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那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卞白会,我早就习惯了。
都暻秀家中。
江罗育老板,晚上需要我帮您点夜宵吗?
都暻秀没说话,盯着手上的报表已经看了三分钟,眼睛转也不转。
江罗育老板,十一点了,要没事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
都暻秀好。
电梯刚好到,都暻秀从工作室也出来,身上孤绝的气质和半年前丧偶的样子一模一样。
都暻秀吃什么,我请。
江罗育其实我很想让您请大餐,但是现在这个点儿只能吃这个了。
说话间无数的烧烤进了她的肚子。
都暻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西装革履,和周围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周围不断有打量的人,他喝下去一大口啤酒,干脆脱掉外套,放肆开吃。
周愉老板,16号好了吗?
他一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只觉得穿过耳膜的是一声少女的悦耳声音。
她一贯穿浅,不喜欢热烈的颜色。
究竟为什么看过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就好像冥冥中有人叫他。
江罗育老板,你去哪儿?
江罗育这么多我吃不完啊!
都暻秀金永真你在哪儿?
都暻秀我一直在找你!
金永真的名字莫名熟悉,以及暗淡的街道里男人呼喊的背影。
她刚走便被人追上,直觉又告诉她这个人在找的跟她有关。
最终决定走过去问问。
#周愉先生,你找谁?
时间如一阵悲风,从心灵深处吹出,拂过每个人的脸,一时间都吹红了眼。
都暻秀你没死,太好了。
她被一个怀抱猝不及防地拥住,气息全是柔烈的荆棘沉香。
#周愉你干什么?
#周愉我不认识你。
都暻秀怎么会?
都暻秀脑子受伤了吗?
都暻秀我带你去医院!
周愉推开他的手,低下头,错过了紧张关怀的眼神,急促道。
#周愉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家了。
都暻秀没事,先回家。
他懊恼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高兴的往外面走去。
#周愉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周愉你再这样,我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