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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之妃

帅,而且还是心理学这个神秘的职业,大概有三分之二的女生都对他产生了好奇。

而在这么强大的女生团队面前,他对我友好得越多,我就越会被孤立。

所以我急忙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左书函笑笑,坐直身子,打开文件夹进入状态登记我的信息。

之后才又小声问我:“小念,你跟在师兄身边这么长时间,这点事情还要做心理辅导吗?“

“不来不行,朋友觉得我是需要被辅导一下的。”我也小小声告诉他。

“那我要不要做做样子,很认真地问你一下。”

“要啊,不然你的记录没办法写。”

他挑了下眼眉,咧开嘴角露出六颗白牙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给我做了一系列的心理测试,正如叶帅所说,他虽然有多重要人格,可是无论哪一个人格做出来的事情都那么出色,但我又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了。

这表面看上去像是一切正常的左书函,为什么他的这个人格也知道我呢?

多重人格,也就是说他的新人格从性格再到对事物的理解上都有不同,可他依然一下子就让出了我。

最终在要走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左书函一下就愣住了。

而我也随之心里一缩,也许我不应该这样问他,可是叶帅不是说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有多重人格的吗?

大约愣了两秒钟后左书函一拍脑袋:“对啊,我也奇怪怎么一下子就认出你来了,现在我知道了,是我那个演讲家朋友向我介绍的你,他跟我们每一个人都介绍了你,还说……。”

他笑笑:“还说师兄好像很喜欢你。”

我僵着脸笑:“别乱说,我和你师兄只是朋友而已。”

他便一脸神秘的样子笑着,没再说话。

而我手心里却有细细的冷汗,问卷结束,我离开了心理辅导室。

还是忍不住有种全身发凉的感觉,左书函嘴里所说的那个做演讲的朋友,不正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吗?还向他们几个介绍了我。

真是想想都发毛。

原谅我真不能像叶帅那样淡定地和一个多重人格的人相处,谁知道坐在面前的人突然会变成谁呢?

……

刚走出辅导室没多见张红就扑了上来搂住我,不知道该说她耐心好还是对我太好,居然在这里整整等了我半个小时。

“怎么样,快说说。”张红一脸兴奋。

“能怎么样,还不是该问的问了……。”下一秒我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你是不是冲着左书函来的?”

“切,能不能别直呼他的名字这么没礼貌,我们私下都叫他左医生。”

“……阿红,你,怪不得你这么强烈要求我来看心理医生,原来是自己想看左书函。”

“也不是啦,你的心理健康也很重要。”她贼贼的笑。

我叹了口气:“看看也就算了,可别有其他想法。”

还好,大概一周后,心理辅导班就会撤了,到时候左书函就会离开。

暗讨着 ,张红却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关于左书函的好话,说他帅,个子又高,学历又这么牛,是极品中的战斗机。

那要是让她看到叶帅还了得,看到南宫烈,那岂不是……

算了,想哪儿去了。

……

两天后,王正再一次打电话来约我。

今天正好是周五,他还是希望我和他一起去吃顿饭,而吃过饭后,我也正好可以回家了。

这两天我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脖子上被溅到血的朱灿会有什么不妥,还好一直以来风平浪静,她没有任何异样,而学校里也像往日似的开始了正常上课。

虽然有的同学走到教学楼楼梯入口处时,依然会小心地绕到一侧走进去,那女孩被穿在楼门头上的样子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挥之不去,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家都会忘记。

有人曾经说过,人类是最容易记起仇恨的,但也……是最容易健忘的。

因为想要得到乔诚信件的内容,所以我再次答应了王正的邀请。

我们约好下午放学,五点半后在一家叫做樱花郡韩国料理店里见面。

地址是王正提出来的,对于我来说,其实一个简单点的街边大排挡就好,但……人家是二代嘛。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那么无所适从。

……

大约六点之前,我如约到达了樱花郡,王正就站在料理店门口等我,手里拿着电话,大概是拨给我吧,刚拿到耳朵上的时候看到我走过去了,就又把电话急忙挂了。

“小念。”他笑着朝我招手。

他今天晚上穿着一身某名牌的休闲装,而我却只是随意的牛仔裤加T恤而已。

我们喧寒了两句,进店。

走进店人大厅后就有一桌子人招着我们招手,而且还叫王正的名字。

我一时有点蒙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那么巧居然遇上他的熟人了,谁知道王正却示意我跟着他走过去,并且那一桌,居然就有我们的位子。

不是说好了两个人聊点事情的吗?

