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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与正文无关)

张云雷:往后余生皆是你

01“你说相思赋予谁?”,台上人如此唱道。

  “小辫儿张云雷。”,回答的尽是些女观众。

  是啊,他是张云雷,亦是她的辫儿哥哥。

  她叫宁千雪,出生在一个相声世家,她的辈分远在郭德纲之上,但由于年龄较小,便没把这层关系说开。但她唤张云雷一声辫儿哥哥,这倒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她与他,算是青梅竹马吧。

  平日里,也就隔一堵墙,邻居嘛。

  她是季华老先生的徒弟,季华老先生是郭德纲的师祖的师祖的师祖。由此看来,她的辈分很高。

  就在前几年,季华老先生病故。她也就成了这相声界的“老前辈”。

  但她在相声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也算担得起这个名头。

  ————————

  一天下午,演出即将结束,小辫儿正在台上说着相声。

  她一直坐在台下看,就像徒弟看师父一样。

  眼看着,鞠躬,下台。

  该她上台了。

  她走上台,平静地说完了这句话:

  “今天,我宁千雪要在这德云社收一重徒。”

  “啊”“这么小就收重徒”,台下议论纷纷。

  届时,郭德纲走了上来,“小雪,不如让云雷做你的重徒吧!”

  “好!”,宁千雪表面上没什么风浪,心里实则乐开了花。

  下了台,宁千雪一副无公害的样子,笑呵呵地对张云雷说:“辫儿哥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重徒了。”

  “好啊,小雪长能耐了。”,张云雷说。

  宁千雪调皮地向他吐了一下舌头。

  “好,小师父”

  “哎。”

  “哈哈哈”,后台笑声一片。

  但这是多少人羡慕的关系啊,现在,他张云雷拜了宁千雪为师,他的辈分比郭德纲要高出一大截呢。

  “哥,恭喜你了。”,孟鹤堂对着他来了这么一句。

  “是,是,恭喜恭喜。”,众人咐合道。

  “小白,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张云雷向张鹤伦问道。

  “有啊,什么时候吃饭。”,张鹤伦委屈巴巴得说。

  “得,在这儿等着我呢。”,张云雷无奈地说。

  这时,郭德纲走了进来。

  “吃饭啊?走着,大伙一块儿。我请客!”,郭德纲大方地说。

  “啊?”,满是不相信的疑问。

  直到他说了接下来这句话:“张云雷买单。”

  “师父,您不能这样吧!”,张云雷说。

  “还磨蹭什么,走,都吃饭去。”,郭德纲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

  一顿胡吃海塞之后,张云雷去买了单。

  “走,都回去啊。”,于谦醉醺醺地说。

  张云雷一边往出走一边搀着他已喝醉的小师父。

  他二人,现虽说是师徒,但平常的称呼还是没有变。

  晚上,德云社。

  众人都喝醉了,后台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片。

  第二天早上,宁千雪看着张云雷,来了这么一句:“辫儿哥哥,你会弹三弦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家里,有一把祖传的三弦。”

  早餐时,后台议论纷纷,总汇起来就是:

  “张云雷,你可以啊,人家把祖传的三弦都给你了。你们是不是有奸情。”

  “去去去,都聊什么呢?”,张云雷把他们全散了开。

02  ——北京

  德云社门口,郭德纲带着于谦还有一众弟子准备到处去逛逛,找灵感,顺便去桂花园看看。

  准备出发了,栾云平刚想坐上驾驶座就被郭德纲叫了下来:“栾云平,坐后边去。”,说完郭德纲一转头,又对张云雷说:“张云雷,坐那儿,开车。”

  “师父,不每次都栾哥开车吗?”,张云雷问。

  “昨天喝大了,没睡好,眯会儿。”,郭德纲说。

  “好嘞,得令。”,说着,张云雷上了车,出发了。

  车上,有几个新来的徒弟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向郭德纲问道:“师父,为啥不让栾哥开车啊?”

