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北朝的地界上还敢给北朝亲王甩脸色!
亓官漓怀揣着一肚子火气回了府里,召了烟儿过来侍寝。
可是见过了步颦那等绝色,他的眼睛不知不觉地挑了起来。从前婀娜多姿的烟侍妾如今看在眼里寡淡无味,他根本不想碰。
亓官漓的脸色难看至极。
……
而另一边,亓官陵已经悄悄地翻进了步颦的马车,一点也等不及,把步颦按在怀里就开始亲。
老实说,从在秋意山那次后,他后来总共就亲上了一次。
所以现在心痒难耐,一刻也等不得。
步颦“唔……”
步颦被亲得喘不过气。
亓官陵为了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亲她的额头、她的眼尾、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步颦“别……”
步颦有点慌。
她害怕脖子上留下痕迹。
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亓官陵“那爷就只能再往下了。”
亓官陵眸色深深,放过步颦雪白而纤细的脖颈,亲她的肩膀。
在衣物可以遮挡的地方,亓官陵放肆得不得了,故意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红痕,让步颦身上留下了不少属于他的印记。
等步颦缓过气来,他又开始吻她的唇。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过了很久,亓官陵才退开来,把步颦抱在怀里,叹息一声:
亓官陵“明天就去礼部催,一定要在一个月内成亲。”
完全忍不住。
亲了肩膀就想撕了衣服再往下亲。
可要是真的撕了衣服,那估计就不是亲亲就能收场的事情了。
无媒无聘,他要是碰了她,她会被世人戳断脊梁骨的。
他不能那么禽兽。
他也舍不得她被人说半句不好。
所以亓官陵以莫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亲完后把步颦的衣服给整理好而不是继续往下拉。
至于步颦雪白滑腻的肌肤,亓官陵直接连碰都不敢碰。
他知道自己要是碰了肯定克制不住,要做坏事。
步颦“一个月?”
步颦倚在他怀里,脸色绯红,嗓音娇软。
是不是太快了?
北朝国书送出到南朝国书送回就要一个月。
亓官陵“对,国书一到就成亲。”
再忍下去他要憋死了!
步颦没有反对。
迟早都要嫁的,不是嫁薛守白其实嫁谁也差不多,什么时候嫁也差不多。
再说了,她运气好,遇上亓官陵,愿意这么护着她。
嫁给他很好。
真的很好。
除了不喜欢,一切都很好。
亓官陵“岁岁?”
一滴泪砸在亓官陵的手背上,他惊觉步颦在他怀里哭了。
步颦也是惊觉自己掉了眼泪。
亓官陵“岁岁你怎么了?”
看到她哭,亓官陵只觉心都疼得揪了起来。
步颦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步颦“没有,沙子进到眼睛里了。”
亓官陵“……”
马车里哪来的沙子。
马车里悬着一盏昏暗的小灯,亓官陵借着那点光芒认真地看着步颦。
她眼底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亓官陵:?
难道马车里真的有沙子?
步颦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撒一个合理的谎,低声补救了一句:
步颦“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我应该可以看到北都下雪了。”
亓官陵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原来是害怕啊。
她也只是个柔弱的姑娘家,撑了这么一整天,和那些尖酸刻薄的老东西周旋了一整天,确实会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