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乔楚生昨天晚上九点是上海著名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宅落成仪式，经目击者称八点四十五分被害人和三名手下进入现场以后曾与你发生激烈冲突

路垚不是，您们什么意思，怀疑我是凶手？

路人甲废话，人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逃

乔楚生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昨晚……

街上

你出来置办了点日用品

正往回走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姜落暄哎呦

白幼宁哎呦

白幼宁你没事吧？

姜落暄没事没事（捡起地上的东西）

白幼宁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买这么多东西？

姜落暄我是刚到上海的，所以买的东西就多了点

白幼宁你家在哪里啊，我帮你一起带回去吧

姜落暄谢谢了

一路上你们聊了一点

白幼宁你也是离家出走啊，我也是哎

姜落暄是么？

白幼宁咱们两个真有缘

白幼宁你好我叫白幼宁交个朋友吧

姜落暄我叫姜落暄

你们聊了一会

白幼宁对了我还要去警局一趟，听说又有了一个大案子我可要拿到第一手消息

姜落暄案子？

白幼宁嗯

白幼宁怎么？你感兴趣啊，那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姜落暄真的可以么？

白幼宁嗯

警局

路垚今天早上你们把我抓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刮了车呢

路垚

路人甲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路垚刑讯逼供是吧，好，我要见我律师，这里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路人甲哎，你

路垚哥哥哥，都是文明人

这时你和白幼宁

白幼宁哎，你放手，还敢扯我衣服

白幼宁你不许动落暄，放手

乔楚生你看着他

路人甲是

白幼宁信不信告你其耍流氓

路人乙是你耍流氓好吧

白幼宁再说一遍

姜落暄幼宁……

传来另一个声音

乔楚生白幼宁，干什么呢

白幼宁找你啊

办公室

乔楚生这位是？

姜落暄你好我是姜落暄，今天刚从北平来上海

白幼宁我新交的朋友

乔楚生还没说你呢，怎么家里出事了？

白幼宁出大事了，我跟我爹吵架离家出走了

乔楚生为什么呀

白幼宁昨晚他趁我在报社加班，带女人回家吃饭，让我抓了个现行

乔楚生你娘都去世这么多年了

白幼宁那也不行

白幼宁而且还是个交际花

白幼宁他还真不嫌丢人，好，我不管我离家出走，自己养活我自己

白幼宁要不是他我还遇不到落暄呢，你知道吧，她也是离家出走的

姜落暄（尴尬一笑）其实我想自己创业当侦探，留学回来他死活不同意，我就跑来上海了

乔楚生还真是让你俩给遇到了

白幼宁那是这就叫缘分

乔楚生行，那你们就加油吧

白幼宁唉，听说你有一个大案子？

乔楚生八字还没一撇呢

白幼宁你办你的案，我旁听

白幼宁绝对不打扰你，再说了，落暄没准还能帮到你呢

白幼宁拜托么，楚生哥

白幼宁昨晚什么情况，说说，你最疼我了，对不对

乔楚生昨晚，陈老六在聂府的卫生间被谋杀，我们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

………

姜落暄镜子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