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枫又没投中,墨兰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明兰在人堆里也没说什么。最后墨兰哭着跑回了林栖阁。
青年顾廷烨再这么下去你可没两箭了。
说着又投中一箭,众人喝彩。王大娘子站在后面干着急,却也没什么办法。
寿安堂。
幼年璟兰祖母孙女想出去看看。
盛老太太你出去做什么?你会投壶?
幼年璟兰小娘教过孙女,别人一中再中,三哥哥却只中了一筹,定是他技艺不佳,我代三哥哥去投。
盛华兰你去投?你还太小了,这种事儿你不用操心。
幼年璟兰我是盛家的女儿,为了盛家的颜面,我去搏一搏也是应该的,与年龄无关。大姐姐这是你的聘雁啊,要丢了咱们家可都没颜面了。那人是袁家带来的,袁家大郎却不去拦着,不奇怪吗?若他给我们下马威我们还没有办法应对,那大姐姐以后在袁家的日子怎么过?
盛华兰不行便是不行。那永安侯家的钱大娘子也来了,你这样抛头露面、不知收敛,那她怎么会喜欢你啊?
璟兰想着,便行礼出去了,华兰派人去拦着。
幼年璟兰你做什么,放我出去。
丫鬟七姑娘可别为难奴婢了,大姐儿说了让奴婢一直在这儿守着你。
璟兰硬闯了几次,却也没逃出这个小丫鬟的手掌心。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回屋里把边疆勘舆图拿出来。
幼年璟兰我不去堂上,我去给二哥哥送图。
丫鬟姑娘你就别为难奴婢了。
幼年璟兰我二哥哥的脾气,你可是知道。若耽误了他的事,回头到父亲那告状,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丫鬟那…那…那我陪姑娘去送。
幼年璟兰行行行随你了。
说着带着丹橘跑了出去,那小丫鬟还是锲而不舍的追着。
书房,盛长柏正在读书。
幼年璟兰二哥哥,二哥哥。我把边疆勘舆图给你送来了,前几天忙忘了!
璟兰又对站在门口的丫鬟说:
幼年璟兰你先回去吧,我跟二哥说句话。
丫鬟姑娘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璟兰这次干脆把门一关,把她堵外面了,拉着盛长柏说:
盛长柏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幼年璟兰二哥哥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
盛长柏知道,这是说一个人刻苦学习的。
幼年璟兰什么刻苦学习啊?我看就像二哥哥这样,迂腐。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哥哥却还在这读书。
盛长柏什么事啊?
幼年璟兰三哥哥拿大姐姐的聘雁去给白家哥儿赌,马上就要输了!
盛长柏他,他,他……
幼年璟兰说不出话来了吧!你说怎么办。
盛长柏我……
长柏还没说一个字呢,璟兰便拦住他。
幼年璟兰不用你想法子了,我有。你先帮我把门外那个丫鬟解决了。我可斗不过她,是大姐姐派来她来看着我的。
盛长柏好,我想办法。
指了指窗子说:
盛长柏你呀,从这儿的窗户里翻出去。她说我发现了,我便托她一会儿。
幼年璟兰谢谢二哥哥。
说着便娴熟的带着丹橘从窗里翻了出去。
正厅里,大娘子一直找不着盛纮,以为他去了林小娘院儿里。便去了林栖阁,打了林小娘一巴掌,放了狠话便去找盛纮了。而另一边,盛纮一直在跟袁文纯谈,两人都想让另一方去说停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寿安堂里华兰细想了想对老太太说:
盛华兰我想,只要母亲和父亲一条线,这聘雁输了就输了,不打紧。如今场上的颜面都是虚的,盛家输了聘礼,他袁家图有趣,纵容他人赌聘礼也是丢脸,横竖一起丢,也没啥大不了的。可是如果这一家的主君主母当场闹起来啦,那这扬州城里可就是要闹笑话了。
盛老太太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盛纮在与袁文纯谈论无果后,一直在人堆后面东张西望。人们议论纷纷,“这下肯定输了。”“对”“太紧张了。”说着又是一阵喝彩声。
王大娘子一来便去掐盛纮的胳膊,说:
王若弗你养出来的小孽畜。
丫鬟姑娘说只要主母主君一条心,输了也没什么。
王若弗一听这话就更气了。
王若弗你瞧瞧,你瞧瞧你女儿事事替你我着想,你却这么辜负她,你却这么辜负她。
说着又对盛纮掐了起来,引得前面的人也回头看。王大娘子尴尬的收了手,夫妻俩还得在那赔人笑。
盛纮我是华儿的父亲,我,我跟你说不清楚。长柏呢,长柏呢?
东荣二哥儿在书房看边疆勘舆图。
盛纮快叫他过来呀!
王若弗叫他有什么用,他是只会读书的。
两个人气的都不看对方。前面又是一阵喝彩声,王大娘子实在忍不住了,向人群中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盛纮拉回来了。
盛纮干啥?
王若弗我去替他投。
盛纮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说:
盛纮把你能耐的,等长柏来了再说吧。你投十次未必中一次,你还嫌不够丢人呢!是吧?
在人们的夸赞中,小厮说:“统分统分。白二郎十七筹,盛三郎十一筹,香剩俩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