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宝贝儿”安酒七厚着脸皮钻进车后座,抱着林岁烛的细腰可劲儿地蹭“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放他出来浪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岁烛偏过脸去,宁愿盯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也不愿意多看安酒七一眼,就是……耳朵有点红。
安酒七悄眯眯地瞅了一眼林岁烛的耳朵,知道自己快得逞了,于是蹭得更起劲儿,跟只没断奶的小奶狗似的一边蹭一边叫唤:“好不好嘛,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宝贝岁烛生气了,好不好?原谅我吧~”
林岁烛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巴掌呼在安·不要脸·酒七的脑袋顶上,声音贼响:“滚去开车,少不要脸。”
见美人松口,安酒七恨不得立马抱起美人硬上弓,但他舍不得强迫美人,于是故作矜持地牵起美人的人,一顿揉搓加香吻:“宝贝儿手疼不疼啊?”
林岁烛看着他,从他手里缓缓抽出自己的右手,在他肩头的衬衫上擦了几下,说:“我用的左手,你觉着我右手疼不疼?”
安酒七笑了一下,说:“这不是宝贝异于常人,左右手有通感吗。”
林岁烛抬起脚踹了他一脚狠的,压着声音回应他:“你才异于常人,滚去开车。”
“啊,好吧好吧。”被踹出车外的安酒七烦躁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认命地走进了驾驶座,嘴里小声嘀咕“反正你早晚都得……”
“嘀咕什么呢你?”林岁烛在后视镜里与他对视,语气十分之危险。
安酒七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偏过头摸着鼻子说:“没有,我哪儿敢哪。”
一回头,林岁烛仍在冷冷地凝视着后视镜里的某人。
安酒七实在遭不住,连忙发动跑车,捎带转移话题:“对了,今天爷爷八十大寿,咱们得去一趟,给你准备的礼服鞋子什么的就在后座呢,你就将着换换吧啊。”
林岁烛闻言不再瞪他,背过身去脱掉了上衣,伸手抓过一旁的礼服盒子打开就要往头上套……岁烛微微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拎起那件雾蓝色的渐变礼服,把头探向安酒七:“你故意的是吧?”
安酒七掩唇咳嗽,说:“宝贝儿,今天人很多,大家都知道我会带着未婚妻去,但是你……爷爷年纪大了,不能扫他的面子。”
林岁烛抿了抿唇,不敢想象爷爷失望又难过的神情,扭头换上了。
到了地方,两人并没有立即进入会场。
安酒七把车停在了相对隐蔽的地方,下车钻进了后座,掏出兜里的一支圣罗兰,捏着林岁烛的下巴认真且娴熟地为他点唇。
“我为什么要穿这样的,像婚纱一样。”
“这不是婚纱,宝贝儿的婚纱才不会这么丑。”
“这假发扎我眼睛。”
“没事,老公给你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