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收到的那封信之后已经三天了。还有那天见到的那个身穿黑色西装头戴黑色礼帽墨镜的人好像蒸发了一般。
安清欢这天早上坐在乔楚生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还在研究着那封信。
剩余三人看着安清欢欲言又止。
这沉重的气氛,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突然一个巡捕走进来。
“探长,在黄浦江里发现一个被烧焦的尸体。尸体已经被送到验尸房了,验尸官让探长你们过去一趟。”
乔楚生点点头示意他下去。巡捕刚出去,白幼宁就有点激动问道。
白幼宁黄浦江里发现一个烧焦的尸体?在水里怎么会被烧焦?
乔楚生没有回答她,只是转头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安清欢。安清欢抬头看着乔楚生点点头。
巡捕的话,安清欢都听见了。安清欢明白乔楚生的意思。虽然着急知生,但是一点线索方向都没有,只有这封信。
这封信她都反复看了几十遍了,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先让大脑休息一下,不然知生还没找到,她倒先倒了。
几个人来到验尸房,看着验尸官在验尸。
“探长,死者不详,大概是个五六岁的男孩,死因是窒息。身上多处烧伤,脸也被烧毁了,不能确定死者身份。身上还有不明显的几道伤痕,像是鞭子抽的。而且死者有先天性心脏病。”
“死者的头顶有一道伤口,好像针线缝过。哦对了,还有死者的东西。”验尸官叙述着。
安清欢听到验尸官的叙述,越听越感到不对劲儿,心里有种不祥预感。等到验尸官拿出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东西,安清欢看到东西后瞬间崩溃。
安清欢从验尸官手里拿过东西。是块圆形玉佩,底下的吊穗被烧的七长八短。
乔楚生看着安清欢手里的玉佩皱了皱眉说道。
乔楚生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玉佩。
白幼宁我也觉得眼熟。
安清欢看着玉佩上的字,玉佩正面和背面印着“知”和“生”两个字。
安清欢这是知生的玉佩。
安清欢的话一出,几个人都惊住了。安清欢眼睛闪着泪花,将视线转移到尸体身上。
死者是个五六岁的男孩,知生今年五岁;死者有先天性心脏病,知生也有先天性心脏病;死者头顶有一道伤口被针缝过;知生因为小时候爱玩把头磕伤了缝了好几针。
还有这块玉佩,无一不在证明着他就是知生。安清欢呆愣着看着尸体,手里攥紧着玉佩。她向尸体一步一步走过去,她每走一步感觉要使好大的力气。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尸体嘴唇都在发抖。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看着尸体缓缓叫出。
安清欢知生,知生。
安清欢看着尸体,原本打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随着流泪,安清欢的喊声也有点凄惨。
“知生!”安清欢握住了死者的手。“阿娘在这儿呢,你看娘一眼啊。你不要阿娘了嘛。”安清欢的哭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白幼宁看着安清欢眼睛闪着泪花。路垚也湿了眼眶背过身,他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乔楚生走上前准备去拉安清欢。
安清欢也许是太伤心的原因或者是几天没休息好,一下子晕了过去。乔楚生大喊一声“清欢”,上前抱住她。
白幼宁叫了一声嫂子后扶住安清欢。乔楚生抱起安清欢往外走,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