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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栖梧说:“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夸夸你?夸你这般的处处为我着想。”
“自家兄妹,何必如此见外。”程少商眨了眨眼睛,有些羞涩的抬眸看了她兄长一眼,“不过如果阿兄执意要夸嫋嫋的话,那嫋嫋也只能受着了。”
程栖梧:“..........?”
“对了阿兄,董舅公的案子如何了?”想起正事来,程少商收敛起神色,也不再开她兄长玩笑了。
“进去说罢。”程栖梧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外头风大,莫要受寒了。”
“嗯。”程少商点了点头,抓着程栖梧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阿兄小心些,莫要被阿父阿母瞧见了。”
程栖梧想起方才萧元漪数次投过来的目光,失笑道:“晚了,阿母怕是早已经瞧见了。”
程少商:“...........”
注意到程少商满脸的生无可恋,程栖梧忍不住有些好笑,“嫋嫋便这般怕阿母吗?”
“不是怕,是嫌麻烦。”程少商撇了撇嘴,“阿母既瞧见了我偷听,只怕晚些时候又得来教训我了。”
既然都被看到了,程少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拽着她兄长的手就将人给带回了房里。
“董舅公的事,阿兄可有些眉目了?”
“昨日只简单吓唬了几句,我晚些时候去看看,不知进展如何了。”程栖梧不像别的父兄,不会觉得程少商是女娘便将她给护得密不透风什么也不让人知晓。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不愿意让程少商做一只被束在笼中光鲜又漂亮的雀鸟。
他希望他的妹妹是自由的,可以尽情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不被束缚的去看待周围的一切,包括官场上的明争暗斗。
董仓管的事,程少商既然问了,那么他就会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对方。
只除了——他用的那些手段。
程栖梧扪心自问自己不是个什么好人。
可在嫋嫋面前,他希望自己是干干净净的。
所以那些肮脏的东西,他会藏得好好的,半点也不教嫋嫋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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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栖梧微微垂下眼眸,温声道:“嫋嫋不必忧心,此事关系重大,我定会查个明明白白的。”
“我自是相信阿兄的。”程少商摇了摇头,又朝四周瞧了一眼,然后扯了扯程栖梧的衣袖,示意他凑近些,“董舅公做的事,和婶母也有些干系。”
“董舅公虽是大母让藏的,却是李管婆去的。她是婶母心腹,那日去接我时眼睛几次三番的朝藏了人的草垛瞟,多次催促我快些。”程少商说,“后来凌将军的人将董舅公给逼出来的时候,她更是脸色都白了,还试图给人脱罪。”
“若不是婶母叮嘱,她会做到此步,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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