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施济同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曾老板来复命,派孙副官去询问,只见酒楼大门紧闭,已经关门歇业!
施济同气得吹胡子瞪眼。
施济同“这个姓曾的,宁肯不做生意,也不肯做这个媒人,孙副官,明天调集二个排,我要亲自上乔府提亲。”
孙副官“是,旅长,卑职立刻去安排。”
孙副官就是一条忠心的恶狗。
转眼又是一天,施济同亲自到了乔府,浩浩荡荡一群人,无形中就会让人觉得十分压抑,害怕。
此刻乔家众人正在大厅商量分家的具体事宜,突然下人慌慌张张来报,施旅长来访。
乔振业面色一沉。
乔振业“来得好快!”
女眷们刚回避,施济同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身后紧跟着孙副官和七八个手持武器的手下!其余的人荷枪实弹,在院子里笔直的站着,没有进来。
乔振业只得硬着头皮笑脸相迎,分宾客落坐,相互过些场面话,施济同便切入正题。
施济同“听闻乔老爷子的长孙女紫君姑娘,人美心慈,仍待字闺中,前日虽匆匆一见,也甚觉传言不假!”
乔振业“乡下村姑,俗不可耐,让亲家见笑了!依着你儿媳婉心那里,她倒该叫你一声姻伯,她们表姐妹从小一块儿长大,跟亲姐妹似的。”
乔振业跟着女婿称呼施济同一声亲家,话里话外又显然在暗示俩姐妹的辈分相当,断不可能嫁给父子俩。
果然施济同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干咳几声,厚颜无耻的继续说下去。
施济同“这样更好,彼此有个照应,自见过紫君小姐后,便有心将她纳到身边照顾,今儿特地前来提亲,还望乔老爷成全!”
乔振业故着吃惊。
乔振业“这个玩笑开大了,前几天你儿子才娶了我的外孙女,今儿个你这做父亲的,又说要娶我孙女,这要传出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施济同“哈哈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人行事,从不管什么辈分伦理,我那六姨太,就是二姨太的侄女,不也相处得好好的,孙副官,可有人在背后笑话我吗?”
孙副官摸摸腰上的枪。
孙副官“没有人敢笑话我们旅长,除非他不想要肩上吃饭的家伙了!”
这哪里是提亲,分明是逼亲。
乔振业拳头紧握,看来只有硬拼了,他就不信姓施的敢明抢。
乔振业“若是老夫不答应,又当如何?”
施济同一听,脸色难看至极!乔振业一点面子没给他,他心中异常愤怒,眼露凶光,十分狰狞。
孙副官阴笑着继续施压。
孙副官“乔老爷子,我们旅长是何等身份,能瞧上你的孙女,那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和施家亲上加亲,那是何等的荣耀,在这兵荒马乱之际,再无人敢找乔家的麻烦,你可要考虑清楚!“
言外之意,不答应,麻烦就会源源不断的找上来。
一个旅长,虽然官不是最大的,但手握重兵,是非常有实权的,再加上施家军忠心耿耿,施济同又会巴结上司,所以张将军对他十分赏识和信任。
乔振业没料到他们如此恬不知耻,无法无天!双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撕破脸,紫君出面了。
紫君进了大厅,对着施济同行完礼,微微一笑。
乔紫君“孙副官所言不假,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名震一方的施旅长垂青,若能做您的九姨太,侍候左右,真是紫君几世修来的福气!”
施济同一听大喜。
施济同“这么说紫君小姐同意了?”
乔紫君“紫君就是愿意,也迟了,俗话说好女不嫁二夫,我也许配人家,万不能又另嫁于你,损了您的威名,给觊觎你位置的对手一个把柄。”
紫君话锋一转,不卑不亢的拒绝了。
紫君自从上次遇险以后,这些天就开始打听一些施家的消息,了解到施济同树敌不少,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同僚暗中争权,日子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