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她更美了

“你能看出什么？”东华传话对面的墨渊。

“她更美了！”一如既往地面瘫脸，一如既往地的淡漠声音，四海八荒战神墨渊是也。他端起酒杯，注视着那如“清风徐徐，皎月雅雅”的素衣人，缓缓饮下杯中的酒。

“呦！”东华帝君亦慢慢饮下一杯酒，不过他此时的兴趣显然已从素锦身上转移。一双看透一切的眸子在墨渊身上来回打量。

“你什么时候和她有接触的？”这句话他是直接开口问出来的。顿时，但凡能听到这句话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周围悠悠瞥了一圈，满意的看到那些目光迅速移开，方才又定视在墨渊身上。

闻言，不知想到什么，墨渊动作一顿，然后瞥他一眼悠悠饮酒不肯再开口了。

可东华帝君何人，他感兴趣的事哪能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嘴角挑过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之后，视线又再次转回素锦身上。

但直到宴席结束，东华墨渊再也不曾讨论素锦一句。

小天孙万岁生诞，四海八荒众仙神来了得有十分之九，剩下的那一分也就是西天不入世的那些秃头了。

素锦抚了抚稍有些发昏的额头，她独坐多半天已自斟自饮了十三、四壶酒了。她不是个酒鬼，全因无聊和这酒乏味罢了！凡尘第十一世，她十一岁被继父强/奸后卖到妓院，夜夜笙歌，醉生梦死，都是常态。那一世，她面容艳丽些；那一世，她尤其好酒；那一世，她醉死在恩客身上。

如今，前九十九世记忆回笼，自然身体的“记忆”也回来了。不管是屈辱的，亦或痛快的！

她现在不想在这里待了，这般想着身子已经起立走出了位子，“素锦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等谁再表什么态度，转身走人。

高座老人皱着眉头看那袭白衣走远，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对于素锦的离去，众仙虽然仍保持之前该闲话闲话，该敬酒敬酒的动作，可那些目光也是瞬间转向那袭白衣。

东华眼中兴趣盎然。

墨渊眼色深沉，如无底深渊，让人看不出心思如何！

夜华亦和他兄长一般，但那眼神却多些冷意。

白家那群，除了白真，皆是怒愤不已，和除之而后快的恨意。

至于白真，他已无法抑制那心底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无奈，周身弥漫着失落和悲哀，但凡有谁看他，管那人是神是佛，亦能把自己心里也看出一丝悲哀。

折颜到是全部精神力都在白真这，正因为如此，他的心里才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