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闭的房门,苏倾颜嘴角挂着嘲讽,也不知是嘲讽眠花宿柳的夫君,还是荒唐一世的自己
突然喉间一腥
苏倾颜噗-------!
鲜血有些暗红,有几滴血染在了刚剥的橘子皮上,使得橘子皮的表皮被鲜血里的剧毒侵蚀了一小层。
苏倾颜弯腰拾起被丢在地上那可怜的牡丹帕子。突然笑了,笑的很肆意,也很悲凉。
苏倾颜哈哈哈哈哈!七年了,七年了!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究竟是什么?让原本两情相悦的两个人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是因为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吗?男人,是不是都抵不住这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突然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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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有些英气却不乏美丽的眉毛轻轻促到一起,唇色苍白的吓人,连本该红润的脸蛋也呈现一种病态白,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芊芊玉手轻抚额头,看见了趴在塌边浅眠的丫鬟。
察觉到主子醒了,翠茗赶紧坐起身
翠茗小姐!你可算醒了!奴婢方才去取药,一进屋就看你昏迷在那里!还有好多好多血!吓死奴婢了!小姐啊,大夫说了,忌.......
苏倾颜好了翠茗,你这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越发像个老妈子?莫担心,我没事。
宠溺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
小丫头今年十七了,小了苏倾颜五岁,当年苏倾颜随慕霆烨从军,顾忌她年纪太小就没有带她,偷偷走了,四年后胜战归来,看着瘦了好几圈的主子,可把小丫头心疼坏了。这些年她身边的体己人,也就她和吴嬷嬷了,可吴嬷嬷......唉,还是莫提了,这也是一桩伤心事。
翠茗小姐,你这病,打算什么时候跟将军说啊?
苏倾颜为什么要跟他说?他算哪号人物?我凭什么要跟他说?
翠茗哎呀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毕竟是夫妻!是本该除了老爷夫人和少爷们最亲近的人!好好过这最后的日子,好吗?
苏倾颜好了翠茗,不要说了,再啰嗦找个人把你许出去!
翠茗马上捂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小嘴,摇着头直呼不说了。
门吱呀-------
苏倾颜你怎么来了?
慕霆烨你是我妻子,我来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一旁的翠茗见慕霆烨来了,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苏倾颜你出去,我嫌恶心。
慕霆烨苏倾颜!我宿在你屋里是天经地义!
说完就开始自顾自解开了外衫。
苏倾颜黄鼠狼给鸡拜年。
背过身躺着不去看他,没了下文慕霆烨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习惯性一捞,将女人带入怀里。一股扑鼻的栀子花香扑鼻而入,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闻到这样熟悉的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