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多年之前的秘密

何勇说完这句话，便将手中的本子合上了，然后他的眼神便看像马帅，企图从马帅的目光中看出现什么。

马帅“都快20年了，20年前的事儿，我怎么能听清楚。”

马帅手上已经开始有了小动作，这是紧张的表现，他双手握紧企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马帅“何组长。”

马帅“您看今天，要不然咱们先聊到这儿？”

马帅“我有点儿累了，要不咱们改天再聊吧？”马帅打算金蝉脱壳，何勇用手轻轻敲打了一下桌子。

何勇“马总，我提醒你一下。”

何勇“你今天不说，等我正式提讯你。”

何勇“你再说，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何勇“杨东当年恶性伤人，华人打的不能自理，原来是替你讨债啊。”

何勇“这样看来，马总。”

何勇“你不是不记得了，你这是选择性失忆呀。”

何勇“那个雨夜，真的不记得了吗？”

马帅“没印象。”

何勇“好。”

何勇“我帮你回忆回忆。”

何勇“说的再具体一点儿吧。”

何勇“2004年6月20日。”

何勇“雨夜。”

何勇“一个男人失踪了。”

何勇“到今天为止，他老婆已经找了他14年了。”

马帅“找到了吗？”

何勇“马总，你有义务配合我工作。”

马帅“啊。”

马帅“这。”

马帅“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们工作吗。”

马帅“您总不能让我说那些，我不知道的事儿吧。”

何勇抬起手，旁边的景园递给他一份纸，何勇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然后将那张纸摆到马上的面前。

这张白纸正是绿藤市公安局提讯提解征，发证日期是2018年9月10日，上面写的名字正是马帅。

何勇“现在还是闲聊吗？”

马帅“那我就更不能奉陪了。”

马帅“我有点不舒服。”

何勇“气色挺好的。我陪着你。”

话音刚落，马帅突然抬头提升音量。

马帅“报告管教，我要去医务室。”

随即马帅就将自己的手指掰断。

马帅“ 啊！”

管教听到声响，急忙跑了过来。

管教：“干嘛呢。”

管教：“值班室值班室，三监有人受伤，赶紧通知医务室。”

马帅“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何勇“行啊，马帅。”

何勇“没想到你还会玩这种小把戏。”

何勇“你听着，案子不会因为你自伤自残，他就不办了。”

何勇“你这么做，恰好证明你心是虚的。”

何勇“想躲是躲不掉的，出于道义，我今天让你去治疗。”

何勇“你考虑清楚了，认罪伏法才是你唯一的处理。”

马帅“我现在唯一的出路，是去医务室。”

马帅虽然承受了极大的疼痛，但是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不用继续接受审讯，否则恐怕以他的心理素质不能支撑很久。

当医务人员过来的时候，马帅露出了欣慰的笑，他仿佛在告诉在座的所有人，想让他开口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