  “这是个典故。”,张云雷调侃道。

  “这个事儿在几年前就出了,时间长了,也算是个典故。当时啊,我刚演完出,从石/景/山出来,准备回大/兴。然后他说,'师父,这点儿道我知道,您不至于的。'。然后我就迷瞪了一会儿,一睁眼,到紫荆城了。”,郭德纲说。

  “哈哈哈”,整个车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师父,他是哪儿的人啊,咋不认道呢?”,一个徒弟问道。

  “土生土长的北京孩子。”,郭德纲说。

  “哈哈哈”,又都笑了起来。

  ————————

  郭德纲瞥眼看了看时间,快到点儿了,再看张云雷,正打着电话。

  郭德纲说:“张云雷,你干啥呢?好好开车!”

  “小雪电话。”

  “噢。接!……停车!”

  “师父,您别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说着停了车。

  “到地儿了,你还想开哪儿去。”

  张云雷一看地图,“噢,谢谢师父。差点儿把人开丢了。”

  “你还知道。”,栾云平说。

  “您别。要是您开车,指不定这会儿都到紫荆城了呢。”,张云雷说。

  一会儿,电话完了。

  于谦问:“张云雷,小雪刚说什么了?”

  “没,您马场的马丢了。”

  “啊?”,于谦被吓了一跳,赶紧给人打电话。

  ……

  “张云雷,你从哪听的这些有的没的?净瞎白乎。”,于谦气恼地说。

  “这不糊您嘛。”

  ——桂花园(宁千雪的师父办的)

  宁千雪在门口等着他们,“可算来了,再迟这场就完了。”

  说着,一行人赶紧往里进。

  后台,此时,夏语凝(宁千雪的闺蜜),正在台上压着场子。

  宁千雪从后台走了上去,示意她人到了,她一看,明白了,张云雷来了,唱道:“你说相思赋予谁?”

  “小辫儿张云雷。”,台下观众答道。

  届时,张云雷一听,来活了,上了场。

  “啊!”,台下观众看到突然到来的辫儿哥哥,不禁发出阵阵尖叫。

  ——————————

  演出结束后,宁千雪带着他们在桂花园里到处逛了逛。

  桂花园虽说是个相声园子,但这之中的景致还是不错的。

03  ——桂花园,后院

  正值夏天,千雪一行人在园子里吹着微风散着步,好不惬意。

  走着,张云雷扭头一看,千雪还穿着汉服,“我说,小雪啊。穿汉服你不热啊?”

  “不热啊。”

  “这多少年了,哪回见着你,你不是穿的汉服?”

  “喜欢嘛。”

  这时,郭德纲发话了,“你看,人这小姑娘穿汉服多漂亮啊。”

  “还是郭老师懂我。”,千雪笑着说。

  “别,叫纲子就行。”

  “我哪敢啊,能只在私底下叫吗?”

  “行,随你。”,郭德纲说。

  ——————————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凉亭,凉亭里有个桌子,凳子是圈着坐的,凉亭旁还有一个池塘。

  张云雷看着这个,有点吃惊:“小雪,你这可以啊,都快赶上圆明圆了。”

  “您过奖了,那之前您身上的108块钢板,就快赶上高铁了呦。”,小雪调侃道。

  张云雷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生气了。”,小雪说。

  “哎呦,是谁……”,张云雷说道。

  “就这还算造遥呢?”,一旁的郭麒麟忍不住了。

  他这不说还算好,一说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郭麒麟,你怎么在这儿?”,小雪问。

  “我一直都在啊,合着我待这么半天你们都没注意到我呢!”,郭麒麟起初只是解释,说到后边倒有些气恼了。

  “好孩子,别生气。”,郭德纲说。

  “还是爸爸好。”,郭麒麟撒娇地说。

  “恶心。”,张云雷说。

  郭麒麟白了他一眼。

  “那个……”,郭德纲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当他准备说出来时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良久,郭德纲微微启口,说:“下月,哈尔滨巡演,张云雷不去。”

  “为什么?”,小雪与张云雷异口同声地说。

  小雪不太明白郭德纲的良苦用心,她也会去的呀,她可以照顾他呀。

  “师父,南京那事儿我都没放弃这个舞台,风风雪雪的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小雪她可以照顾我呀。”,张云雷说。

  “噢,那行,去吧。”,郭德纲说。

  小雪听着张云雷说的,感到有些奇怪,照顾的事儿应该让我提出来才对,他这一说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师父,咱到亭子里坐会儿吧。”,张云雷有些站不住了,毕竟他身上的钢板才全取出来不久。

  说着,大家都走了进去,坐下。

  “张云雷,既然你决定去了,那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郭德纲说。

  “随便吧,等会回去再和九郎商量。”,张云雷说。

  “行吧。”,郭德纲稍微顿了顿,又对小雪说:“小雪,你前台还是后台?”

