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配角这此伤口伤在了命门……
不重要的配角……瓷片极深……
不重要的配角这可如何是好?
几个医师面露难色,皆是不敢下手。
云为衫我会医,让我来。
云为衫拿起一旁的镊子,用纱布擦拭干净。
不重要的配角姑娘,位置在经脉命门,及其难取……
医师声音不安,又在医馆经常见到她,知晓她身份不凡,只好劝道。
宫远徴陡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半边面容,染红了他素白的里衣。
他发狠道。
宫远徽快取,快取!
宫远徽听她的!
云为衫会医这事,宫远徽第一次听,但他选择相信她。
云为衫知道不能耽搁一丝一毫,她右眼皮跳了跳,声音冰冷到极点。
云为衫去拿止血粉来。
云为衫还有最好的野山参来。
医师面面相觑。
此时宫尚角早已跟着进来,眸色愈发深沉,今日的她这副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宫尚角还不快去!
身旁的侍卫立即下去取药。
云为衫宫远徽,咬着它!
山参被宫远徴咬在口中,待一切准备就绪,云为衫拿着镊子伸向瓷片,缓慢的将它拉出。
宫远徴痛苦的扬起脖子,即使再痛苦,他都没有喊叫一声,只是隐忍着。
待她将瓷片拔出,山参从他口中掉落,他气若游丝的喃喃道。
宫远徽哥……粥里有毒……小心……粥里……有毒……
宫尚角眼眶微微颤抖,诉说着他此刻心境极不安宁。
此时的云为衫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眼眶通红,止不住的泪意从她脸颊滑落。
他怎么这么傻,还在惦念着他哥?
云为衫颤抖着肩膀,拿着纱布为他止住胸口的血。
宫远徽意识不清,额头冒汗,脸色难看至极,好似随时陷入昏厥一样。
云为衫出去,你们出去。
不重要的配角……
医师们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云为衫偏过头去,声音嘶哑至极,双目通红,冲他们撕吼道。
云为衫我让你们都出去,听不懂吗?
医师们被她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怔在原地。
宫尚角紧皱眉头,示意医师退下。
云为衫不在意宫尚角没离开,也不在乎他的视线。
宫远徽呼吸越来越薄弱...
她若是再不救他,宫远徽极有可能就……
她毫不犹豫的伸出手腕,抓起一旁锋利的小刀,宫尚角拔出身旁配件,寒刃不带丝毫感情,冷漠的架在她的脖子上。 云为衫不为所动,她在自己手腕上化了一个血口。
云为衫伸出手把血尽数流进他的嘴里。
宫尚角正欲开口,只听到云为衫说道。
云为衫我的血可保他的命。
云为衫你过来,他现在意识不清,也没力气把我的血在他身体里运转。
云为衫若是没有强大的内力催动,挥发血中的药性,还未等药效发作,人便没了……
云为衫脸色惨白如雪,着急的说道。
另一只手拉起宫远徴毫无血色的手,十指交握……紧扣……
他是那么一个骄傲的少年啊,如今却像凋零的枯叶一般……
宫尚角源源不断的内力传入宫远徴体内,感受到温热了他逐渐冰冷的经脉。
鲜血的流失让她的身体逐渐冰冷,云为衫眼前开始发晕,彻骨的黑暗便向她袭来,她不敢松手,她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却越来越紧,好似早已融为一体。
发丝散乱附在宫远徵发上,青丝相系,情丝难解。云为衫看着他,宫远徽身下是浸满了鲜血的床单,她颤抖着身体,眼神逐渐失焦……
便虚弱的闭上眼睛,靠着床沿昏迷了过去……
宫尚角连忙唤医师进来。
宫尚角余光看到云为衫受伤的手腕,眉头紧皱。
垂下眼帘,不知思索什么…
宫尚角只李医师一人进来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