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神女美又娇 4

乌则安阴郁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乌则安……赫斯提亚？言耳？我已经不是神女了——或者说，我从来就不是她！我是……乌则安！阿塔莎？从她被众人抛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想永远都蜷缩在这具身体里，永远不再出来了……不要那样刺激她了，更不要喊我神女殿下……

乌则安有那么一瞬间的无力。

乌则安……她很累，没有人懂她心里的想法……包括我也包括你。但是我明白，我至少明白，她累了……

赫斯提亚【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乌则安【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用，我不是她。

纯黑衣衫的女子转身离开，美丽的黑色翅膀蜷缩在身后。

……她在示弱，也在恳求。

赫斯提亚莫名看出来了。

赫斯提亚……毕予，我们走吧。

毕予【皱了皱眉】……刚刚她说她是……乌则安 ？

赫斯提亚嗯。

毕予……赫斯提亚，或许神女殿下是真的累了。

赫斯提亚我知道。

两人渐行渐远，远处的女子万分疲惫。

乌则安……不，你们不知道。

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想永远蜷缩在这身体里，她真的好累好累。

乌则安【苦笑一声】……阿塔莎，我也好累啊……怎么办？

女子疲惫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深红变成浅青。

阿塔莎……乌则安，既然你累了，还是不敢？……那就……让我来吧……

乌则安听到自己笑了。

……她好欣喜，这是阿塔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阿塔莎【摸了摸自己上尚存一点深红色的右眼】乌则安，我知道的，不是你的错。

乌则安原本已经疲惫的闭上的双眼忽然间睁开了。

乌则安【笑了】……阿塔莎，你怎么可以……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阿塔莎微微一笑。

……

第二日。

女人抚摸着手中的信。

阿塔莎乌则安，你也不想成为一只恶魔的，我知道。

乌则安【害羞到气恼】……都要融合了，能不能不要说这种事情来让我舍不得？！

阿塔莎笑。

……谁说消失了一定是你？

乌则安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信息，眼珠瞬间浓缩成两个极小的孔，她努力伸手去够那个眼前终于出现的女人，还没碰到的时候，她忽然消失了。

乌则安【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阿塔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丢下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终于回到这具身体里，她扑着上去拿到那封信。

阿塔莎乌则安，你说过把我当姐姐，我听到了，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赫斯提亚——他现在大概已经真的叫这个名字了吧？他是人魔混血，他很好。融合之后的我们，你也就成了我，赫斯提亚他曾经跟我提过，他很喜欢你。我想……即使他现在什么都记不清了，他应该还是喜欢的吧？我真的很累了，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活着。赫斯提亚和毕予，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赫斯提亚 ……记得好好待他，要是可以……请喜欢上他吧。

乌则安知道，她还没有彻底消失。

……但是没用了，融合就是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