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想要金盆洗手,和温知好好的过日子,可是这一切都不会跟着他想象的走,他想去当法医,因为他是正经大学出生的。
可是组织却不允许,为了以防机密泄露,派出了杀手来刺杀边伯贤,边伯贤也在一个晴天日子里消失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温知首先并没有在意,只是这空落落的房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边伯贤,再后来,她开始适应不了独处的感觉,总感觉房子里面有人,但是查看完之后发现空无一人。
边伯贤也跟着消失了五年,在此期间温知安全感极度下降,整个人也浑浑噩噩,她的人生只剩下学习,找边伯贤,跟…伤害自己。
南余暮“你不会找到他了,别找了,好不好。”
温知“我好像离不开他,又离得开他。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南余暮此时也就只会抱抱她,说不出一句话。其实她见了边伯贤一面,边伯贤满身伤痕,恳求着让她帮温知放下他。
南余暮也不知道温知的病情,温知伪装的太好了。
温知也在努力不再去想起他。
但是却逐渐到了冬天,属于边伯贤的季节到了,她就会哭泣着躺在边伯贤睡过的床上,脑子里全部都是他。
她想那个试图用手抓住雪花的他。
她想他。
后来,南余暮消失了一会儿,再次找到她是在一个破烂的房子里,她穿着洁白的裙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手臂上只有被虐打后留下的痕迹。
是在春天。
金泰亨抱着她哭了很久,最后把她安葬在开满鲜花的地方,墓碑上写着:金泰亨之爱妻 南余暮。
后来温知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写着:
温知,你生活的还好吗,关于南余暮,我对不起她。她帮助我而死,她的不幸来源于我,你不要再想起我了,你恨我吧,恨我的一切,恨遇到我。
温知跪在南余暮的墓前哭了很久。
在此期间,她的病情愈发严重,以前一段时间不用吃安眠药,现在每天都要吃。
吴世勋“温知,你快点好起来吧,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颓废的,没有希望的,濒临死亡的。”
温知看着吴世勋担忧的样子,没有说话。
后来她休学了。
她独自旅行,去了西藏,去了她最想去的地方,父亲死亡的时候给她留了一大笔财产。她穿着藏服,被一个摄影师拍下了这张照片。
神圣又诡异。
她火了,可是她却并不开心。
边伯贤也看到了这张照片,他保存了下来,制成了照片。
边伯贤“你别再这样颓废了啊。”
可是温知并不知道,后来她去了呼伦贝尔,去了她最想去的大草原,此时的她的身体大不如前,因为南余暮的死亡,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在这里,她遇到了沈温贤。
沈温贤“你看起来不太好。”
温知“或许吧。”
沈温贤“小太阳走了,是吗?”
温知“…对”
温知心如刀割。
沈温贤“你也快要离开了。”
沈温贤“我看出来了。”
沈温贤“我不忍心你这样,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劝你。”
温知“谢谢关心,我要离开了。”
她走了,踏上了不归路。