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无其他的星星，是你复制了不断繁衍的宇宙。”
——聂鲁达
My stars are you ——
NINEPERCENT.
♭♭♭
程漾“有长进”？……好奇怪的名字。
程漾小声嘟囔道。
这一刻她还不知道，“尤长靖”是将来她一辈子会铭记于心的名字。
晏斐闻言，僵硬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晏斐……你就是uu啊，那什么，你先去我们那里的会议室坐会儿，等我十分钟。
尤长靖好的老师。
尤长靖乖巧地点点头，脸上还是挂着粲然的笑，用口型对程漾说：
尤长靖（糖，好，吃，吗？）
♬♪♬
程漾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跟着晏斐进了办公室，她捏捏衣角，舔舔有些干涩的唇，还是决定主动认错：
程漾姐，我错了我错了……
晏斐斜靠着办公桌，没有看程漾，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弄得她更紧张了。半晌，晏斐打断了她的话：
晏斐（用勺子搅搅咖啡）知道错了？
程漾低下头。
程漾嗯……
还能说不吗？
晏斐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嗯？
程漾啊？
程漾一时转不过弯来。
晏斐爱奇艺即将开拍的真人秀《偶像练习生》你应该知道吧？
晏斐从办公桌上翻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程漾。
晏斐国内首档偶像竞演养成类真人秀。
程漾接过文件夹，随手看了两眼。
程漾知道。可是我记得……我们未闻花名，没有人参加啊。
晏斐对，但是近几年国内娱乐市场发展迅速，很多公司都想和我们抢优秀艺人的签约。
晏斐据内部消息称，偶练筛选十分严格，但还是有八位优秀的个人练习生。
程漾诶？我是要让他们签未闻花名么？
晏斐可以这么说，我们公司新组的男团还有两个空缺，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晏斐停顿片刻，继续道：
晏斐这次公司需要你打入偶练内部，等拍摄结束后，至少要让两人来和未闻花名签约。
晏斐我和程潇联系过了，摄影师、化妆师、编导、选管全部已满……
程漾姐，你等等。
就算是迟钝的程漾也听出有些不对劲了。
程漾你这不是让我当间谍挖别人墙角吗？还和……联合？
晏斐去去去，说什么呢，我晏斐是这种人吗？
晏斐作势要敲程漾的头。
晏斐（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耐心解释）就算八位个人练习生最后全出道了……
晏斐这种几率极小。节目组在选拔时也说了，NINEPERCENT 是限定组合，只有一年半的时限。
晏斐而且我们挖个人练习生，也不存在挖别人墙角这么一说啊！
程漾我总感觉这不太道德……
晏斐简直要被程漾气吐血了，好在她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没有一时冲动把其真正目的告诉她。
晏斐好了，反正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违法，你按公司说的做就可以了。
晏斐你在偶练的身份是：香蕉娱乐练习生尤长靖的实习经纪人兼24小时贴身助理。
程漾？？
程漾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
程漾还没出道有助理？参加节目还要24小时贴身？从别的公司找经纪人来当？我们公司什么时候和香蕉娱乐关系这么好了？
晏斐的脸黑了下来。
晏斐只是一个名号而已，也有几个练习生会带助理去，你就平时和uu多说说话，装得像一点。
晏斐剩下的时间在那里好好学习学习，当然也别忘了任务。
程漾哦……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不过纵使脑子里满是疑问，程漾还是硬生生把它们都憋了回去。
晏斐好了，你去和uu熟悉一下吧，明天你就去香蕉娱乐成为uu的助理，一直到节目录制。对了，我们挖人的事情不要和他说。
程漾（瞧，你自己也说了，我的任务是“挖人”。）
♭♪♭
等程漾蹦蹦跳跳地离开后，晏斐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接着，她从桌面上的相框后取出了一直藏着的iPad。
屏幕上显示，正在视频通话。
对面，一个少女感十足但略显冷艳的女生对晏斐笑靥如花。
程潇（比心）晏斐，辛苦啦。
#晏斐潇潇，下次我不帮你演戏了——我可是经纪人啊，不是演员！没想到程漾这小丫头虽然平时迷迷糊糊的，关键时刻还是精得很。
程潇（淡淡一笑）也是为了锻炼她嘛，如果我直接跟她说让她去实地学习，她能这么听话？
程潇我们那么久没见了，关系……当时也没缓和多少，现在......恐怕早已疏远了。
程潇的笑在晏斐看来却如同一道惨白的月光，皎洁，纯净，柔和。但正如月光亘古不变的意象，它涵尽了不知多少离愁别绪。
月光代表的，是遥不可及的思念啊。
晏斐别这么悲观……毕竟血浓于水嘛。
晏斐有点担忧地看向程潇。她和程潇做了很多年的朋友，也知道程漾因为赌气而决定成为经纪人的始末。
即使发生那件事几个月后，程漾就表示自己和姐姐已经和解了，并主动提出要来未闻花名实习……
尽管是实习成为一个经纪人，而不是dancer。
程潇希望趁这次机会，我能和漾漾好好聊聊吧。
程潇不说啦，我去练舞了。
对面的声音渐渐变得嘈杂，即使程潇现在已经有了名气，但是作为一个艺人，她几乎就没有自由休息的时间。
仅有的时间，也要用来练习，练习，再练习。
晏斐嗯，去吧，拜拜。
晏斐关闭了视频通话。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桌上未喝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醇厚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她闭目思考着：
晏斐（真是想象不出，程漾会蜕变成什么样子呢。）
也希望你们，都可以解开心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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