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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辍学

曾经的子今日的客

当方易在次回到这座小县城时,已是不惑之年!

  站在小县城的老桥上,看着万家灯火,方易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酸甜苦辣和对这个世道的人情冷暖。

  时间把这座小县城,变得让方易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唯有不变的是,这座竖立在小县城车站旁边的老桥,它仿佛是在给外出归来的游子们!指引回家的路。

  来到离小县城不远的小村庄,看着在楼房和平房旁边竖立着,三间破瓦房,方易思忆起了童年的往事。

  缓缓的走进长满草的院子!方易仿佛还能听见父亲的教导和母亲慈详的笑容。

  伸手去推开破旧的门,屋内凌乱的摆设和结满蜘蛛网的房间!像是在告诉方易昨日的盼望。

  望着挂在墙上父母的遗相!方易心中的悲与痛化成了泪水。

  “爹,娘,不孝儿回来了!”

  方易跪在父母的遗相前,声声对亲人的呼唤!响遍了整个房间。

  门前秋尽冬草生!

  陈年老房忆故人!

  游子归来双亲去!

  久立庭似外人!

  门后放着训子棍!

  院外再无呼儿声!

  次日的清晨,方易来到海边父母的坟前上了香。

  走到离父母坟不远处的另一座坟前,方易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字!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海风轻轻的吹过,仿佛在诉说着昨天的故事。

  第一章,辍学

  清晨:当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遍了整片大地,早起的鸟儿在歌唱,鱼儿在水中自由的游荡,世间万物在成长。

  一棵大树下,方易头枕着书包,正已那周公在相约。不远处,一位约五十来岁的男子,正怒气冲冲的,往正已周公相约的方易走去,

  当男子临近方易时,二话不说,抡起砂锅般大的巴掌,啪!的一声,砂锅般大的巴掌和方易的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谁啊?是那个不长眼的孙子偷袭老子!”

  方易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嘴巴子,从周公处扇回了现实,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在半梦半醒中大骂!

  男子听见方易的大骂声,啪!的又一声,砂锅般大的巴掌在一次和方易的脸亲密接触,

  :是你老子我!男子用低沉的声音回答方易的大骂。”

  半梦半醒的方易,脸上又挨了一嘴巴子,彻底的醒了!睁开眼看见一个男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最用命的是男子还在回答他的话,这可把方易吓的差点尿裤子!

  “爹,你咋来了呢?”

  方易心惊胆跳的开口问男子。

  “叫你逃学,看我不揍死你个兔崽子!”

  男子没回答方易的话,直接就把他摁地上一顿胖揍

  “哎呦我的妈呀!”

  方易被揍的哭爹喊娘杀猪般大叫。

  “别打了爹,别打了,我这就去上学。”

  方易在拳打脚踢中赶忙求饶。

  “滚!让我在看见你逃学,我扒了你的皮。”

  男子提起方易,像是没打尽兴般,又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才恶狠狠的对方易大骂。

  方易两步当三步的飞快跑走,直到确定看不见男子的身影,他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揉了揉被揍得身上疼痛的地方,方易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往学校方向走去。

  方易,一九八八年出生在沿海地区,一个离小县城不远的小村庄。方家祖辈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方易出生时,给已经三十多岁的父母,带来了希望和幸福!中年得子的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方易身上,父母望子成龙般的弱爱,把方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般的弱爱使方易从小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正是这种性格让方易以后的人生充满坎坷和多姿多彩。

  “呦,坐着睡呢老头?”

  中午下课回家的路上,方易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进了一个村子里。

  方易一瘸一拐的,走到一个双腿盘着双手放腿上闭着眼,坐在一堆乱石旁老头的身边,打了个招呼,方易也学着老头,盘腿坐在乱石旁。“你小子,这是遇到高手了,还是学艺不精,怎么被人揍得一瘸一拐的?

  醒啦,老头!我还以为您老这是要驾鸡西去呢。”

  方易见老头幸灾乐祸的嫖侃自己,他也乐的跟老头逗逗嘴。

  我这是在打坐,不是坐着睡!老头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纠正方易。

  “打坐,打坐,然后就坐着睡了呗!”