  “都行。只要能看见辫儿哥哥就行。”

  “老舅,你艳福不浅啊。”,郭麒麟说。

  “去。我看那夏语凝对你也有点意思。”,张云雷说。

  “哈哈哈,我有儿媳妇儿了。”,郭德纲说。

  “纲子,看来你最近运气不错啊。”,于谦说。

  “哈哈哈”,亭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

04  ——哈尔滨

  巡演后台,张鹤伦正跟张云雷聊着天。

  “小白,我看这东北人脾气不咋好啊。”

  “咋的?怕人给你干碎啊。”

  “去。”

  这时,郭德纲走了进来。

  “张云雷,该你上场了。”,郭德纲提醒道。

  “杨九郎呢?怎么没看见他。”,张云雷说。

  “他已经上场了。辫儿哥哥,你也快去吧!”,小雪补充道。

  “一起来啊!”,张云雷对着她满脸宠溺地说道。

  小雪跟着他上了台。台上,张云雷向众人介绍到:“都认识吧,我师父!”

  “认识!”,观众们说。

  “今天我们就考验一下她好不好?”

  “好!”,场下的一千多好事群众齐声喊道。

  “今天,我就不说相声了。给大家唱一个梨花颂吧!”,说完,顿了顿,唱了起来,

  “海岛冰轮初转腾,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情也痴…”,张云雷也加入进来。

  情也痴,好含蓄的表白啊。全场的二奶奶竟无一人看出来。但他人不知,她宁千雪又岂能不知呢。一听他这句“情也痴”,看见他那充满爱意的眼神,她顿时羞红了脸。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接着往下唱,

  “六宫粉黛三千众,三千宠爱一身专……”

  唱完了,她立马就下了台,一刻也没有多留。只剩张云雷在台上悄悄地郁闷:“她怎么能听不出来呢?不应该啊。”

  于是,张云雷在郁闷中与杨九郎说完了这一整相声。

  下台时,杨九郎问道:“有心事?”

  “你看出来了?”,张云雷有点惊讶,顿了顿,又接着说,“那我在台上出了神儿,你不帮我。”

  “嗯…不想帮。”,杨九郎说道。

  “去你的一线天!”,说罢,到后台坐着听相声去了。

  而与此同时……

  小雪正在马路上溜达,还在想着刚才那事儿。

  “他真的喜欢我?”,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九月了,才刚入秋。不得不说这九月的哈尔滨真的是冷,路面上结满了冰。但此时心情激动的她又哪里能注意到这些呢?

  “太……”,突然,她话还没说完,人一下滑了出去。而她冲向的地方,是一个下行的楼梯。

  “啊……”,说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好在,她的闺蜜夏语凝是个十分贴心的人,知道她要去哈尔滨,便连夜买了车票,而她赶来时,看到的正是刚才那一幕。

  (那个楼梯一下去,就是他们巡演的地方)

  “小雪!”,她一看,赶忙打了120,又给张云雷打了电话。(德云社的人,除了新来的,她基本都认识,有的还有联系方式)

  电话的另一头,张云雷快急疯了:“什么?摔了!她人在哪儿?”

  “就在演出场地的大门口。”,夏语凝赶紧说。

  张云雷赶紧赶了出来,杨九郎一看,把他拦了下来。都已经摔成这样了,可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好啊,你个杨九郎。”,张云雷快被他气炸了。

  “角儿,咱别急,你看,救护车不来了嘛。”

  ……

05  ——医院

  手术室外,长廊里站了一条人,全都是相声界的大小演员,其中也不乏某些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比如说张文顺先生。

  匆匆赶来的宁父看手术室外有这么多人,便走到郭德纲旁,问道:“小雪她怎么了?”

  “伤得很重,大冬天儿的,人还磕在了马路牙子上……”,郭德纲沉重地说。

  “这外边都是……”

  “一些小辈,看前辈受伤了就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难得啊。”

  “您贫什么?您女儿还手术室里边呢。”

  ————————

  一个医生走了出来,“哪位是家属?”