我愣了愣。

耳边听到不停地有人自我介绍和向我问好,我僵笑着敷衍着,终于搞清楚状况,原来这些人都是王正的高中同学,而从他们意味深长和对我颇有几分照顾的语气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不知道王正是怎么跟他们说的,反正他们以为我是他女朋友了。

顿时心里有点窝火,可这事儿要是解释起来更让自己尴尬。

强行忍了五分钟后,我的电话在这时候救命稻草似的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应该是推销保险之类的,但我还是接通了,而且还当着所有寂静下来的人胡说八道了一通:“亲爱的,你到了,哦,好的,我这就去接你。”

众人:“……”

他们看看王正又看看我,傻眼了,不知道我这演的哪一出。

我淡定站起来笑笑:“各位,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我男朋友刚从国外回来,我得去机场接机。”

话完一片鸦雀无声,而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任何反应,尤其是王正的,他的脸色有些铁青,我才懒得理会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转身拿上包,走了。

    “小念。”

    走出店外大约五六米远的时候,不出所料的,王正追上来了:“你什么意思?”

    这话问得。

    也亏得他脸皮子够厚,我强忍着火,笑笑:“没什么意思啊师兄,就是我男朋友回来了,我得去接机。”

    “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有男朋友的事?”

    他似乎有些愤了,手指拳在掌心里。

    “啊?我有什么必要跟你说我的私人事情,就算我们能成为朋友,也没有到可以说这些的地步吧?”

    “你……。”王正的眼里掠过一点寒光:“你不想知道乔诚信件的内容了吗?”

    “想啊,如果你是心甘情愿告诉我的话,但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也没关系,其实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我和他又不认识。”

    大概今天是王正这辈子丢脸丢得最实在的一次了吧?

    从他的眼神再到那握着的拳头,玛的还一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伸手打我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校草。

    我冷冷看着他,想吓唬我,他王正还没有那点本事。

    最终王正的神情放松下来,而我也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梧桐街。”

    我暗暗松了口气,得打个电话给叶帅,王正这根线断了,我再也不想去他那儿套消息。

    车窗外,马路两边的槐树正在快速地节节后退,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王正信依然站在人行道上看着我的出租车方向,他一定恨死我了,在他的同学面前让他丢脸,可这脸,是他自己选择这么丢的。

    “师傅,梧桐街。”

    五分钟后我发现路线不对,完全走错方向了。

    可我记得我上车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一次,是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吗?

    司机没应我,继续往前开。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打量他一眼,这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宽大的T恤帽子拉起来戴在头上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可以看到一点点侧面。

    在我又说了一遍梧桐街后他依然不理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真是出了虎嘴又进狼窝,这叫什么事儿?

    对方没有阴灵气息,而且在我说了第三次梧桐街后,还伸手点燃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我知道此时叫也没用了,只能留意看了看车外倒退的景物,车速太快,跳下去的可能几乎为零,打电话报警吧,可是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只会把我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

    只能偷偷发信息,发给叶帅。

    看命吧,这家伙这时候如果没有案子的话,大概在外面喝酒,当他喝酒的时候,就算打电话都不一定会接,又怎么会去留意到一条信息。

    我把信息发出去了,果真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索性就一声不吭地窝在坐位里,只要等他停下车子,我就有逃走的机会。

    我的安静,反而让司机有些拘束起来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看样子他和我一样,也是心里挺紧张的,这种时候,谁在气势上败下阵来,谁就输了。

车子已驶出闹市区,我想要抓住先发起的话语权,便冷冷对他说道:“哎,不管你要带我去哪里,到了叫一声,我有些困,先打会盹。”

对方抽烟的动作顿了顿。

之后他把烟蹄往车窗里扔了出去,突然就一脚急刹。

我紧紧贴在后背椅上,愣是没让这股惯性给冲出去。

车子停稳后,那男人抬手打开了车内灯,扭头就冲着吼了一句:“小念,你是没心还是没肺,就不怕人家把你拉去卖了?”

我怔住。

看着这个拉下帽子朝着我大吼大叫的男人,愤怒得呼吸极促而起起伏伏的胸膛。

“四哥?”

