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桀阜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不开口。
洛严也不像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审起话来六六六啊!
他先问自己的秘书,语气也跟平常一样,听不出情绪,“天音,说说看你的想法。”
“彦琳老师的画是在三天前送给我的,而末茶老师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将画给我了,按时间顺序来说,彦琳老师抄袭的嫌疑更大些,但也不免会出现有人偷梁换柱的情况。”古天音淡淡出口。
末茶,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嗯。”洛严点头,问我,“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先是问了我。
我想想,出声道:“说我是抄袭?我三天前将作品给了天音经理,直接就走了,连天音经理将我的作品放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我一个新来的,来到公司除了找你洛经理还能找谁,如果不是那天遇到天音经理,可能我连找谁都不知道。但某个人可不一样了,毕竟在公司待的时间长了,还有那个地方是不知道的。”
这的确也是一条洗清自己冲击末茶的方法,不过证据还是不够。
洛严又是问末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末茶闻言低头久久没有说话,待一抬头,满脸泪花。
我抽了抽唇角,卧槽,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白莲花啊!
这种人我是真的见的多了,手法几乎都一样,关键是男人还都看不出来,认为先哭的人总是正确的……
只能庆幸我对这两个男人没有情感,不然非得气死。
末茶最后抽噎出声,“我的确也是比彦琳老师来得早,不过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彦琳老师您也不能趁自己是新手,就随意抄袭我的作品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画出来的,你知道为了这幅画我熬了多少个夜么?”
彦琳老师您……抄袭我的作品……辛辛苦苦熬出来的……What?
与她对视,她的眼神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此刻倒是显得孤苦无依,一副受过委屈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呵呵,末茶,我先提醒一下你,回头吧,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非要嫁祸给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回答的十分霸气,不过拥有怜悯之心的人一定会站在末茶那一边的。
不过她忘了,怜悯没有用,理智才有用。
自我感觉这话说的已经够给末茶面子了,可谁又知道此话一出,龙桀阜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是愁绪,是不耐烦,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情绪。
我好像忘了,他们此刻并不知道我是被抄袭的那一个,如果假设他们认为我是抄袭的人,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简直就可以用不要脸来形容了。
龙桀阜蹙着眉头,似乎等着有些不耐烦了,“麻烦!”
洛严看向龙桀阜,语气也开始变的快了些,“三天前的摄像头正巧就坏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进入,但里面的管理员说你进去过,怎么解释。”
洛严眼神直直看着我,像是在我对说话。
果然,末茶如果不是心中有数,刚才就不可能以一种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我了。
这人证,一定是末茶找的。
但就凭单单一个人证明,就想扭转是非,末茶还是太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