  “都是。”,于谦抢着说。

  “啊?人命关天呢,别开玩笑!”

  “我是孩子她爹。”,宁父说道。

  “哦,她的病情我先给您说说……她过几天可能就会醒来了,没什么大事,但是要小心照料,因为她的病情随时都可能恶化。”,说完,医生又进了手术室。

  听到这话,廊上的人都轻舒了一口气,但当又听到“随时都可能恶化”这几个字的时候,又都开始紧张起来。

  ————————

  五天过去了,小雪依然没有醒。

  这五天里,那些小辈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宁父也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唯独张云雷,一连守了五日。

  病房内,张云雷坐在病床旁,望着床上的人儿发呆,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德云社内,因为还是在巡演抽不开身,但由于张云雷在这次巡演中并没有特别多的场子,众人也就没去管他,只当这是他们师徒情深,倒是一点儿端倪也没看出来。

  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她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张云雷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俯在床边,睡着了……

  她轻轻地坐起来,生怕搅了他的梦。可是,他还是醒了。

  “小雪,你醒了!”,张云雷的语气十分惊喜。

  “嗯。”,小雪答道,她看着他湿润的眼眶,“辫儿哥哥,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你还知道啊。”,说着,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辫儿哥哥最好了。”,她撒娇道,说着,睡在了他的怀中。

  “你想明白了?”,他看着她说道。

  “我很明白啊。”,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怎么还摔了。”,张云雷宠溺地说。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

  张云雷紧紧地抱住她,生怕她再出事。

  就在这一刻,她多么想一直躺在她的辫儿哥哥的怀里。她不想离开他。

  (不要多想啊,这是VIP病房,只有他们俩,没有吃瓜群众)

  突然,一个坏事儿的医生走了进来,“病人身体状况一切良好,过几天就可以准备出院了。”,说完就离开了。

  小雪依偎在小辫儿的怀中,心里很是高兴,“我又可以回去演出了。”

  张云雷轻抚着她的发丝,她也在他的怀中静静地看着他,两人深情对视。

  时间仿佛静止,但岁月的长河依然在流淌,他们却已然离不开对方。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06  次日,张云雷回到了演出场地。

  他并不是回来演出的,而是来报信儿的,

  “师父,明天小雪就出院了。”

  “要照顾好她啊。”,郭德纲嘱咐道。

  “知道了!”,说完,张云雷又去了医院。

  医院里,小雪刚醒。

  张云雷看到她醒了,说:“饿了?”

  “嗯。”,小雪可怜兮兮地说。

  “我去给你买早点。”,说着,转身准备出去。

  “辫儿哥哥,等等……”,她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

  “怎么了?”,张云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是不是喜欢我?”,坐在病床上的小雪向张云雷问道。

  说着,张云雷走了过耒,坐在病床上,一把吻住她。

  良久,他停了下来,“我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

  床上之人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说道:“知……知道。”

  “知道还问。”,说着,张云雷在她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出了病房。

  ————————

  当天下午,糖糖去了医院。

  “糖糖,来看你嫂子来了?”,张云雷问。

  “嗯。谁?嫂子?”,孟鹤堂有点不明所以。

  “就小雪啊!”,张云雷欣然解释道。

  “哥,你行啊。那么快就把咱的老前辈搞到手了。”,孟鹤堂在惊奇之余又有点儿调侃的意味。

  “别贫啊!记得帮我保密。”

  “哦。哥,你不打算告诉师父他们啊。”

  “明儿个我自己去说。”

  这俩大男人在医院的走廊上聊着,但他们以为小雪听不见吗?

  “辫儿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呢?”,小雪冲着门外说道。

  “糖糖来了。”,张云雷说道。

  说着,俩人一起进了病房。

  “嫂子。”,孟鹤堂朝小雪叫道。

  “咳,咳……”,张云雷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咳嗽起来。

  “你……”,此时的小雪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祝你们幸福。”,糖糖高兴地说。

  “……”,您的队长夫人已开始怀疑人生。

  一会儿,糖糖回去了。

  “辫儿哥哥,看来糖糖并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啊。”,小雪说。

  “你知道了?”,张云雷问。

  “啊。明天你打算去跟姐夫说?”,小雪若无其事地说。

  “改口改得还挺快。”,张云雷夸道。

  “你可以啊,怼起你师父来了。”,小雪开始新一轮的调侃。

  “是吗?夫人。”,张云雷说。

  打脸打得真快,那么快就结束了。

  ————————

  “夫人,我给你去办出院手续啊。”

  “快去,别贫。”

  “办好了出院手续,明天病人就可以出院了。”,一个医生说。

  “谢谢啊。”,张云雷说。

  出院时,那医生对着小雪来了这么一句:

  “您先生对您真好!”