一个月前,和叶帅有过节的龙哥把我抓到一个小岛上帮他解咒,后来在南宫烈的帮助下一切顺利完成,就是当时认识了这位脾气古怪,穿着古怪的龙哥手下四哥。

谁能想到呢,今儿坐的出租车居然是他开的,还是,其实他一直就在跟踪我呢?

现在想来真是为王正捏了把冷汗,要是当时他忍不住对我动了手,那四哥绝对会把他的门牙给敲下来。

这事儿其实四哥后来问过我,说他看到王正那小子反应了,还问我要不要找几个教训他一下,我笑笑拒绝了,这些都是后话。

而眼目前下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四哥说:“姑奶奶,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给劫持了来,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吗,瞧你刚才那淡定样。”

“你怎么知道我不紧张,我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翻了记白眼:“四哥,不带这样玩的啊,我差点就报警了。”

“呵呵,其实是龙哥想见你。”他笑笑,抬手把车内灯关了,继续往前行驶车子。

“怎么了,龙哥身体又不舒服?”

“不,这次不是他,是他的一个朋友。”

四哥告诉我,龙哥和叶帅之前曾经有过约定,叶帅在的这个城市,龙哥是不可以踏足的,上一次是被逼于无奈,而这一次悄悄地来,也是被逼无奈。

不过龙哥很感谢我后来帮他保守秘密,没有让叶帅知道他来了S市。

我苦笑道:“那你还别高兴得太早,我已经发信息给叶帅了,如果他已经看到信息的话,估计已经找交通局的朋友看路面监控找我了。”

四哥就扭头虎了我一眼:“我这丫头,动作可真快。”

“得,你老别急,我再发条信息告诉他这是个误会。”

“那还不快点。”

车子一拐,进了一条幽深大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好像是S市的某片富人别墅区,叫做帝心园,居说这里住着的其实大多数老板和老二。

正房太太的在隔壁那座山头上,也是个富人区,不过是比这里更豪而已,这样老大的心里也平衡些不是。

总之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现在我担心的是,这事儿要是被叶帅知道了我私底下偷偷帮龙哥,他会不会把我给掐死啊,上一次可是说是被逼的,可这一次就完全不同了。

选择权在我,如果他们不动粗的话。

大概五分钟后,四哥的车子停在一幢豪宅门口。

我一直没问他,真是为了跟我开这么个无聊的玩笑,所以才去弄的出租车吗?

下车后看到这幢魏魏而立的别墅,我有些心虚道:“四哥,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吧,上次可是龙哥运气好,我自己是瞎蒙的,因为怕你们杀了我呀!”

“切,你这丫头,到了现在还谦虚什么。”

“我真没有谦虚啊,一会儿要是办不成事儿,你会放我走的是吧?”

“这个你放心,龙哥是舍不得对你动手的,不过主人家可就说不定了,这个人在S市的官权很大。”

我心里一缩,官权大的,如果他真想要阴一个人,真可以上下打典到最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令人欲哭无泪,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干嘛要这么逼我呢?

“走了,放心,我一定会保你的。”

这是四哥给我的唯一一句安慰点的废话了,连龙哥都不敢保的,他保?

摁了大门上的门铃,不消一会之后就有人跑来开门,是个梳着长辫子的中年女佣人。

“四哥,回来了。”这佣人识得四哥,急忙往屋里让,目光只是稍稍带我一眼便低下头,佣人的职责就是不能多话,只管做事,这一点我从阿生身上看得明明白白。

四哥淡淡哼了一声,我们跟在她身后,一起向大厅走去。

这幢宅子很大,可正因为如此,却多数地方都是黑灯瞎火也不亮个灯,只有正厅里灯着一片桔黄,这让人看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吸了口气,还好今儿要回家去,所以顺便带上了五帝钱剑,原本打算明天抽个时间去看宽爷,之后把剑还给他的。

这两天在网上购了一个很好看的空卷,我把剑放在里面,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副画或者是笛子之类的东西。

女佣小声说道:“两位小心脚下。”

奇怪了,既然她也知道这宅子里这么大个院子和房子都不开灯得小心走路,那为什么不开灯呢?