  方易偷换概念的继续和老头逗乐!

  “活该你小子挨揍,走,给你上点药。”

  老头知道自己耍嘴皮耍不过方易,便骂了一句就领着他去搽药。

  老头是方易八岁那年去小县城上学时,路过村子时遇到的,当时老头在一棵树下打拳,那虎虎生风的拳法,让童年的方易看入了迷,忘记了还要去上学!自那以后,方易每天放学时或者逃学时,都会跑过来看老头练拳,久而久之两人混熟悉了,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成了忘年交后,老头也会时常教方易一些拳法和棍法或者刀法。方易和老头混熟后,问过老头叫什么,老头让方易直接称呼他为老头。

  在老头的破旧房间里,方易百般无聊的和老头边扯皮,边看着他给自己上药!

  “老头,你家人呢?怎么都没见过你家人?”

  方易看着给自己上药的老头,忍不住的问起,一直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

  老头撇了一眼在说话的方易回答道。

  “家人都忙干大事,哪有空来看我这糟老头子!”

  方易撇了撇嘴,用一种你在吹牛的眼神看着老头说道,

  “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 

   方易下午没去学校,一直在老头这里呆到下午,人家放学了才回家。

  “方易哥,方易哥!”

  方易走到村口时,身后传来一个憨厚的声音,不用看,方易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死党,刘海涛,外号:刘胖子!

  “你叫魂呢死胖子!”

  看着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胖子,方易笑骂了一声。

  刘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缓了口气,然后眯着眼睛笑着问方易。

  “方易哥,你今天下午不去上课,怎么不叫上我呢,害得我上课时,一个人睡觉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刘胖子跟方易是同村加同学和同桌,两人从小一起玩到大,臭味相同。

  方易看了看笑起双眼眯成一条线的刘胖子笑骂道。

  “死胖子,你这如花般的笑容,让我都看不见你那迷人的双眼了!

  我这双眼一般都是给女生看的,你没那福分看!

  刘胖子见方易跟他逗嘴,也开始跟方易贫起了嘴”

  两人一路贫嘴回到了家,在家门口,方易对刘胖子说道,

  “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出去闯荡!”

  刘胖子有些不舍的向方易问,方易哥,“

  你父母会同意了嘛?如果你不上学了,我怎么办啊!”

  方易拍了拍刘胖子的肩膀说道,为了理想革命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走了死胖子,祝贺我凯旋归来吧胖子!

  方易哥,你真能吹!”

  看着方易进家的背影,刘胖子努力瞪起眼睛说了一句,也回家去了。

  春天里,路过开满了野花,方易走在路上,看着路过的野花野草,方易不由得感叹生活的美好!这个春天对于方易,就如万物复苏!结束了过去代表在这春天里从生。方易因为辍学的事和家人大闹了一场,结果付出挨揍的代价,终于成功的告别了校园的生活,走上了新的开始。

  父母不放心方易过早的,在社会上自己闯荡,便安排方易到一个亲戚那里跟着出海捕鱼。中午方易哼着小曲,一路来到亲戚家,

  “小伙子,长的随你爸,高大强壮,不错,不错!”

  方易面前的亲戚,看着方易高大强壮的体格,不由得夸了两句!

  方易被夸得心里美滋滋的,便也向亲戚拍了拍他的马屁。

  “您过奖了二叔,和您比起来我这小身板,哪有您威猛!”

  面前这个肌肉发达的男子是方易的表二叔,是方易母亲那边的亲戚。

  方易的马屁拍中了二叔的软处!二叔高兴的拍了拍方易的肩膀笑的对他说道,

  “方易啊,以后跟着二叔出海你可不能偷懒,只要你努力干,二叔不会亏待你。”

  方易拍着自己的胸脯对二叔保证道,放心吧!二叔,别的我没有,就是有一膀子的力气,

  “  好,有骨气!

  我先带你去熟悉一下,明天晚上咱们开始工作。”

  二叔听了方易的保证,高兴的带着方易去熟悉工作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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