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沅看了看插在墙上的羽翎剑,在看逐步走来的白真,怎么这个时候出关了,出关的可真是时候,不过就算出关又如何,晾他白真也不敢拿我怎样,好歹还有师侄的这一层关系在,渍渍,不得不说这些年白真还真是出落的越发好看了,只可惜不是个女孩子,不然……
流忆年看着傅泠沅似猥琐非猥琐的样子,眉头紧锁,这死老头又在想些什么,我师尊岂是他能觊觎的!厌恶的小声道“恶心”
傅泠沅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美,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白真并非他的师侄慕白,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虚无的师侄情分
“傅掌门,为何不说话?”白真无视所有,举步走向主座,收起羽翎剑,坐下,淡淡道
傅泠沅不禁愣住了,怎么感觉白真和以前不一样了,随后没好气的,丝毫不把白真放在眼里,收起剑,甩袖转身走向一旁的座道“问你的好徒弟!”
白真看着傅泠沅这般,着实是有些心疼慕白,摊上这么个师叔,也是够悲的“我挑的,自然是好的”
“好是好,不过这欺师灭祖的事,可不能说是好,若传出去,这岂不是成了饭后茶点之话”
“哦?欺师灭祖?这么大罪名,傅掌门可要评事实说话,不能随便捉谁便安谁头上”
傅泠沅怎么都没想到,几月不见白真的还真是越发能说会道,能言善辩了!“师侄说的是,这罪名的确是不能随便乱安,可老夫亦不是那般无凭无据便来的”
“哦?”
“你的好徒弟,在桃源镇无缘无故杀了我儿”
“无缘无故?何时我竟不知我这徒弟竟如此这般顽劣了?”
流忆年看着白真,目光对上,他还是那般谪仙,听不出似怒意非怒意的话语
你会信我吗?师尊……
君辞看着白真微些动怒,师尊不会是信了这话吧,便赶紧插嘴道“师尊,傅掌门所言有误”
“我看并非有误吧,他最近的确是有些顽劣了”
“不是的,师尊,不是这样的,是,是”
“是什么?”
“是,是傅掌门的儿子傅思宇他恶意谤论与人”
“恶意谤论?你有何证据!”傅泠沅一怒而拍桌道
“证据,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这个做老子的会不清楚?难道还是说,这并非亲生,所以才……”流忆年厌恶道
“放肆!流忆年你真当以为你师尊在此,我便不敢动你!”傅泠沅怒气道
“你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多余了,放肆,你傅大掌门放肆的事还少做吗?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你!”傅泠沅拍桌而起
“的确是放肆”白真淡淡道
流忆年莫名的感觉到很委屈,他……这是不信我?
也是,拜师大礼都未曾出现过,想来他也不愿收我这个徒弟,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如今借此,正好可以将我逐出师门,呵,流忆年啊流忆年,你还在期待些什么……“师尊,弟子知错了”
“师尊,不是师兄的错,你刚出关,不知实情,不能冤枉师兄啊!师”君辞着急道
流忆年拉了一下君辞的衣袖,示意不要再说了,今日这般维护自己,已是万分感谢,如今他已不在信自己,倘若在这般维护下去,恐怕会连累到君辞
“我的确刚出关,不知实情,你不妨说来,我了解一下所谓的实情”
“有什么实情可说?无非就是狡辩罢了”
“傅掌门,不让说,难道是心虚了?”
“老夫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倒想看看你能说出个怎样的实情!”
“禀师尊,傅泠沅欺压百姓,欺辱姑娘,作恶多端,早已是百姓眼中的一方恶霸,正巧被师兄碰到,师兄上前劝阻,岂料傅泠沅口出狂言,肆意谤论师尊,然后……”
“不错,不得不说你这信口胡说的本事,还真是随了你的好师兄!”傅泠沅不屑道
“师尊,君辞今日所说皆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谁能证明?”
“若有虚言,任凭傅掌门处置!”君辞皱眉,傅泠沅今日这是非要置师兄于死地不可了
“可以问一下桃源镇的村民,便可知是否虚言”白真淡淡道“你放才说,遇到?他经常下山?”
君辞一听,遭了,师兄下山,每次都是背着下山的,怎么就说漏嘴了呢!“师尊,你听错了,听,听错了”
流忆年此时脑阔疼,看着君辞无奈的紧“禀师尊,弟子今日是因有事而下山,所以并未来得及通报,稍后便去掌律楼领罚”
“实情我已知,但不知这欺师灭祖在何处?”
“好哇!我算是看出来了,白真你这是变着法的维护这个野鬼徒弟,丝毫不顾师侄情面!”傅泠沅此刻怒气冲冲道
“维护?算不上,但这欺师灭祖的事,师叔,不能因关系而胡乱找替罪羊”
“你!白真,你不顾情分,休怪我无情!”傅泠沅再次祭出剑
“这欺师灭祖有二,其一:傅思宇恶贯满盈,这是欺师,肆意谤论长辈,这是灭祖,其二:傅掌门今日在我这凤翎殿打伤我徒弟,这是欺师,不把本尊这掌门人放在眼里,就是对我师傅,你的师兄不敬,亦是对先祖慕迟师祖不敬,这是灭祖,句句皆如师叔口中的欺师灭祖,不知我是否可有说错?”白真看着自不量力的傅泠沅,一个区区上仙竟敢对上神动剑,且不说这仙阶不同,就凭这四海八荒敢对青丘五帝动手,他傅泠沅还是第一人!
“就算如此又如何?白真,你难道要帮一个外人不成!”
“他是我徒弟,徒不教师之过,我只凭事实而言”白真淡淡道
“好,好哇!白真,你记着!今日这事没完!”傅泠沅收起剑,甩袖而走
今日若不是被凰冥剑伤了本源,不然就凭你白真,呵
不过要真是动起手来,自己也未必会忍心伤了白真,如此谪仙貌美,渍渍,偶尔断一下,也无妨,无伤什么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