进屋后,便看到唯一灯着一盏台灯的客厅桌子前沙发上,坐着匪气十足的龙哥正在抽雪茄,而老二和另外几个马仔站在身后,龙哥的身边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很儒雅的中年男人,实际年纪应该过五十,但是有钱保养得好,看上去四十几岁的样子。

“唔,小念。”看到我,龙哥急忙站了起来,大手一挥:“来来来,来这里坐。”

“她就是……?”而他身边的眼镜男人却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看我,再扭头看看龙哥。

龙哥说:“没错的党长,就是她。”

虽然很明显感觉到对方很质疑我,可我还是笑着叫了一声龙哥,然后朝这个男人点头笑了笑。

听到龙哥叫他一声‘党长’我反应过来了,怪不得等视线适应了屋内的低暗光线后,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现在明白过来了,在电视新闻里见过。

“呵呵,请坐。”党长这才朝着我笑笑。

我坐到龙哥身边:“龙哥,这大晚上的突然叫我来有事啊?”

“算 是吧,有一点……小事。”龙哥抬起手来摸着大光头,把雪茄给摁到了烟灰缸里,这才扭头看向身边的那位:“这个,党长,你自各拿主意,称现在还来得及。”

党长沉呤了片刻:“看吧,既然是你找来的人,我信。”

我有点蒙,想要叫我看什么,我同意了吗?

但事实上也就是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而已,没有谁会再乎我的感觉,龙哥一身匪气,口口声声说把我曲念当成朋友,但以他的豪迈江湖气,这是把我给当成兄弟了。

听完党长的话后,他便笑呵呵地扭头,一掌拍在我肩膀上:“行,小念,帮哥个忙。”

这一掌差点没把我的内脏给振乱了。

我硬着头皮撑着:“帮什么忙呀龙哥,那也得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

“有的有的,我还不知道你?”龙哥呵呵一笑,拉着我的手腕:“走吧,我带你去看个人,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我完全是被他给提起来的,他那么高,那么胖。

无语!

……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摸黑朝二楼走去。

一串人,江湖大佬,官场大佬,再加上我这个无名小姑娘,我们一个个扶着楼梯扶手摸瞎子似的往上走。

除了龙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儿之外,只听得到我们个个脚下轻微的脚步声。

这一幕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我们几个小姐妹一起照着蔡蓉的提示回宿舍看看有什么线索,当时大家也是一串人摸黑,谁想后来中间居然多出一个人来。

这事儿就像一段恶俗的电视剧节目似的,在我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

而且现在要好不好的,又想起来了。

心里一紧,下意识就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党长的眼镜片在黑暗中反射出一点寒光,之后我便一脚没踩准台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哎,小心一点。”走在我身后的四哥推了我背上一把。

我稳住心神,长长地吸了口气,也就是在这时候,无意之中抬起眼睛,便看到楼梯口的天花板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哧啦一下,以极快的速度爬过去了。

虽然屋内一片黑,可是那种黑暗中有东西一动的感觉还是很清晰地被我看到了。

“龙哥小心。”我连忙提醒了一声就走在前面的龙哥。

这一声提醒却让众人都停下了脚步,我发现不对劲儿时,回头看到身后的众人正在一步步惊恐着缓缓地往后退了。

靠,这些都什么男人?

只有龙哥还挡在我前面,而站在黑暗中的他却呵呵地干笑一声:”没事的小念,他就是你要看的病人。”

“什么?”我大惊。

我还以为是猫之类的,因为看不清楚体形大小,但是也没有感觉到阴冷,所以我知道那必定不是阴灵,可是这会儿龙哥居然说那就是要我看的病人。

二话不说,我扭头就要冲下楼梯。

却被离我最近的四哥一把拉住了衣袖:“小念,你做什么?”他小声问我。

“我弄不了这个,得走。”我说。

说实话我吓坏了,这么多男人都怕的东西,我凭什么一个人上去顶。

这时候黑暗中龙哥也退了回来,而党长早已退到了大厅里,已经穿过那两柱罗马柱子回到了有光亮的那片区域。

“小念。”龙哥小声对我说:“就算哥求你,你别走行吗,这党长的来头你是知道的,在S市他可以什么都做得到,更重要的是,我和他其实是有多年交情的,你帮了这个忙之后,要多少钱哥都给你,啊,不不,咱不说钱这么俗气的东西,你提什么条件,哥都满足你。”

“龙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事儿我真不行,这么大的宅子阴气太重了,除非你去请来叶帅一起办这事儿,否则我答应不了。”

龙哥顿了一下:“请叶帅事情暂且再说,那你能不能给哥个面子,先了解一下楼上这位的病情。”

