貘涯伸长脑袋望了望屏风后面,一脸的幸灾乐祸:“就是挠了他一爪子。”
白月这会儿一肚子的疑问也没法问它,那简舒虽然可恶,自己却没想过要伤他性命,掰过貘涯的脑袋正色道:
“小白,既是你弄伤的,可有法子让他伤口愈合?”
“有是有,不过……”
屏风后的哭闹声顿时小了不少。
“不过什么?”苏时泉双眉紧蹙,极道宗如今势大,若是存下积怨,于现在的天衍宗而言只会是雪上加霜。
貘涯眼中带着一丝狡黠,轻哼出声:“我这伤药可不是白给的。”
女弟子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简舒,忍下心中怒气,问道:“你想要什么?”
当日一爪挠伤简舒的时候貘涯就想好了价钱,对着屏风言道:“一百块上品灵石。”
“什么药要一百块上品灵石?!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穷疯了吧!”虽说他们极道宗不缺这点灵石,可这摆明了要讹钱的态度实在惹人来气。
不等屏风后再出声,貘涯紧接着嘴里蹦出两个个字:“水兽之血。”
说完余光扫了一眼厅中的苏时泉。
内室中的弟子没明白什么意思,咎舟听的却是心惊:
“将药拿来吧,灵石随后奉上。”
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思担心自己徒弟的伤势了,满脑子思索的都是它知道多少?还有谁知道?
极道宗几人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质问宗主为何轻易应下,只当是担心小师弟伤势,心中对天衍宗越发不耻。
严宽与方含录也是一脸疑惑,以咎舟的脾气竟然这么轻易揭过此事了?
“阿月!将你储物佩中的红色小瓶给他!涂在伤口处便可。”
听到貘涯叫自己,白月这才回过神,神识一探,果然在储物佩中看到它说的瓶子: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貘涯不吭声,里面还等着药,她只好拿着东西先进了内室。
简舒躺在榻上面色潮红,似在昏睡,胸前的伤看着确实骇人,皮肉翻起深可见骨,榻上满是血迹。
白月递上手中药瓶,刚刚哭喊出声的少女一把夺过,面上神色愤恨,打开药瓶细嗅两下,觉得并无异常后才放心用起来。
那瓶中药液也不知是何物,涂在伤处眨眼间便开始自动愈合,竟是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简舒面色恢复正常渐渐转醒,白月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转身退了出去。
之后极道宗如约将灵石送上,貘涯一股脑全存在白月储物佩中。
咎舟看向它的目光带着审视,地牢中那物,除了自己,不该有人知晓才对,心中有些不放心,神识传音于它:“你是怎么知道我徒弟用了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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