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自己对面“沆瀣一气”的三人,心里咬了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了。
宫尚角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他这个弟弟,他是真的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了,说好听点性格纯良,说难听点就是蠢。
宫门里怎么教出这么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
朝歌对了,今晚的事,你最好谁也别提起,任何人,哪怕是枕边人都不行,羽公子能做到吗?
宫子羽如果不能呢?
宫子羽也不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人,这些事如果是真的,无论透露给谁,他都不会放心。
但是,朝歌这么问他,他还是想回嘴。
朝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温柔无害。
朝歌羽公子不会想领教我的手段的,百草谷有千万种让人生不如死的药。
宫子羽……(这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吧!!!)
朝歌看着宫子羽不敢置信的眼神,轻笑一声,起身了。
宫子羽立马防备的看着朝歌,似乎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朝歌可没心思逗弄他,对着三人微微颔首。
朝歌我去休息了,剩下的你们兄弟三人自己解决吧,哪有那么多矛盾,不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吗,看你们哟~
三人诡异的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两句不着四六的话。
朝歌打了个哈欠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朝歌没起多久,宫远徵就跟见了鬼似的跑了过来,朝歌和宫尚角面面相觑。
宫远徵哥!哥!那女人,有毒!
朝歌???
宫尚角……
朝歌回过神,立马来精神了,眼神发亮的看着气喘吁吁的宫远徵,宫尚角体贴的给自己弟弟倒了杯茶,让他顺顺气再说。
宫尚角发生何事了,远徵弟弟怎么如此惊慌?
#宫远徵上官浅那个女人,一大早提了一篮子饭菜过来,说要跟我一起吃饭!!!
宫尚角她是你未来夫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宫远徵哪里应该了!我说我来哥你这里吃,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既然我与她迟早是夫妻,也该来拜访大哥你和,未来的嫂嫂!
宫远徵脸色铁青,只觉得上官浅那个女人有病。
宫尚角皱了皱眉,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她腰间挂着的玉佩,好像是他早些年丢的,只是,怎么会在她那里?
要不趁机看看?
宫尚角还没来得及开口,朝歌倒是先开口了。
朝歌你让她来,我和她还没过够招呢
#宫远徵可是,哥的院子里,外人随便进不好吧?
宫尚角你嫂嫂让你叫你就去叫
#宫远徵哥,你也太偏心了!
宫远徵不满的哼哼唧唧,然后又跑出去了,过一会儿回来时,身后还跟着提着饭盒的上官浅。
朝歌看着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笑了,有些地方,柔弱是最好的武装,但她面对的可是刀枪不入的宫远徵,注定收效颇微了。
宫远徵把上官浅带到了两人面前,宫尚角的视线又落在了上官浅腰间的玉佩,眼里闪过暗色。
朝歌上官姑娘,又见面了
上官浅我备了些饭菜,朝歌姑娘不会介意吧?
上官浅微笑着走了过来,走到桌子旁把饭菜摆了上去。
宫尚角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却被朝歌的眼神制止了。
朝歌我介意什么,我素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厨房都没去过,还要多谢上官姑娘了。
上官浅的笑容一顿,随即又挂起了笑容,宫远徵在一旁要笑不笑,嫂嫂这话不是在说,上官浅上不了台面,上赶着干些丫鬟干的活吗?
宫尚角轻飘飘的看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收起了笑容,故作镇定的问话
宫远徵这些都是你的做的?
上官浅嗯,是我做的,献丑了
宫远徵是挺丑的。
宫远徵夹起来嫌弃的看了两眼,说实话,宫门的厨娘厨艺都是数一数二的,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她这做的,看着都没食欲。
上官浅刚聚拢的玻璃心又碎了一地,一个挤兑完,另一个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