我不言语。

他便说:“走吧,先下楼去,党长有监控视频。”

……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来自于最初走向邪恶的因果。

当我看到党长面前电脑上的画面时,我立刻想到了这样一句话。

画面上,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披头散发,她躺在床上,可却躺不踏实,不停不停地辗转反侧,折磨一会儿后她坐起来,在屋子里走,麻燥地走来走去,最终走到房间里一道墙面前,低头一下下地撞自己的脑袋,撞完女人突然改变了形走方式,她蹲在地上,双手着地,头高高抑起来。

像一只巨大的青蛙,开始蹦蹦跳跳,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边跳一边嘴里嘟喃着什么。

放大声音才听到,她一边笑着,一边跳着,嘴里反反复复说的那句话却是:“停下,停下。”

我看得头皮一阵发麻,这么说刚才天花板上的那团黑影就是这个女人,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由原来的只是在地上这样像青蛙一样的跳,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像壁虎似的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了。

这在现实中,其实和地心引力一点也不符合,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天花板上行走?

党长好像很累了,又或者是他不愿意再看到一次视频上的画面,所以整个过程,他都是往后靠在沙发上,苦恼地皱着眉头沉思着什么。

从视频里的女人房间来看,窗帘同样拉得严严实实,大概家里不开灯的原因就在这里,她怕光。

所以就连拍摄时候也是用勉光的,就只能看出女人在做什么,但面部有些不太清楚。

党长不愿意多说,那佣人会看人脸色,便小声道:“这是三天前的视频,之后太太就破坏了监控头,就再也拍不到她了。”

那当然,因为她进化了,可以到达天花板,所以把监控头给拆了。

我看了龙哥一眼,示意他屋外说话。

龙哥只好跟着党长说了一声,之后跟着我走到了屋外院子里。

这有点怵人,两个人站在黑沉沉的院子里讲话。

我说:“龙哥,这事儿我真帮不了,要不你请叶帅出山?”你再想想办法,你一定行的。”

“不可能。”我打断他:“上一次是幸运,正好听说过那样的方法才办得到,这次可不一样的,我一点普都没有,而且你看党长太太那样儿,差不多已经不算是个人了,我哪有这么大的力量,再说了,先不说这事儿成不成,以后叶帅要是知道了我暗中帮你,他真的会恨死我的。对了龙哥,你们两究竟有什么仇啊?”

“呃,这个……。”

龙哥抬手挠了挠大光头:“其实是一点关于女人的事,呵呵。”

叶帅和龙哥同争一个女人?

这……

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类型的男人啊,可见这女人得有多不靠谱,要不是从龙哥跟里亲口说出来,我打死也不信。

这下好了,男人之间最忌讳的三件事,杀父母之仇,挡财路之恨,夺妻之耻,怪不得龙哥答应叶帅老死不再来往,这梁子结得够深。

就在这时候,龙哥无意识抑起眼睛看向楼上的视线,蓦地怔住了。

声音惊骇地:“小念,你看。”

顺着他的目光,我抬起头来看上去。

只一眼就吓得心里一缩,就见一个黑乎乎的女人像个壁虎似的爬在别墅外墙上,她头下脚上的弯曲爬着,四肢灵活,因为头朝下的原因,一大把头发全部往下垂着看不到脸。

在我和龙哥惊讶的注视下,女人慢慢悠悠如履平地往别墅侧面爬过去了。

只到看不到她了,龙哥才扭头惊恐地看着我。

他不知道,此时我心里有了另一种想法,这个女人如果不救或者是处理掉的话,以她现在的样子,很有可能会走出别墅区外去伤害到其他人。

龙哥张口想要说点什么,我及时打断他,语气坚定:“党长家还有其他人吗?”

