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苏墨白是大学生的时候,就相当崇拜他了,方才迎新仪式的时候,还怕他撑不过去一头撞死,他咋都想不到,看起来这么个牲畜无害的小伙子干起架来比刀疤都狠绝。
苏梓黙目光转了转,故作好奇地道:“我是第二个打败刀疤的人,那第一个是谁?”
五人突然止了声儿,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杜潘先打破死寂,只是他脸上招牌式的笑容没有了,神色有些严肃,“小六,这个人不是咱们能够惹得起的,以后见了他有多远躲多远,不要试图触犯他的底线。”
苏梓黙连忙点头,“我不去招惹他,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人的来头。” 杜潘笑了一声,看向老大铁哥,“这事儿还是由老大来说吧。”
铁哥瞪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放低了嗓门道:“朴灿烈,是我们道上的这个。”
他朝苏梓黙竖了一个大拇指。 “除了贩毒,他什么都干。”杜潘插了一句。
“比如?”苏梓黙问。
杜潘:“走私。”
老三:“歌舞厅。”
老四:“赌场。”
老五:“杀人。”
老五说完话,见众人都看自己,不明所以,“咋了?干这个的难道没杀过人?”
杜潘嗤了一声,“他这种身份的人,哪里用得着自己动手,据说曾经背叛过他的一个小弟被他的下属打成了马蜂窝,他坐在一边,全程指导,面不改色地看着那人流干了血,然后吩咐人扔到了江里喂鱼。”
几人闻言,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们又想到了朴灿烈刚进监狱的时候,刀疤不自量力的挑衅。
杜潘拍拍苏梓黙的肩膀,道:“朴灿烈刚进监狱的时候,也碰到了今晚上这事,你猜他将刀疤怎么着了?” 苏梓黙很好配合地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杜潘边说还边比划上了,“他一脚就把刀疤踹成了死狗,用一只胳膊抄起那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撞钟似的朝那墙上撞去,撞了大概三四十下,那墙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呢,虽然过去足足半年了,但没人敢去擦。墙角的那一摊血,我至今记忆犹新。”
“老二,撞了足足五十一下呢,我当时没事干就数了数。”老三插话道。
“去去,老二说话,你插啥嘴。”杜潘接着说,“那一次刀疤差点儿就交代在当场了,后来他见了这朴灿烈就躲得远远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梓黙听了这么多,突然就问了一个问题,“刀疤那大块头,起码也有两百多斤吧,他拎得动么?” 几人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他的侧重点在这个上面,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六啊,你要不要亲自试试啊,你这样的,朴灿烈估计能抱五个。”
“二哥,这朴灿烈真这么牛的话,咋被关进监狱了?”
苏梓黙撇了下嘴,不以为然。
“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是无期徒刑啊?”
“关在这美寰监狱的犯人不应该都是重刑犯?”苏梓黙道。
杜潘给了他一个“你天真你傻”的表情,说:“那是因为别的监狱都不敢收这尊瘟神,所以才被弄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