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金陵城内,一场不是那么和谐的成亲在街里举行。
红衣当陪君子,可如今这红衣是传给一个小人,须依柔坐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没有梳妆的自己,默默想到:自己在等谁?又在期盼着什么?是希望在自己带着红头布时,面前掀开红布的是他吗?
自己闭上眼脸上勉强的挤出笑容,走上那红娇子,这世间最可悲不过于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街上,万里红毯铺在地上,宦兴修身穿着红衣坐在红布尽头,怀里把玩着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
“大人,你既然有那么多女人还要她一个干嘛?就凭她漂亮吗?”怀里那女人问道。
漂亮?漂亮的女子世间不多,可是也绝非不少,自己想要的话去京城给那皇上发句话就行了,可是这女人不同,就凭她是徐萧的女人这就值!
宦兴修拍了拍怀中的少女,那少女慢慢的起身,看着前面慢慢抬来的轿子说道“正菜来了。”
外面没有那平常成亲时那欢天喜地的祝贺欢呼声,更多的是冷言冷语,对那宦兴修的骂词,须依柔看着窗外,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很是平静,虽没有上妆但却有一种原始美,要是笑起来就更美了。
武当山上,徐祟按耐住住自己的性子,褚师奕婷看着青城的方向。
突然徐祟再也不容忍,跑到天师府“老头,快出来!”叫了许久也没有人应答。
突然天师从后面走来“二皇子找我?”
看着天师手里的竹子说道“你倒是悠闲,你不是让我背道德经吗?现在街上的那一幕是不是有违道德!”
“不要急,不要急,我不是也在想办法给大皇子拖时间吗?”说着掂了掂手里的竹子。
“老头,你可别吹牛了,你这痴人说梦吗?”徐祟不解说道。
天师走进屋子将竹子放下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徐祟看着这一幕,更加不解的看向褚师奕婷。
“这叫竹剑决,将竹子炼化为剑,以自己作为阵眼,然后以念力驱剑,虽是木剑可异常坚硬锋利而且随着驱使者的内力逐渐增加,这是我们武当独一派绝技。”褚师奕婷走进轻声说道。
只听竹子破碎的声音,那竹子化为一把把只有配饰大小的竹剑,天师睁开眼向那空中扔出去一把剑,那剑在空中变为正常大小飞向街上。
街上的人看着天上的竹剑立马分散开来,须依柔也向外看了看,而在这边的宦兴修却不慌不忙,就在那剑飞向自己时,一位身穿黑袍的年轻人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剑将那竹剑劈来。
天师慢慢睁开眼疑惑说道“黑剑?”黑剑是那当年龙虎为了抵抗龙虎竹剑决而铸造的剑,这把剑由陨铁塑造,剑身又有由那十余位天师一一亲笔刻画的符文,当为龙虎三大剑,可是此剑应该在三十年前那场大战里碎裂了,可如今怎又会莫名出现在一位少年手里?
坐着的宦兴修慢慢起身,说道“这黑剑在三十年轻碎了不错,可是这剑的残骸被京城的剑风楼找到,要知道这黑铁可不止一块,剑风楼花了十年将此剑修复好,如今你这竹剑就是再硬也没辙。”
天师听完不慌不忙的又丢去数十把,没辙?要是三十年前龙虎道人那着那曾经的黑剑对自己说这话可能还会有些胜算,可是如今不仅剑不是原来的剑,就是人也不是那人,这剑就算是一把费剑如今。
“哎,你说这老头怎么不慌?”徐祟问向身边的褚师奕婷。
“这黑剑可不是随便造一把就行的,当年龙虎为了铸造此剑耗费了四十余年时间,为的不是别的就是那剑上的经文符咒,那经文总有四百万字,符咒总有三千余条,一一由人刻画,而且此剑及其耗费持剑者的内力,没有百年的内力根本别想用这剑和竹剑决对弈,更别说硬抗了。”
只见那人将十几把竹剑劈开后,已经握不住动剑,只能勉强站着。
宦兴修看着快要到了的红轿子,宦兴修将一瓶子丢给上面的人说道“让你来是来破剑阵的!不是在这秀剑的。”
那上面的人,将瓶子内的药水喝掉后,提剑就将那竹剑斩断,毫不拖泥带水。
“那是经元液,可以在快速时间内将人的内力提高到自己的十倍还高。”褚师奕婷说道。
天使看着手里的最后一柄竹剑,却不慌也不忙,丢了出去。
“老头,你这不是白费吗?”徐祟大声说道。
那人举起剑劈向这剑,尽然不能一剑劈开,自己加重力道,那竹剑出现裂痕。
宦兴修看着这一幕,将轿子的门纱掀开。
突然天空中剑碎裂的声音传来,只见那黑剑碎裂而将剑击碎的人正是徐萧!
突然地上冒出几十名剑客,徐萧并没有理会,宦兴修只见一位持剑老人将那几十名剑客一下全杀光。
“小子你去救那姑娘,我后面我帮你看着。”太叔博容说道。
徐萧一剑向宦兴修刺去,宦兴修想防突然手里的剑被击碎,徐萧一剑刺穿那宦兴修的胸膛。
“你这种人,杀一百遍都不为过!”徐萧将剑上的血抖掉。
自己走进轿子看着须依柔,将那红布揭下,须依柔突然抱住徐萧。
“抱歉我来玩了,不过是为了这个。”说着徐萧将玉佩拿出,系在须依柔腰间。
“这才想我的娘子。”徐萧说道。
须依柔脸红了一下,害羞地说道“谁是你娘子。”
“哈哈哈,小子你被人拒绝喽。”太叔博容站着说道。
徐萧回头看了眼太叔博容调侃道“总比你打了一辈子光棍好。”
“哈哈哈哈”须依柔笑了出来,眼角流出热泪,抱住徐萧,“我同意了,不过我们霓裳楼要赎身才能......”
还没等须依柔说完,徐祟从远处跑来手里拿着一张赎契说道“哥,你就管娶人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徐萧看着眼前的须依柔,看了看傻傻的徐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