“有,还有孩子,但被送到国外去了,其他佣人都害怕,拿了封口费走了,现在只有党长和那个女佣人两人。”

“叫他搬走吧,今天晚上就走,把别墅大门钥匙给我一副,叫他暂时不要回来,住在酒店里等我们联系。”

“可儿,你这是帮哥啦?”龙哥一脸惊喜。

“这个,得看我能不能说服叶帅。”

“那,拜托你了,我知道他也不缺钱,但你还是帮我跟他说一声,想要多少都行。”

我进屋去拿了钥匙,告诉龙哥:“你们也走,不要留任何人,留下来也没用。”

坐上四哥的出租车后,我从窗子里看到女人又再度爬到了别墅的正面墙上……

……

遇到这样的事情,这觉是没办法再睡了。

我让四哥直接把我送到了叶帅家门口。

很显然他不在,他的别墅一片黑沉,四哥走后,我坐在叶帅家大门一侧角落里等他。

打电话也不接,当然也不排除他在生我的气,三天前的晚上,我跟宽爷借了五帝钱自认为可以去找那只阴灵报仇,后来叶帅不知从什么地方急匆匆地赶回来,可是南宫烈早已在楼顶上帮过我。

这件事情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叶帅,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声谢谢,不是不想说,是突然觉得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对我这种很突兀而明显的着急,让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我开始有些无措了,有时候当一场友谊里面似乎渗杂了某种情愫后,就会莫名有些尴尬。

甚至,我都不知道下一次看到叶帅的时候,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的自在。

可今天晚上这事儿不得不来找他,不为龙哥和党长,而是怕那女人会伤害到其他人。

谁想到我这一等,居然等到迷迷糊糊靠在他家大门角落里睡着了。

只到有人踢了我一脚:“喂,你谁?”

我醒过来,张开眼睛的时候,恰好叶帅正弯下腰下凑近了看我,一时间低暗的路灯下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对在那儿。

叶帅顿时一声惊叫:“小念?”

话完便伸手来拉我起来:“怎么回事,被南宫烈给赶出来了?”

我大脑一片浑噩地苦笑一下:“想哪里去了,对了,你刚才踢的那一脚可真狠。”

“什么,我只是踢了你的脚底一下而已,我以为是流浪汉。”

“切……。”

“哎,说正经的,这么晚了你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想我呀?”

“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其实我是想要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叶帅有些醉了,不应该的是他醉了居然还开跑车回来,我说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带你去。

叶帅笑呵呵地说要看看我究竟在搞什么鬼。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党长家别墅外。

此时因为酒精的作用,叶帅的思绪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当然,以他现在的状况,我是不会带他进别墅院子里的,只是把车子停在院外,从铁栅栏里往里看。

叶帅还醉熏熏地问我:“做什么,你看上了这房子。小念我跟你说,哪有活人看房子大半夜的看,这可不好哇,走走走,先回去,明儿我再陪你来看。”

“不是啊,不是看房子,是看房子里的东西,你醒醒。”

说话间,就见那个女人又爬到正对大门口这边的墙上来了,我连忙推着叶帅的脸颊让他扭过头去看向院子里那边:“你看,墙上有个东西。”

叶帅提了提神,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而后骂出酒醉后的第一句脏话说:“我靠,这么大一只壁虎。”

无语了!

“你再看仔细一点,那是壁虎吗,那是一个人。”

“人?”

“对,是个人。”

叶帅骂出第二句更难听的脏话,而后便头一抑,睡过去了。

计划显得有些失败,我原是打算让他来看看,看清楚那个女人的可怕后,会激起他的好奇和热血青年的英雄气概,而后奋勇当先为民除害,这样一来,我再跟他说龙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哪知他居然睡着了。

只留我独自一个人看着那个爬在墙上的女人,女人已经停在那里很久没动了,我总感觉她好像也从    这件事情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叶帅,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声谢谢,不是不想说,是突然觉得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对我这种很突兀而明显的着急,让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我开始有些无措了,有时候当一场友谊里面似乎渗杂了某种情愫后,就会莫名有些尴尬。

    甚至,我都不知道下一次看到叶帅的时候,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的自在。

    可今天晚上这事儿不得不来找他,不为龙哥和党长,而是怕那女人会伤害到其他人。

    谁想到我这一等,居然等到迷迷糊糊靠在他家大门角落里睡着了。

    只到有人踢了我一脚:“喂,你谁?”

    我醒过来,张开眼睛的时候,恰好叶帅正弯下腰下凑近了看我,一时间低暗的路灯下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对在那儿。

    叶帅顿时一声惊叫:“小念?”

    话完便伸手来拉我起来:“怎么回事,被南宫烈给赶出来了?”

    我大脑一片浑噩地苦笑一下:“想哪里去了,对了,你刚才踢的那一脚可真狠。”

    “什么,我只是踢了你的脚底一下而已,我以为是流浪汉。”

    “切……。”

    “哎,说正经的,这么晚了你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想我呀?”