  把小雪给气得,“辫儿哥哥,你能解释一下吗?”

  “不能。”,说着,还亲了她一下。

  那医生被强行喂了一嘴的狗粮,说了一句话把他们惊到了,“祝你们幸福。”

  听到这话,小雪差点又给摔了出去。

  ……

07  第二天,他们又回到了演出场地。

  他们回来的时候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

  但是,如此简单的表达都没有人看出来。

  “哥,嫂子,你们回来了?”,糖糖说。

  “算你狠。想拦硬是没拦住啊。说好的保密呢?”,张云雷感到十分心累。

  “哦,你们…被我说中了吧。”,一个八队的队员说道。

  这时,其他人才恍然大悟。

  “老舅,恭喜啊!”,郭麒麟说。

  “都别往外传啊。”,张云雷叮嘱道。

  紧接着,这事儿就传到了郭德纲那儿…

  “张云雷,人家这还生着病呢,你要好好照顾人家。”

  “师父,那肯定的。”

  “姐父。”,这时,小雪来了。

  “还挺像那回事儿。”,郭德纲说着,小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对外公布?”,于谦问。

  “过一段时间吧。”,小雪答道。

  ————————

  当天晚上的演出,他们对唱了一段《天下无双》。可惜没人知道这之中的含义,只觉得挺好听的。

  五天过去了,早上的第一场演出,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的,结果……

  张云雷和杨九郎正在演出,小雪被邀上来唱歌。

  突然,一个大哥喊道,“张云雷,我要给你生孩子!”

  说着,小雪一下子摔到了台下,当场就昏迷了。

  张云雷赶紧跳到台下,抱起她:“小雪,你怎么了?”

  (此时的张云雷腿脚已经灵便)

  ————————

  医院里,医生很是生气:“都说了要好生照料。你们这是怎么搞的?”

  “那男粉突然大叫我们也没办法呀。”,杨九郎说。

  “别人说什么了?让她给摔下去。”,说着,喝了一口水。

  “人家说要给他生孩子。”,说着还往张云雷那儿比划一下。

  “噗”,那医生口里没喝完的水当场全喷了出来。

  “咳,咳…”,医生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们先去手术室外等着吧。”

  ————————

  这次,并没有很多人在廊上候着,只是派他们俩来照顾她,因为其他人今天都还有场子。

  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病人下半生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你们先想想该怎么跟她说吧。”

  “医生,这不可能吧?”,张云雷不敢相信。

  “病人之前的病本来就还没有好利索,现在又又摔了一次,腿能保住就不错了。”,医生的口气中充满了惋惜。

  张云雷已泣不成声,就差当场哭晕过去。

  “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说吧。”,杨九郎拍拍他的背。

  张云雷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说:“直接告诉她吧。有我在,她会好好儿的的。”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杨九郎说。

08  在昏迷了数十天后,她醒了。身边熟悉的依然是他,她想下床走走,可无力的双腿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辫儿哥哥,我的腿怎么了?”,小雪一脸迷茫地间。

  “医生说,你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张云雷的语气有些沉重。

  她哭了,她不想失去那个舞台,更不想失去他。

  张云雷俯下身来,擦擦她的眼泪。将她抱到一个轮椅上。

  “我可以推你。”,他说。

  “你走吧,我不值得……”,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以吻封口。

  “你要是站不起来了,那我就推你一辈子。”,张云雷郑重地说。

  “我不值得,我……”,她不想他被她脱累。他当然不会同意她的想法了,又是一个吻。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他停了下来,问道。

  “不…不说了。”,她不想错过他。

  “我会好好守护你的。”,张云雷承诺道。

  “嗯。”,她不再抗拒他的爱,转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过了一段时日后,她又出院了。

