姜念念“张妈您好，我是傅先生的伴侣，今晚也会和他甜甜蜜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