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瑶做了一个梦,梦了一直有一个女孩被欺负,她看着女孩从开心、快乐变成崩溃、无助,看着这个本来可以一直被家里宠成公主的人慢慢走上绝路。
她起初很愤怒到了后面居然感到身心愉悦,一个眨眼间,她从旁人的视角变成了欺负这个女孩的人的视角。
她能感到自己的心情接近无限愉悦,直到女孩死亡才变成惊恐和害怕,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关我的事"。
她被吓醒了,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无意间撇见床下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她下意识以为是睡前看见的那三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所以没有出声,就这么看着两人。
"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梦,你呢?"
"和你一样也!不过你说话怎么不犹豫了。"
"这不是和你们熟了,不过你说会不会清瑶也醒了呀。"
"是吗?"
两人说完转头看向华清瑶的床,都被吓了一个哆嗦。
"我去! ?瑶瑶你醒了怎么不出声啊!"
"是啊。"
"我还想问你,你们怎么不开灯。"
"不是我们不想,这不,这里还有三个睡着呢。"
何花指了指寝室长她们的床。
"说的也是。"
华清瑶也下来了,坐在椅子上。
"你们刚刚说做了梦?"
"对啊对啊!"
"你们都做了什么样的梦呀。"
"我先说,我看见一个从小优秀且被周围邻居喜欢的女孩子被人冤枉,逐渐的大家都开始疏远她,甚至他们的孩子还辱骂她,刚开始我还是旁观的视角到了后面就变成冤枉她的人的视角了,连情绪都被冤枉她的人所感染而讨厌她,我说完了,到你了杨柳。"
"我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 ? ?"
"? ? ?"
"怎么回事?"
"也不是说我是被欺负的那个人,而是我是被欺负的那个人的视角。在我的眼里,有五个是主要欺负她的人,而且在梦里他们都是没有五官的人,当我的视角变成她的视角后,悲伤、难过、无助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枕头到现在都是湿的,清瑶,你呢?"
"我的也是欺负人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做了梦,难道这些梦还是相连的?"
"我也觉得。"
杨柳也点了点头,不过她们为了以防万一,把自己梦到的怕忘记的细节和情节用手机照亮后写在了本子上。
"本来就很累,做了梦以后就更累了,那么,晚安了。"
何花写完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且向着华清瑶和杨柳道晚安,她们两个也互道了晚安后上床睡了。
第二天。
三个人无精打采的洗脸刷牙,黑眼圈一个比一个重,杨柳是三个人中相对较好的。可是被寝室长她们三个看到了,于是明里暗里的对着她们嘲讽了一遍。
三人撇了她们一眼就不在理会,学委还想上前说什么但被寝室长拦住了,然后直接去班上了。
"何花,你怎么不怼回去。"
"对啊。"
杨柳开玩笑的说着何花,华清瑶也附和着。
"那啥,我才没精力和她们对骂,浪费时间,再说了你们不也一样。"
说完就斜着眼睛看着华清瑶她们两个,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华清瑶和杨柳就绷不住了,连带着何花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收拾完后就去了班上。
其实男生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不是许诺和阮玲的脑细胞在晚上比较活跃,做完梦就睡不着了。
他两看着没有一点动静的祁霄,恶从胆边生,麻利的弄醒了祁霄陪他俩熬夜,为了防止祁霄回去,每人个抓一边的手不让他动,于是得到了祁霄的死亡射线,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在怕的。
终于,后半夜大眼瞪小眼的三个人,阮玲和许诺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祁霄无情的看着睡着的两人,站起回床上,一气呵成。
早上。
许诺和阮玲不仅有黑眼圈还腰酸背痛,整个人都不得劲,反观祁霄那叫一个舒服,不过不出意外的,他们三个迟到了。
教室。
"报告。"
三个人只有两声报告,而且这两声报告还有气无力,班上的人看见后又看了看华清瑶她们三个,那个眼睛里写满了有奸情的神情。
老师摆了摆手,让他们进来了,他们坐在椅子上后,其她人开始问人。
他们六个人的室友都说他们没有出过寝室,不存在什么奸情,但不妨肖笑她们三个的各种脑洞,以至于脸色越来越黑。
下课。
肖笑三人看着单独坐着的何花,走了过去。
"你出来一下。"
刚趴下的何花看着对她说话的贾栗,不确定 的指了指自己,贾栗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就说。"
语气那叫一个不好。
贾栗气的冒烟,伸手拽起了何花,何花本来就不想听她说话,但她还来这么一出,所以她生气了,一把摔开贾栗的手,推倒她说。
"你有病吧!有事说事没事走开,听的懂人话吗! ?"
"你……你。"
"何同学,你怎么这样?大家都是同学。"
"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说完就开始挽袖子走向肖笑,而华清瑶和杨 柳早在一边堵住了她们三个的去路。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我们怎么样了?"
"你们……你们。"
你们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借口还是老师叫她们。
看她们走开后,何花翻了个大白眼趴着睡了,华清瑶和杨柳看了后也回去抓紧时间睡觉去了。
当然还有两个人早就睡了,就这样五个人直接睡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