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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那股无名火更大了。
同时又有些无助,当初我和五爹爹学过医术,可是觉得枯燥乏味便消极了,导致学艺不精,虽然能查的出来他的伤势,却不会治。
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怎么不认真学习医术了,也不至于现在束手无策。
我拧着眉,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吾侪子。
我出去叫醒苏善念和朱文锦,现在也顾不得考核了,救妖要紧。
我和苏善念扶起张极,趁着夜深人静,朱文锦化作一只漂亮优雅的白鹤,洁白的羽翼撑起,在夜空划过,一闪而过,似昙花一现。
张极一直没有动静,脸色苍白虚弱,气若游丝,随时一副快断气的样。
刚确定了他是一只了不得的大妖,没想到就这么倒下了。
我心里急的不行,面上却显得很镇定,找到吾侪子的时候他正在入定,原本小竹说不准打扰,一看到我们扶着的人脸色顿时大变也不在阻拦。
张极安安静静的躺着,吾侪子面色严肃,立刻幻出一个珍盒,上面流光溢彩,浮动着仙气,一看便不是凡间之物。
吾侪子打开取出里面的灵药,喂张极吃下。
佘乐多“师父,他怎么样?”
吾侪子眉头紧锁,从未松过,沉重道:
吾侪子“我毕竟不是主修的医术,这药是我从天界带来的,应该能保住他。”
应该,那也就是不确定。
我心里开始悬,愈发的后悔,要是当初学好医术就好了。
现在再回去找干娘或者五爹爹肯定是来不及的。
我急的心口疼,肩膀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搭上。
朱文锦温声宽慰:
朱文锦“多多别急,相信小极吉人自有天相。”
苏善念“这个泼皮无赖,死了估计地府也不会收他。”
苏善念嘴上虽硬气,眉头亦是紧锁,显然是担心的。
一直到后半夜我都没再休息,留下来照顾张极,天微微亮时,张极才悠悠转醒。
张极眼睛盯着上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看到熟悉的陈设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吾侪子的道观里。他皱皱眉,忽略心口的撕裂的痛苦,转而看向床边,忽而一愣。
他的动作吵醒了我,一睁眼便是张极放大的俊脸,眉梢挂着笑,有种病弱公子的感觉。他若无其事的抬手在我嘴边擦了擦。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睡着了,因为是趴着睡,嘴角流出来了一些口水。
……真丢人!
然而我顾不上羞耻,顾及张极的伤势。
佘乐多“你什么时候醒的!”
张极“醒了好一会了。”
我顿了顿,才说:
佘乐多“……那怎么不叫醒我。”
张极又懒懒散散的躺平,若不是没血色的脸,一点看不出来这厮受了重伤。
张极“看你睡的香甜。”
我脸色顿时一红,觉得有些烧,在美男面前睡觉流口水,我娘要是知道了估计能笑趴下……
张极不是没看到小葫芦崽子眼底的担忧,刚才一醒过来就发现这娃儿睡着了,眉头还紧锁着,红润的小嘴微张,嘴角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幼崽。
啊,十六岁,的确是幼崽。
想到这,他怜爱的揉了揉幼崽儿毛茸茸的发顶。
声音还是微微嘶哑的。
张极“放心吧,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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