  只不过,上一次她是站着的,而这一次是坐着罢了。

  而且,更加不同的是,医院为了防止她再出意外,专门派了一个医生照看她。

  “陈医生,辛苦你了。”,张云雷说。

  “不辛苦。”,陈医生回答道。

  (嗯,那个,这个医生是女的。但是已经结婚了,有儿有女的,请你们放心)

  ——演出场地门口

  “前辈,你怎么了?”,一个小辈问道。

  “伤了腿,不能站起来罢了。”,小雪云淡风轻地说。

  其他人看到这幅场景,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这对有情人。

  ……

09  次日,夏语凝去了演出场地。

  “雪儿,你没事儿吧?”,夏语凝担心地问。

  “我没事儿啊。”,小雪平静地说。

  “那你怎么不发微信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了。”,夏语凝故意地用责怪的语气语道。

  小雪调皮地向她吐了吐舌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说着,还假装要打她。

  “诶,干嘛呢?”,张云雷不乐意了。

  “行行行,我不祸祸您的教主夫人了,你们俩慢慢聊。”,说完,一溜烟跑了。

  她正准备去前台瞧瞧,结果刚好遇到了准备下台的郭麒麟。

  “别来无恙啊,郭大少爷。”,她冲他说了句,算是打了招呼。

  “你…你好。听说你喜欢我?”

  “您真直接。”

  “那你也直接一下呗。”

  她走过来,悄悄地对他说了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这整得他有点儿懵。

  “这算是表白吗?”,凝儿问。

  “算。”,大林呆呆地说。

  “待会儿见。”,说完,亲了一下他。

  大林彻底懵了。

  “这就追到了?”,他有点儿不敢相信。

  ————————

  “老舅,我说我追到舅妈闺蜜了你信吗?”,大林问张云雷。

  “啊?”,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把小辫儿也给整懵了。

  “当然相信了,凝儿可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那就恭喜你了。”,小雪说。

  “你行啊,大林。”,张云雷说。

  “嘿,走了,明儿见。”,大林高兴地跑了。

  大林走后,张云雷和小雪又继续聊了起来。

  “明儿我专场,咱合作一下?”,张云雷问道。

  “可…我这腿…好吧。”,小雪犹豫了一会,总算是答应了。

  “你准备跟他们说了?”,小雪问道。

  “说什么?”,张云雷好像还不太明白。

  “我们的…关系。”

  “嗯,明儿返场的时候再说吧。”

  ……

10  第二天,

  ——德云社,后台

  “辫儿,你们准备怎么演?要不要我帮忙?”,杨九郎拦下准备上台的二人问,

  “放心,没你事儿。”,张云雷答道。

  “Emm…”,此时的九馕想自闭。

  “走了,待会儿见。”,张云雷推着小雪,上了台。

  ——台上,

  “啊啊啊!”,鉴于这是他们的首次合作,观众们都十分热情,毕竟在相声界,两个逗哏的,而且还是两尊大佛,演起来,那爆笑程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小雪和小辫儿一同走上台,朝大家鞠了一躬。

  “今天呢,是我第一次和辫儿哥哥……云雷,合作说相声,有什么搭不上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好吗?”,小雪的神情有些紧张,以致于说错了称呼,她差点儿忘了自己和小辫儿的师徒关系了。

  “好!”,台下听众应道。

  “你们不许反悔啊。”,张云雷宠溺地说。

  “哦~”,粉丝们仿佛知道了什么,这是要开车的节奏啊。

  ……(演出进行中……)……

  下台时,张云雷一脸宠溺地对小雪说:“那么卖力干什么,别再伤到自己。”

  “嗯,我只是想把最好的演出呈现给观众,要不说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嘛。”,小雪解释道。

  “你这生死里走了一遭,算是参透了。”,小辫说。

  “参透了什么?”,小雪明知顾问道。

  “玄机。”,张云雷突然想了《是缘》中的一句歌词。

  “你不也是嘛。”,小雪说。

  “我参透的那是爱情。”,张云雷意味深长地说。

  “你……”,小雪有些无语。

  说着,便要伸手去打辫儿。

  小辫儿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臂,“别忘了你自己还坐在轮椅上。”,他宠溺地对她说,“小心点儿,注意安全。”

  “哼!”,她头一撇,生气了。

  “别生气啊,我认真的。”,张云雷郑重地说。

  “嗯。”,她随意地应了一下。

  “倾一世温柔,不离不弃到白首。”,张云雷承诺道。

  “要信守承诺啊。”,她说。

  “不生气了?”,张云雷问道。

  “Em……”,小雪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与他,究竟能不能走到最后呢?缘分这玩意儿,飘忽儿的,可靠吗?

