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忆往昔续

‘后来呢？你们去了西域吗？’‘去了。我就是在去西域的路上遇到江宗主的。那时我们已经到了关外，是在一个客栈里遇到他的。我们在哪住了几天，我们启程没多久就遇到了龙卷风，我们一行人就又回到了那个客栈，可是客栈也被沙土给埋了。还好客栈老板把我们带到了地下室，那龙卷风刮了七八天才过去。我们带的补给本就不多，而我的师兄又重伤未愈，而我也受了点轻伤。到第三天时我的水就没了，地下室所有人都不肯把水让出来，即使重金购买也没有人卖。’‘这就是人性。’

‘是啊！在哪个时候才能看出人的本性。在我和师兄不抱希望的时候江宗主把他的水和补给给了我们，还给我师兄疗伤。开始见到江宗主时总是一个人，面无表情不愿与人亲近，还以为是很难相处的一个人呢！相处之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爱打抱不平，也爱管闲事。’‘江澄什么时候爱管闲事了？还有他去西域干什么？他是一个人去的吗？’

‘我认识的江宗主就是这样的，在去西域的路上他帮助了不少人。他去做什么他没说，我们也没问。只是有一次他喝醉了，说的醉话我听到了，好像在找什么人，找了整整五年找遍了九州大陆也没找到。还说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残魂都没有，好像还说什么是故意躲着他，不过具体找什么人不知道。那次去西域他是一个人去的西域，好像也是江宗主第一次去。’‘哦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也多亏了江宗主，是他说不能便宜了那些害我们的人。我们这样走了正好和他们的意，那样他们更会得寸进尽尺，什么脏水都会往我们身上泼。即使不为了自己，也要找出害死父亲的真正凶手。我觉得江宗主说的有理，我们在哪里待了一个月就回来了。’‘是江澄帮你们报仇的吗？’

‘在西域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五大仙门世家，云梦江氏的宗主。当时他改名叫云霜杰，我还以为他是一名散修呢？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很颓废整天喝酒。不爱说话，不爱与人接触，每天都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好像几个月都没换了，跟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魏婴听了柳如风的话，知道江澄是在寻找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江澄干嘛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当时不是很恨我吗？干嘛还要找我，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这些话虽然没有说出来，蓝湛却感觉到了魏婴情绪有些激动。‘魏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魏婴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整理好情绪。‘蓝湛，放心我没事。’

‘柳先生，不好意思，您继续。’‘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到了中原，我才知道他是云梦江氏的宗主。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查清楚了我父亲真正死因。’‘那你怎么没有回去坐家主？’‘我这人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就把家主之位给了师兄，再说家主之位也行该是他的。’‘给你师兄？你师兄是你们柳家人吗？’‘这个嘛……。’‘没事不能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师兄是我父亲的儿子。’

‘什么？这是私生子吗？’‘魏婴。’‘柳兄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魏公子没事的。师兄不是私生子，是父亲在外面娶的妻子，是明媒正娶的，原则上说我的母亲应该是二房。具体是什么原因没有认祖归宗，不得而知。上一辈的恩怨，我们小辈也不好过问。’‘是啊！不过就是恩怨情仇四个字罢了。柳先生不喜欢参与纷争为何在这担任掌柜。’

‘这个吗？其实我和宗主甚是投缘，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从西域回来，家中之事了了之后我就离开了幽州，然后就去了云梦。一方面是为了让师兄安心做家主，另一方面是我想报答宗主的恩情吧！跟宗主相处久了就成了好友，我呢也在做梦找到了命定之人，从那以后就成了云梦的客卿，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