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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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黑兔藏抹额的本事,好像它经常这么干一样?虽然东西是藏住了,但是那抖得更厉害的三瓣嘴让它此时此刻的装睡露了马脚。
或者说,小黑兔根本没在睡,它醒了,而且它完全知道它刚刚在干什么,所以,它在为自己成功地掩藏了抹额而偷笑?!
它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其实,这一切,都被蓝忘机看在了眼里。
蓝忘机看着那止不住动的三瓣嘴,脸上露出了一抹好看至极的微笑,并且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靠近小黑兔的嘴,嘴里还说着:
蓝忘机醒了?
小黑兔知道自己藏不住了,那也不起身,还在继续装。
蓝忘机只得用双手稳稳抱起小黑兔,像托着件什么无价之宝一样,然后又把小黑兔慢慢移到自己的一只手臂上,用另一只手去拿刚从它身下现行的抹额。
蓝忘机随后想把小黑兔放回榻上,起身去带抹额。但小黑兔马上开始耍赖,四条小腿死矿心泡住蓝忘机的手臂不放。
任蓝忘机如何垫起它的下颚想把它一点一点掀起来,或是把五指并拢掌心向上,紧贴着自己的手臂想从小黑兔的屁股下面把手掌伸到它温温软软的肚皮上,,把他拖起来。都无济于事,真是狗皮膏药什么样,它便什么样。
蓝忘机折腾了一会儿,没辙。于是他说:
蓝忘机你先松手,我让你在腿上。
小黑兔不听,它好像想好了自己该去哪儿,它见蓝忘机松手不再抓它了,它便一个回身一头扎向了蓝忘机怀里,抓紧衣襟三蹬两蹿就进了蓝忘机的前襟。
蓝忘机受这猛得一下,肯定不适应,便欲伸手去抓它,但他好像真是不小心弄疼了小黑兔,毕竟蓝家人的手劲儿都大,而且方才还受了惊吓。
小黑免在蓝忘机的前襟里似是吃痛般“吱”地叫了一声,蓝忘机赶紧停手不敢再动。
小黑兔被蓝忘机的隔衣一抓害了怕,此时正拼命往衣裳的更深处扎。
蓝忘机被这毛绒绒肉乎乎的小东西在衣裳里顶得又疼又痒,他可能再挺一会儿就真的会失控了,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对小黑兔伤害的事。他连忙说:
蓝忘机魏婴!别闹了。你不动,我便不再动你。
蓝忘机话音一落,前襟里的小黑兔也随即停下了逃命的挣扎。
蓝忘机又坐了一会儿,定了定神,便起身接着到铜镜前戴他的抹额去了。
他坐在铜镜前,认认真真地调整抹额的高度、平衡,然后再将抹额的飘带延伸至脑后,在脑后系结。
他做这些时,前襟里的小黑兔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这时它正从前襟里探出黑黑的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蓝忘机。
不是看铜镜里的蓝忘机,而是,让它闹着缠着,,让它钻进衣襟,之后都会随时带着它的,那个真实的蓝忘机。
蓝忘机抹额,端正吧?
蓝忘机系好抹额,低头问前襟里探出来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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