11  “哎,队长。”,小雪正想着,九春儿走了过来,“小雪好。”,九春见小雪正望着他便打了声招呼。

  “九春儿,你活腻了是不是?”,小辫儿顿时沉下脸来。

  “没,没有。”,九春有点怕怕。

  “今儿我检查作业,你好好演。”,张云雷板着脸说。

  “噢…噢。”,九春儿心里一咯噔,惨了!

  张云雷绕过他,推着小雪,向后台走去。走着还不望叮嘱九春儿:“好好演啊。”,说着,又小声地对小雪说,“小雪,我们待会儿去看九春表演,好不好?”

  “嗯…不好。”,小雪回绝了。

  “好,你不想看,我就不检查了,好吗?”,张云雷宠溺地说。

  “辫儿哥哥,这一次让我来检查八队的作业好不好?”,小雪央求道。

  “好。”,张云雷答道,转头又对九春儿说:“算你运气好!”

  九春儿愣了,队长怎么能区别对待呢?嫂子她…应该没有那么严吧,平常看着还梃随和的。今儿是单口相声,看来得风里雨里就我自己喽。

  “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台。”,张云雷催促道。

  “嗯,好。”,九春儿赶紧上了台。

  张云雷将小雪推到舞台的左侧,一个自己可以看见台上台下,而台下不仔细看就看不见的地方。那里有一条低矮的凳子,张云雷将小雪抱在椅子上,自己则靠着她坐下,将轮椅放到一旁,以免挡到视线。

  九春儿看着神情严肃的小雪,心拔凉拔凉的,今天要完呐!

  “今天我不说相声了,就给大家唱曲儿吧。”,九春儿临时改了节目。

  张云雷有点儿惊讶:改啊,照样儿能给你挑出毛病来。

  “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那春游……”

  “啊~”,九春儿正唱着,突然,台底下几个眼尖的粉丝看见了正查作业的二人。

  九春儿没有多想,继续唱了下去:“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就映满了池塘,那秋观……”

  “啊~”,台底下又有粉丝叫了起来。

  “这谁啊?怎么这么烦呢?”,九春儿一脸泼妇相儿。

  “看左边!”,台下粉丝大声喊道。

  这回可引起了九春的注意了,他转头一看,好家伙,队长和嫂子都睡着了。

  小雪依偎在辫儿的怀里,辫儿微闭着双眼,旁人看着,确是一道风景。

  九春儿赶忙跑过去,“队长,队长。”

  张云雷缓缓地睁开双眼,傲娇地说,“小点声儿,别吵着你嫂子。”

  “嗯,不用了,我醒了。”,小雪甜甜地说。

  “九春儿,你,罪大恶极啊。”,张云雷板着脸说。

  “队长,您得先救场啊。”,九春赶紧说。

  张云雷轻声对小雪说:“等我啊。”

  “嗯。”,小雪答。

  小辫儿提着大褂,走到台中间,“大家还记得咱们八队的口号吗?来一遍。”

  “德云八队,一统江湖,号令天下,谁敢不从,愿吾教主,寿与天齐!”,粉丝们齐声喊道。

  “后面那两句呢?”,张云雷问道,又拿手指了指小雪的方向,“那是你们的教主夫人。”

  “哦~”

  “别光哦啊,喊口号。”

  “教主夫人,仙福永享。”

  “对喽,记住了啊,那才是你们教主夫人。”

  张云雷朝舞台左边走去,到小雪旁边儿,坐下。

  “队长,合着您不唱啊!”,九春儿说。

  张云雷笑而不语,台下粉丝也不知道之前九春儿把小辫儿叫醒时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有场记……

卑微作者这是本书的原著,也是我写的,大家可放心食用。本书为改编版,与原著不一样。然后原著我不会继续写了,拿来当番外给大家乐呵乐呵。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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