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大概半个小时,三叔一身狼狈的背着重伤的潘子出现在了招待所,我和胖子见状,赶忙把潘子送到卫生所。
知道后面潘子会被转到医院治疗。
我没纠结多久便带着胖子又回到了招待所。
回来时,三叔已经疲倦的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心里不好受,让胖子打来些水给他清理了一下。
在三叔还在补觉时,外面可真是乱做一团,村子里的人拉的板车,拉骡子的,都急急往山里面赶去,一个山娃子边跑边叫:“不好咧,不好咧,山上起山火咧。”(盗笔句子)
我早已料到,赶忙又跟着胖子随村里人去救火。
大约闹了大半天,火终于全部消灭。
我和胖子累的够呛,心里止不住的道:造孽啊,造孽啊
再次回到招待所,三叔已经醒了,我和他把事情说了下,相对的他也把下面的事和我说了下,从他口中我知道,大奎死了,闷油瓶不知所踪。
我装着伤心了会,又和三叔讨论了许久,才算结束。
傍晚,晚霞染红了天空,我靠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手在裤兜里摸了摸,发现裤兜是空的,烦躁的抹了一把脸,眼睛被远处的植物染绿,那里有一道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对着那道视线摆了摆手,笑了笑转身离开。
后来我和三叔收拾收拾回了济南,胖子则回了北京。
(七星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