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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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栖梧身上，有股很奇特的气味。

像是药香掺杂着淡淡的梨木香。

这种香味十分的温和清雅，让人仅仅只是闻着，心绪便会在不自觉之间变得宁静下来。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程栖梧说完之后，明目张胆走了神的凌将军面色不变，很是从容的问他，“你方才说什么?”

程栖梧：“...........”

他很是无奈的默了默，然后又说了一回。

好在这次凌不疑没有再走神了。

程栖梧说这事由凌不疑出面最是合适，的确是不假的。

他是文帝义子，又是民间呼声极高的凌将军，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名声也一向不错，上赶着想要讨好他的人更是前仆后继。

只可惜这位凌将军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收礼，不开后门，手腕又强硬，半点人情味都没有。

葛氏布庄是程家二房的私产，后交给娘家父兄打理。

由程栖梧出面，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大合适，但凌不疑就完全没有这个顾忌了。

一来是无亲无故的，二来他是查案所需，若没查出什么名堂来，也只是误会一场，旁人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而若是查出了点什么来，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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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凌不疑出面，两人很顺利的就拿到了葛氏布庄近半年来的账面。

平心而论，账本上的流水都很正常，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若是旁人，只怕看完账本之后即便是心底还有所疑虑也认是自己误会了。

只可惜，眼下坐在这里的是程栖梧。

“漏了。”他合上账本，抬眼望向一旁的凌不疑，眸光平静又笃定，“账本是真的，但其中漏了一部分很关键的。”

“一月初三，葛氏布庄买入一批上好的云锦，经售出后入账千两白银。”

“一月二十，葛氏布庄入了一批成衣，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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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账面上都没有记载。”

几乎是程栖梧每说一句话，葛家掌柜的面色便要白上一分。

等他彻底说完的时候，葛家掌柜的面上已半点血色也没有了。

“掌柜的，你要什么要解释的吗？”程栖梧眸光温和的望向他，轻声道：“可有些话，最好还是要想好了说。”

“这每笔漏记的流水虽说不多，但若是加起来，也是数万两黄金了。”

“我朝律法，该怎么判这万两黄金，想必掌柜的比我要清楚。”

说到这里，程栖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微微笑了笑，复又补充道：“也莫要与我说是忘了。”

“次次都忘，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何况，即便是我信了，我身旁的凌将军，也必定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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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这两天牙疼不舒服，整个人脑瓜子都是嗡嗡的，所以没怎么更新QAQ

一念一念明天努力补上!（自信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