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孟小昭。”绿衣女子不情不愿地回答。
“什么破名字。”秦霄贤嫌弃。
“……”孟小昭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您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秦霄贤无比认真地补充，“这次只是应急，本王是不会真的娶你的。”
“呵。”孟小昭笑了，“您以为，我愿意嫁您是怎么着？”
“您身份高贵，民女可高攀不起。”
“你知道就好。”秦霄贤才不在乎孟小昭语气间的讽刺。
两天后
“父亲，母亲。”秦霄贤站在府门口迎接老王爷和老王妃。
老王妃看了看秦霄贤身边的孟小昭，眼神挑剔：“如果为娘没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为娘，你不仅成了亲还有了两个孩子？”
这……纯属意外啊……
“母亲。”秦霄贤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老王妃打断了。
“都别杵着了，回府吧。”
花厅
“既然旋儿选择了和你在一起，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本妃也不好说什么，但你要记得在外人面前不能丢了王府的脸。”
“媳妇谨遵母亲教诲。”
“你也不用每天上本妃这儿请安，本妃认定的媳妇只有蘅蘅一人，你还不够格。”
“是，媳妇记下了。”
“行了，你回去吧。”
这个味道，似曾相识，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闻到过了。
“雪雾。”秦霄贤想起来了，雪雾是梁蘅生前最喜欢的茶。
梁衡煮出来的雪雾，茶香清香淡雅，汤色嫩绿明亮，口感鲜醇甘爽，只要喝过，就一声难忘的好味道。
孟小昭一手托腮，一手拿着团扇对着红泥小火炉轻轻扇着，茶香就是从上面茶壶里飘出来的。
见秦霄贤进来，她放下扇子，拿过旁边的一个茶盏，熟练地倒了一杯给他。
“尝尝，今年新下来的雪雾。”孟小昭把杯子推过来。
入口时熟悉的香甜，几乎要让秦霄贤落下泪来：“蘅蘅。”
孟小昭身体一僵：“王爷，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他的蘅蘅已经死了，在大婚夜就离他而去了。
几日后
秦霄贤一进书房，正对着他的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幅字：上善若水。
笔迹娟秀却有带着几分出尘的飘逸。
“赤水。”秦霄贤明知故问，“这墙上的字怎么回事？”
“王爷，是王……是小昭姑娘写的。”赤水看了一眼道，“属下没拦住，本来相等小昭姑娘走了就摘下来，铺子那边出了点问题，王爷您又不在，管事就叫属下去看看，这一忙就给忘了。”
“属下这就摘了。”
“挂着吧。”秦霄贤摇了摇头。
“您说什么？”
“本王说，不用摘了。”秦霄贤示意赤水下去，自己看着那幅字发呆。
他见过梁蘅的字，和墙上这幅字不管是从风格还是力度来看，几乎丝毫不差。
可偏偏，这字的主人是……孟小昭？
转眼就是年关，宫里照旧摆了宴席，宴请这些个王公大臣。
在带不带孟小昭同去的这个问题上，秦霄贤纠结了很久，后来想了想，虽然他没有给孟小昭什么名分，但好歹人家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没用功劳也有苦劳。
罢了，那就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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