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站在长明山下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那座终年积雪不化的雪山,想起离开之前的情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这孩子都有了,应该隔着一点了吧?”
朝歌想到这里才鼓足了勇气踏上了长明山,腾蛇见她这副模样有些疑惑,但还是不发一言的跟在了朝歌身后。
腾蛇冷死了,冷死了……
腾蛇被冻的搓了搓双臂,朝歌翻了个白眼就朝山顶飞去,结果脚还没有落地,就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朝歌眉心皱了皱,随即就想转身离开
听这声音的阵仗她就知道现在的情况肯定不简单,结果朝歌的脚刚踏出一步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叶白衣哟,你想跑啊,不见见你的徒孙啊
朝歌呸,我才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徒弟
叶白衣呵,我也没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师傅
朝歌彼此彼此
朝歌轻哼了一声就转身进了房间,叶白衣看到跟着朝歌的男子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
朝歌到房间以为会见到容长青夫妇,结果,朝歌只看到一个抱着孩子,脸色有些苍白的阿俞。
朝歌怎么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他呢?
阿俞听了眼神暗淡了下来,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失神,朝歌皱了皱眉,看到她怀里那个肥嘟嘟的婴儿,朝歌并没有伸手抱的欲望。
“他,练功去了……”
阿俞的声音有些嘶哑,她一直都知道容长青是为了报恩才娶她,也是为了报恩愿意陪着叶白衣呆在长明山,可是,她不想,不想呆在这冰冷的长明山,还要对着一个整日里冷冰冰的男子。
朝歌什么?练功?他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朝歌脑子里一团问号,自己媳妇还虚弱的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他跑去练功?
阿俞被朝歌的毒舌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也没有反驳,她的热情已经被长明山的雪压制的快要熄灭了。
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叶白衣他脑子里装的不是屎,是一堆木头,不解风情
叶白衣在门口停驻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是很平常的举动这才几步进去了,但是离阿俞也还是有一段距离。
叶白衣身体如何了?
“已经好多了”
阿俞有些虚弱的应声,她的精神并不是太好,朝歌也不好过多打扰,简单给阿俞开了一些药就出去了。
朝歌走远了才指着叶白衣的鼻子骂,把叶白衣骂的一愣一愣的
朝歌他容长青脑子里装的是屎,你脑子里装的也是屎吗?一个产妇刚生产完,正是需要丈夫关心呵护的时候。他跑去练剑?怎么了,你觉得你机会来了是吧?
#叶白衣我有什么立场去干预他们夫妻的事
朝歌立场?你给我谈立场?就容长青那个猪脑子,也就你这个猪脑子能看上,都是些什么玩意,我呸!
叶白衣被朝歌这连珠炮喷的都不知道怎么还嘴了,朝歌却还是不解气,都差点没把自己的剑解下来了
朝歌蠢货……
#叶白衣喂,你还没完没了了,早知道不叫你回来看看我这个徒弟了
朝歌你当我想回来,整日里看着你们三人我都觉得慎得慌
#叶白衣你当我想面对他们啊,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啊
叶白衣想到身上的六合心法眼里闪过一丝涩意,他叶白衣岂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是如今他已无法离开这长明山了。
朝歌那是因为你还想活着,叶白衣,你问问你自己,你想死吗?
叶白衣摇了摇头,他当然不想死,他虽说不强求,但也终归是想亲眼看到他幸福,等他离开,自己再找个地方潇潇洒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