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看到,站西生春和齐望夏两人交谈了一下子后,站西生春摸了摸齐望夏的脑袋,随后便走了。
而站西生春走后,齐望夏则一脸“不舍”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虽说齐望夏是背对着两人,她们没有看到她的具体表情。但是没关系,她们可以脑补啊。
“夏姐姐是不是在和这个北之国的小世子?”
因为只是猜测,所以钟燕没敢把话说的太明白。
李思年虽然知道齐望夏和站西生春早就认识,但由于齐望夏从未向黄班的其他同窗们提及过此时,她便也从未多嘴的讲过。
因而,黄班的其他学子们,大多不知道这两人其实早就认识。
其实包括李思年在内,她也不清楚齐望夏究竟和站西生春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可能。”李思年还未来的及回答,变听到她的身后已有人抢先回答。
两人齐刷刷的回过头,这才发现,薛子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她们的身后,并且他的那双小而明亮的眼睛此时也写满了好奇。
李思年望了望薛子师,又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钟燕,这才说道:
“这事吧,咱们都别瞎说。”
“如果望夏想说她会自己告诉我们的,如果她不想说,我们就装作不知道。”
“好。”小钟燕乖巧的点点头。
“嗯。”薛子师也点头应道。
三人刚刚达成协议,便见齐望夏已转了身,正在往班内走来。
三人都有些做贼心虚,赶紧都跑回了各自的位置上,拿起书本摇头晃脑的大声朗诵了起来。
三十四
与站西生春离别后,齐望夏有些郁郁寡欢。
她心不在焉的坐在位置上,看似是在读书,然而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她面前的书本却始终还是停留在她初见站西望春时的那一页。
其他三人见状,便全都是一副明了的神情。
然而齐望夏的偷懒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李思年并不允许她花太多的时间去悲秋伤春。
毕竟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期末考重要。
李思年和薛子师被在李思年的铁血手腕下渡过了一个月。
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黄班的男同学们着时快要被薛子师给吓疯了。
首先是韦元内,他和薛子师同一宿院。
那几日,每当他半夜起床去茅房时,总能在小院内看到薛子师。
试想一下。
月黑风高,天上连半点星星都看不见。
一个年轻男性大半夜的不睡觉,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在院子舞剑。
舞剑其实还好,毕竟韦元内也只是起夜上茅房时会被吓到,大不了他以后临睡前不喝水便好了。
然而最近几夜,薛子师大概是舞剑舞累了,所以他更改了别的夜间活动。
又是在夜深人静,本该是众人酣睡的时辰。
在薛子师和韦元内的房间内,在铺好的床铺上,本应该躺在这里睡熟的两人此刻却少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