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被某人迷迷糊糊骗上床之后,阿渡决心再也不上当了。
他就像一头饿狼,且如何也喂不饱。
折腾了她一整晚,到了后半夜,她已然神志不清了,骄傲如她,也不得不哭着求饶。
可即使她求饶,男人也没放过她。
翌日,她是被抬回去的。
足足躺了有两日,浑身就像被碾了一遍,窝在被子里动弹不得。
永娘太子妃啊,这汤……
阿渡你们这汤也太无用了,我喝了两日了,还是提不起劲来。
阿渡接过补血汤。
永娘许是……太子殿下将您……折腾得狠……
阿渡听罢,拧了拧眉。
阿渡别跟我提他。
永娘是。
李承邺好些了吗?能下床了?
李承邺满面春风地走进来,掀开床帐,大方地坐下。
阿渡急急拉上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李承邺干什么啊?你哪里我没见过?
李承邺笑意星星点点染上。
永娘太子殿下,太子妃她……毕竟初经人事……
永娘看不下去了,小心出声。
阿渡狠狠瞪着他,眼神较之前更高冷傲娇了几分,倒无半分柔情。
李承邺眸光淡淡扫过她耳根的红晕,心下明了了。
害羞呢。
他的阿渡总是这般强硬。
李承邺永娘,你先下去吧。
永娘是。
阿渡诶,永娘……
阿渡伸手去拽她,遮在胸前的被子骤然滑落,露出点点暧昧的痕迹。
永娘正被她扯住,却被李承邺一顿眼神杀,脊背一寒,挣脱开来。
永娘太子妃,汤凉了,奴婢去换一碗。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
阿渡只好收回手来,却见某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看。
她埋头一看,赶紧拉上了被子。
阿渡你,你笑得那么淫荡干嘛?
李承邺毫不收敛,却倾身过来。
阿渡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还来……过几天行吗?
阿渡一着急,用上三成内力,狠狠朝他踹去。
雪白的腿露在被子外,被他一把抓住。
他低低一笑。
李承邺你还真是危险啊。
他扯过被子来替她盖好,又伸手去端了汤来。
李承邺来,本太子伺候太子妃娘娘喝汤。
他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阿渡愣了愣,耳根愈发红得滴血。
她一口咽下,飞快地躺了回去,却被狠狠呛了一把。
李承邺扶她起身,轻轻给她拍着背。
李承邺这么大人了还……
她呛得更厉害。
缓了半晌,阿渡才平复下来。
李承邺你别怕,等你能下床了,我再召你侍寝。
李承邺我是有分寸的。
阿渡再次被呛到了。
她看向他的眸光深幽了几分,然后,暗暗握拳。
用上了十成内力。
李承邺于是五日没能睡床,在书房里凑合了五晚。
太子妃下的令。
皇后李承邺那小子对临安公主这么好,你说,有几分真心?
太监依奴才看,怕只是虚情假意。
皇后眸色深了深。
得了西洲的助力,自然对于登位打有好处。
只是……她失了承鄞,在后宫也就没了依傍。
如今再认一个皇子,不说合不合适,也并没有人选了。
假如她能一直稳固着皇后之位,等李承邺登基,她仍是当得太后。
怕只怕,李承邺为了宁贵妃,会对她下手。
能做上太子的,不会是寻常人等。
如此……只有铤而走险,让宁贵妃意外殒身。
祸害遗千年,倒是不假。那宁贵妃怎么毒都毒不死,顽强得很。
皇上已有所疑心,万不能……再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