    “呵呵,你真会开玩笑。其实我是想要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叶帅有些醉了,不应该的是他醉了居然还开跑车回来,我说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带你去。

    叶帅笑呵呵地说要看看我究竟在搞什么鬼。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党长家别墅外。

    此时因为酒精的作用,叶帅的思绪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当然,以他现在的状况,我是不会带他进别墅院子里的,只是把车子停在院外,从铁栅栏里往里看。

    叶帅还醉熏熏地问我:“做什么,你看上了这房子。小念我跟你说,哪有活人看房子大半夜的看,这可不好哇,走走走,先回去,明儿我再陪你来看。”

    “不是啊,不是看房子,是看房子里的东西,你醒醒。”

    说话间,就见那个女人又爬到正对大门口这边的墙上来了,我连忙推着叶帅的脸颊让他扭过头去看向院子里那边:“你看,墙上有个东西。”

    叶帅提了提神,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而后骂出酒醉后的第一句脏话说:“我靠,这么大一只壁虎。”

    无语了!

    “你再看仔细一点,那是壁虎吗,那是一个人。”

    “人?”

    “对,是个人。”

    叶帅骂出第二句更难听的脏话,而后便头一抑,睡过去了。

    计划显得有些失败,我原是打算让他来看看,看清楚那个女人的可怕后,会激起他的好奇和热血青年的英雄气概,而后奋勇当先为民除害,这样一来,我再跟他说龙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哪知他居然睡着了。

    只留我独自一个人看着那个爬在墙上的女人,女人已经停在那里很久没动了,我总感觉她好像也从那篷倒披散着的头发下看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连忙启动车子离开了别墅门口。

……

好不容易把叶帅扶进家里后,我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街上打了辆出租车回了梧桐街。

谁想回到梧桐街看到自己家里也是一片漆黑的,只有大厅里一闪一闪地亮着一片白暂的光茫。

心里这酸爽。

这段时间要么在学校里,就算在家里也会早早歇下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阿生看电视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他不开灯,还笔直地坐在沙发上,要命的是还显出他那套清朝官服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电视屏光的反照下白森森的着实可怖。

我进屋后,阿生还转过头来阴森森地问我:“后主子,你回来了。”

“阿生,怎么不开灯那?”我的嘴巴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被他给吓得。

“对于我来说,不开灯才是正常状态啊后主子。”

要不要这样啊,总是在时时刻刻提醒我他是一只鬼。

“那,好吧,我上楼去了。”我干笑一下。

“是。”阿生答应。

上了几层台阶后我回头看了一眼,他又在那里笔直坐着,一脸发白的看电视了,看什么……呃,好像是一个恐怖电影,也真是没谁了,他自己还不够恐怖吗?

好在,上楼后,看到我好间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一片桔黄的灯光流泄了出来。

这让我安心不少,大概是南宫烈听到我回来的声音,所以给我开了灯。

南宫烈正靠在枕头上看书,他看的书我不懂,上面的文字古怪,及有可能是他们冥界的书。

此时就放下书朝我招招手,唇角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等我走过去他拉过我的手说:“五帝钱剑就放在这屋里,它已有灵性,会伤到阿生。”

我愣了愣,又明白过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带了剑回来。

“好啊!”我把剑收进了试衣间的门背后,才坐到他身边:“怎么还没睡?”

“我算好了你今天会回来,只是没想到回来得这么晚。”

他曲指一弯,刮了我鼻尖上一下:“喝酒了?”

“没有啊!”

“身上一股酒味。”

“哦,那大概是身边的朋友喝醉了,我扶了他一下,我先进去洗澡去了。”我笑笑,大着胆子亲了他眉间一下。

南宫烈的唇角勾了勾。

我不能把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告诉他,他知道后会全力帮忙我,可就目前来说,我只要他这样静静地陪着我就好,而不是再去消耗自身的修力。

等我洗澡出去擦干头发,南宫烈抱着我温存片刻,他感觉得出我累了,那灼热的吻便适可而止,只是紧紧抱着我,下巴压在我头顶上,大手一顺一顺地抚着我的背说:“睡吧,娘子。”

……

南宫烈的怀抱让我安心而踏实,一夜无梦,隔天早晨却被一阵剌耳的电话铃声给吵醒。

天!

我恨那个打电话的人,恨得有种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即便他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叶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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