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母亲能找你们见面都不来看我,你们都知道她在哪里就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祁北轩的鼻音极重,别扭的开口。
祁北轩的脸上还挂着眼泪,鼻子也差不多是糊了一脸,别扭着他没等二月红说话哄他就又开口了。
“母亲工作忙,我就是......我就是担心她。”
没等二月红哄他,祁北轩自己就想明白了,刚才还埋怨祁聆现在就又别扭的开口了。
二月红对啊,你母亲工作危险她怕让坏人发现你的存在,然后来威胁她。
祁北轩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再怎么伤心也都是对祁聆的想念,孩子毕竟是孩子。
“那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等着母亲回来。”
可惜祁北轩不知道的,二月红他们不知道的再次之后祁北轩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祁聆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出声的时候是那个家庭在短暂的没有感受到祁聆的爱意之后就真的成了一个孤儿,祁家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人了。
祁聆的情况是突发,也只是第二天外面的空气还有些薄凉,祁聆就已经醒了自己慢慢地走下了病房,去了医院的花园。
这个时候海棠开的很旺盛,冬季的海棠和秋季的海棠是不一样的,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的是这个时节里的海棠。
薄冷、昂扬......
祁聆听见了一阵疾步后,她猜到了是谁,但是没有转身依旧是坐在长椅上仰着头看海棠。
二月红怎么就这么自己下楼了,身子还有什么不适吗?
紧接着,二月红就把一件稍厚一点的外衣罩在了祁聆身上,听他的口气有些着急,大概是刚才去过病房看到她不在担心了。
可不就是担心,刚才二月红提着粥过去的时候,病房里没看到祁聆的影子,吓得他一身冷汗,仔细的问了看护后才知道她自己下楼了。
祁聆二月红你知道是谁把我带走的吗?
祁聆的嘴唇稍微的有些干裂,脸色也很苍白,整个人恹恹的,脸上的伤口更加显得她脆弱。
二月红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二月红声音略微有些僵硬的回答道,他是知道但是他担心祁聆会说让他帮她报仇。
祁聆你既然知道,那你会帮我报仇吗?
果然!
祁聆颜色平静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她有些微抖的声音里可以感受到她的急切。
因为她也害怕,如果二月红一旦知道了陈皮的处境之后,那丫头若是拿陈皮做人质强迫二月红做出选择,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祁聆很担心,她相信二月红是爱他的,但是这种爱太过于的伟大无私了,她无法的不去多想。
二月红我会!
二月红回答的很干脆,根本没有一丝的忧虑不决。
祁聆那如果我告诉你,陈皮就在她的手里那还会吗!陈皮就在我的隔壁!
祁聆面色平静的问道,但是语气中更多的是激烈。
祁聆好,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
事情的结果还是这样,在她问完这句话之后二月红想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干嘛一定要说出来自取其辱呢。
祁聆笑了笑,她缓慢地回了医院大楼,身子匮乏,她身体里到底有什么样的病毒时间长了最后竟然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也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迫注射病毒的了。
祁聆回了病房之后,银霍刚好也来了,他手里也端着一个食盒,里面同样也是粥,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二月红和银霍准备的都是咸米粥。
祁聆你的粥怕是白做了,我没有胃口不想吃。
祁聆疲倦的躺上病床,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进食了,现在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
银霍没有白做,就算你不吃看到了也不是白做。
银霍没有逼她一定要吃,她现在的情况还是要根据她自身的情况慢慢调节,着急了反而会徒工往返。
祁聆可惜了这么好的手艺。
祁聆难得的开了一个小玩笑,银霍却知道她这是在安慰他。
银霍怎么会可惜呢,你不吃我可以自己吃。
他笑的眼角弯弯的,祁聆知道他做饭很好吃,但是祁聆不知道的银霍只会做咸米粥这一种。
因为她喜欢吃,百吃不腻,所以他就愿意去摸索的学习。
祁聆银霍你知道我活不久了吧。
祁聆静静地了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一开始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那里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撑下来。
银霍谁说你一定就会死!
银霍在听完祁聆说的这句话之后,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很生气。
银霍我警告你祁聆,如果你有什么想法趁早给我忘了,不然别怪我到时候把你给绑起来!
银霍的语气发狠,充斥着怒气已经很久了,祁聆都快忘了他生气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祁聆银霍你是不是喜欢我,因为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
祁聆的话就像一根针,刚才还生气像爆炸气球的银霍,一瞬间他的脾气就泄气了。
祁聆如果你告诉我,你这样细心一样的照顾我就是为了照顾你已逝兄弟的妹妹,我不相信,要么你告诉我你会喜欢我哥哥。
祁聆的话一语击中,她看到银霍躲闪的眼神眼神一变,还真的是这样啊。
祁聆银霍你......
没等祁聆的话说完,银霍腾地一下猛地起身捂着脸飞快的朝着门外跑去。
祁聆的声音戛然而止,无语......刚才还生气的像只发狂的狮子现在怎么又捂着脸跑了出去。
不过她的反射弧还真的是够慢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银霍是喜欢祁聆,只有她是才发现,也不知道她是哪根儿筋搭错了怎么突然就问银霍是不是喜欢她。
祁聆这么着急跑出去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祁聆嘟嘟囔囔的,不过银霍如果不跑出去祁聆后面要说的话也都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