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湘府锦觅也不知怎么的,将旭凤留下来的寰帝凤翎取下来仔细端详。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从旭凤历劫归来之后一切都是怪怪的,现在的旭凤不像梦里的旭凤那样,对自己百般疼爱,倒是对姐姐。
看向正在一旁心无旁笃看书的繁宁,锦觅心中似乎已经有所决定,她施法将寰帝凤翎原本的样貌遮盖起来,变成了一根毫不起眼的玉簪,满心欢喜的簪在了繁宁的发髻上,繁宁察觉到这一举动对锦觅淡淡一笑,又瞥了一眼头上的玉簪微微抬手摸了摸。这玉簪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待到午夜时分夜深人静之时,繁宁一身黑色斗篷来到毗娑牢狱。失去华服和精致的妆容的天后早已没有往日的风采,脸上只剩下沧桑与不甘,满头青丝早已略见斑白了。
荼姚见到来的人是繁宁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她维持着往日的优雅,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满眼愤怒的看着繁宁,虽说繁宁脸上没有半点像花神的痕迹,可她就是不喜她们那两姐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气息。
天后你来是想问点什么?还是想告知我些什么
繁宁倒是不急于说话,只是将斗篷取下静静的等着。
等待良久都不见繁宁说话,天后这下终于急了,她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一副从容不迫。
见到已然情绪失控的天后繁宁这才开口。
繁宁.荼姚,你这么有恃无恐,是不是因为鸟族?可能你不知道,从你被关进来的那一刻起,穗禾就已经对鸟族失去了控制权
天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繁宁.这件事不在于我要做什么,而在于你说不说
天后你想知道什么?
原本垂眸打算与天后再僵持一会的繁宁突然抬眼,带着些许恨意看着面前如临大敌的荼姚。
繁宁.你对母亲到底做过些什么
原本已经脸色大变的荼姚这是含泪大笑起来。
天后要是你母亲有你这般的心机,这天后之位恐怕早就是她的了,可惜啊···
此时回到鸟族的穗禾正坐在上位把玩着手里的穗羽扇,而下面隐雀战战兢兢的站在了那。从他知道雀灵被秘密处死之后隐雀就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了,于是偷偷和魔界固城王有所往来好为自己某一个好去处,不想却被穗禾撞了一个正着。
穗禾隐雀长老,你这一次去见固城王真的觉得自己的行踪未被人察觉?
隐雀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直到穗禾人过来一把匕首他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的变化。
穗禾你与魔界有往来的消息恐怕天界早已知晓
隐雀族长这是何意?
穗禾起身走到隐雀面前,那把匕首飞入手中,刀尖抵在了隐雀的下巴处。
穗禾何意!倒是没什意思,主要就是想问问你,你打算如何与天界解释?
隐雀用羽扇拂开匕首。
隐雀解释,我为何解释,这鸟族族长不是你吗?要问责也是你的事
听到此话穗禾淡淡一笑,不过一瞬穗禾手上的匕首就已经插入隐雀的左肩处,看到鲜血流出的那一刻穗禾的笑意更深了。
穗禾你倒是不怕,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此时的隐雀已经听出了穗禾的意思,她是想除了自己。顾不上自己肩上的伤立马跪下服软,以此来为自己争取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