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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种地方,要找一个已经跟丢了的人,着实不是什么易事。
程栖梧揉了揉眉心,暗道一声冒犯,随即随手拉过一个路过的姑娘,低声询问道:“姑娘,请问可有见过一位与我年岁相仿着了一身月白锦袍手里还提着灯笼的公子?”
程栖梧生得好看,不是男子固有的硬朗长相,也不像女娘那样娇美,就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好看,清雅又矜贵,让人过目难忘。
他嗓音也干净,说话时清清润润的,温和又有礼,不会让人有半点被冒犯到的不愉。
程栖梧会那般受京中女娘的欢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似乎是第一次与陌生女娘这般亲近,见那姑娘看他,便下意识的松了手,有些局促的道着歉。
温和又谦逊,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羞涩和无措,这样的男子,在这种地方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
那被程栖梧随手拽过的姑娘美眸一弯,便已顺势软倒在他怀里,一双柔荑也轻轻抚上他的面颊,富有技巧的轻轻抚着。
从程栖梧的角度,正好能够窥见那倒在他怀中的姑娘半露在外头的酥胸以及一截雪白颈子。
见他看过来,那姑娘朱唇微勾,主动献上一弯红唇,吐气如兰,“公子有奴家还不够么?寻甚么旁人。还是说.........公子觉得以奴家的姿容担不上公子的一句夸赞?”
可意料之外的,她眼前的公子半点也不为这美人计所惑,反而如同接手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将她给推开了,一张清俊面庞涨得通红,“姑娘请自重!”
“方才是在下冒犯了,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望姑娘多多谅解。”
程栖梧再怎么说也是个少年人,脸皮薄,在女色方面一向没什么染指,何曾听过这般露骨的话,当下便是连多待片刻也怕烫着似的,眸光更是半点也不敢再落到那姑娘身上的,脚步匆匆的直接转身就走,便如同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他似的。
等程栖梧终于问出肖世子的下落时,原本规矩系着的衣襟已经被扯散了,衣领上还印着几个姑娘家的口脂印子,一张清俊从容的面庞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的。
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大胆热情的女娘,整个人一路上几乎都是落荒而逃。
可他越是躲避,越是正经,那些姑娘们反而越是忍不住想要逗他。
程栖梧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强绷着一张脸重新系好被扯散的衣襟,抬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只是程栖梧方才走得急,也没听见那给他指路的姑娘在后面还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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